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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史萊克七怪的成神之路

第509章 小六

  那天晚上,戴維斯特意命人在御花園和庫房的門口等著,就為了能夠堵到戴沐白。

  其實戴沐白心中也是愿意和戴維斯這樣吵嘴的,就像奧斯卡和馬紅俊一樣,越吵關系越好。

  而且以他的實力,若是有心想要避開眾人,單憑幾個士兵宮人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的?

  今天的晚飯是在皇后的寢宮進行的,朱竹云忙著喂福兒吃米糊,注意力卻時不時落在旁邊的兩人身上。

  明明心知肚明彼此的心情,卻一個個嘴硬得不行。

  難道這也是男人的愛好?

  朱竹云不明白,也不想再細想了,或許這就是戴維斯和戴沐白都覺得適應的相處方式。

  “你這一下午撬了多少地磚下來,你說出來,讓福兒也跟著樂一樂。”

  戴維斯頭也不抬一下,朱竹云也依舊保持著原本的動作,唯獨福兒在聽見自己的名字之后下意識地抬頭。

  在對上戴沐白的事情后甜甜一笑。

  “戴維斯你不會是吃醋福兒喜歡我吧,你可別怪我沒警告你,你總這么在福兒面前提起我,小心她學會的第一句話是‘皇叔’而不是‘父皇’。”

  戴維斯的臉色明顯一僵,他必須承認,戴沐白的話的確戳在了他的心上。

  “你的關注點還真是奇特,放心吧,你不在皇宮的時候,我們一次也沒在福兒面前提過你。”

  “是嗎?”

  戴沐白輕哼一聲,自顧自地添了一杯酒。

  琥珀色的酒液在夜明珠的光暈下泛著誘人的光澤,他仰頭一飲而盡,喉結隨著吞咽的動作上下滾動。

  這種話聽聽就得了,反正他是不信的,就像不信戴維斯真的會為了幾根金線就生氣一樣。

  “放心吧,沒撬咱們老戴家的地磚,我下午又去了一趟庫房,找到了一件不錯的禮物。”

  “是什么?庫房內(nèi)還有你堂堂狂獸之神能看得上的東西?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

  也許是當下的氛圍實在太好了吧,連朱竹云也有些被傳染了,脫口而出的話語中也帶著幾分促狹的笑意。

  “既然皇嫂也有興趣,那我就告訴你們吧。”

  戴沐白沖著外頭招了招手,老總管立刻捧著一個精致的銀匣,匣面上勾勒的云紋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

  戴沐白抬手輕輕摁住鎖扣處,機關立刻發(fā)出一聲輕響。

  匣蓋緩緩開啟的瞬間,一道溫潤的紫光流瀉而出。

  只見匣中靜靜躺著一支通體瑩透的玉簫,通透的顏色如同月下流動的霧氣,尾端墜著的玉佩隨著戴沐白的動作而輕輕搖晃。

  “玥嵐?”

  戴維斯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后又緩緩地嘆了一口氣,他抬頭看向戴沐白,沖他點頭。

  “是啊,整個庫房中怕是只有這個能配得上月夫人了。”

  戴沐白也不居功,站起來把老總管往前推了一下。

  “都是總管的功勞,虧得他還記得這件寶物。”

  “哎呦,王爺客氣了,老奴不敢。”

  老總管連忙擺手后退,但布滿皺紋的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欣喜。

  “什么敢不敢的,夸你你就聽著就行了,至于賞賜的事情就交給皇兄了。”

  戴維斯瞥了戴沐白一眼,好人都讓他給做了,花錢的事情倒是推到自己頭上。

  不過看著那根玉簫,他還是點了點頭。

  “沐白說的有道理,是該賞。你把玉簫帶下去妥善保管,另外把朕和皇后準備的禮品單子也拿給沐白看看,讓他先過目。”

  老總管樂呵呵地抱著銀匣離開,殿內(nèi)倒是因為“玥嵐”的出現(xiàn)而變得安靜了不少。

  哪怕朱竹云不像朱竹清那樣幼時時常進宮陪伴表姑姑,但是她也知道這“玥嵐”的來歷。

  那是在戴御天繼任皇位,同時也正式迎娶朱云嵐的那天,昊天宗為表親沐送來的賀禮。

  那個時候,昊天宗還是支持星羅帝國皇室的。

  只是誰也沒想到,掀開蓋頭后,出現(xiàn)在朱云嵐面前的那張臉,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而這只“玥嵐”也被束之高閣,始終沒有被吹響過。

  火光搖曳中,戴維斯的目光不著痕跡地落在戴沐白的側臉上。

  當初那個會因為得不到父皇母后關注而一個人暗自神傷的弟弟,如今早已經(jīng)能坦然面對這一切了。

  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忽然覺得喉間的酒液要比往日還要更加醇厚。

  “這根玉簫的確是最適合的禮物了,可比撬地磚這種粗魯?shù)闹饕鈴姸嗔恕!?p>  朱竹云抱著福兒輕輕搖晃著身體,她懷中的小人兒卻突然笑了起來。

  小手在空中虛抓著,嘴里咿咿呀呀地喊著,“粗,粗...”

  小孩子的口齒還不算伶俐,含含糊糊的聲音根本分不清喊的是粗魯?shù)拇诌€是皇叔的叔。

  但是這并不妨礙兩個男人個各自有各自的理解。

  戴沐白大笑一聲,金發(fā)都跟著在他的肩頭跳動。

  “戴維斯,你聽見了沒有?福兒第一個叫的果然是我。”

  他得意地朝著戴維斯挑眉,順手從朱竹云手中接過福兒,在小公主肉乎乎的臉上親了一口。

  福兒被親得直笑,更加努力地喊著這個音節(jié),似乎她也知道越是這樣喊,越能得到大人們的親親。

  戴維斯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

  他放下酒杯,伸手就要把女兒搶回來。

  “胡說什么?福兒明明是在說粗,你耳朵不好就去找太醫(yī)治一治。”

  說著,他轉頭看向朱竹云,語氣不自覺地軟了幾分。

  “竹云,你說,福兒剛才喊的是什么?”

  朱竹云撇著嘴,眼眸里閃過幾分羨慕和委屈。

  纖長的手指絞著衣袖,聲音里都帶著氣惱。

  “我不知道她說的什么,反正喊的不是‘母后’!”

  這句話像一道定身咒,讓原本劍拔弩張的兩兄弟瞬間僵在原地。

  戴維斯伸到半空的手頓住了,戴沐白抱著福兒的動作也凝固了。

  殿內(nèi)突然安靜得能聽見燭花爆開的輕微噼啪聲。

  如果是往常情況,朱竹云一定不會因為這種事情生氣,可眼下,兄弟兩個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連帶著她也隱隱期待著福兒第一個喊的人會是誰。

  戴沐白低頭看了看懷中還在咿咿呀呀的福兒,又抬眼看了看面色不虞的朱竹云,突然覺得懷中的小公主像個燙手山芋。

  他訕訕地笑了笑,小心翼翼地把福兒往朱竹云那邊遞了遞。

  “那個,皇嫂,還是你來抱吧。”

  戴維斯也輕咳一聲,不動聲色地往妻子身邊挪了挪,手指悄悄勾住了她的衣袖,“竹云,你別生氣。”

  朱竹云看著眼前兩個手足無措的男人,突然“笑了出來。

  她伸手接過福兒,在女兒的鼻尖上輕點了一下。

  “小沒良心的,我白疼你了。應該先喊母后知道嗎?母,后...”

  她也不是第一次這樣教福兒說話了,只是以前福兒從來都沒有回應過她,只是咯咯笑著,而朱竹云也不愿意讓福兒太有壓力,一次學不會,再學就是了。

  福兒似乎察覺到氣氛變化,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突然奶聲奶氣地喊了一聲。

  “母...”

  雖然沒能說完整個詞,卻足以讓朱竹云激動不已。

  “她叫我了,福兒叫我了。”

  這一聲“母”可是無比清晰,比之前不知道的是“粗”還是“叔”清楚多了,根本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地方。

  朱竹云的眼眶瞬間紅了,晶瑩的淚珠順著精致的面龐滾落。

  她顫抖著將福兒摟得更緊了些,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落下無數(shù)個輕吻。

  “母...母...”

  福兒笑個不停,小手抓著母親的衣襟,又清晰地重復了幾遍。

  每一個音節(jié)都像蜜糖般甜進朱竹云心里。

  戴維斯和戴沐白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

  兄弟倆對視一眼,默契地一個向前,一個向后。

  戴維斯的目光溫柔地落在妻子含淚的笑顏上,修長的手指輕輕為她拭去眼角的淚珠。

  “我就知道...”

  朱竹云聲音哽咽,鼻尖輕蹭著女兒的小臉,“我們福兒最聰明了。”

  晚飯的后半段,朱竹云高興的模樣也感染著其他兩人。

  哪怕福兒已經(jīng)被抱去睡了,他們?nèi)齻€仍舊談天說地地聊了很久。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在寢殿的地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戴沐白皺著眉頭睜開眼,宿醉的鈍痛讓他太陽穴突突直跳。

  他瞇著眼看了看窗外,日頭已經(jīng)高懸,顯然早過了平日起床的時辰。

  簡單梳洗后,戴沐白懶洋洋地踱出殿門。

  老總管立刻捧著禮單迎了上來,看那架勢,顯然已在廊下等候多時。

  “王爺,這是昨天陛下說需要您過目的禮單。”

  老總管恭敬地遞過來,袖口還沾著晨露的濕氣。

  戴沐白往太師椅上一倒,隨手展開,卻在瞬間被那密密麻麻的字跡晃得眼暈。

  他啪的一聲合上,沒有片刻的猶豫,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嘟囔了一句什么總算是理解了胖子看書時的心情了。

  “你直接念吧,我現(xiàn)在看什么都像在轉圈。”

  老總管清了清嗓子,“陛下備了極北寒玉雕的'雪魄'一對,皇后娘娘親手繡的'月華錦'一方,還有...”

  “等等。”

  戴沐白突然抬手打斷,“皇兄把'雪魄'都拿出來了?那不是他...”

  他頓了頓,想起昨夜戴維斯微醺時說的話。

  有些東西,該用的時候就得用,不用想太多。

  老總管了然地點頭,“雪魄是陛下的心意,而且是由皇后娘娘主張送出的。既然是月夫人大婚,自然是要送最好的。”

  不用說,后半句一定是戴維斯的原話了。

  而且,既然是朱竹云開口,那戴維斯必然不會說什么了。

  因為那玉雕“雪魄”是他們兩個結婚時的信物,沒想到他們居然舍得就這么拿出來送人。

  今日上朝之前,戴維斯和朱竹云特意去了一趟庫房,將“雪魄”拿了出來。

  “當年我們得了兩對,送出去一對,還剩一對留給福兒當嫁妝,豈不正好?”

  老總管笑著將早上聽到的話轉述給戴沐白。

  “王爺,陛下說了,雪魄雖難得,但遠不及情誼貴重。”

  至于后面老總管說了什么,戴沐白記不住也聽不進去。

  說實話,他為戴維斯和朱竹云能做出這樣的決定而感到震驚。

  雪魄對他們的意義深刻,遠非尋常的寶物所能及。

  那是他們年少情誼的見證,是風雨同舟的承諾,更是帝王之家難得的一片真心。

  戴沐白垂眸,唇角微微揚起一抹復雜的弧度。

  他不在乎戴維斯這么做究竟有幾分是出于真心,又有幾分是為了與昊天宗、風劍宗交好。

  但此刻,這份沉甸甸的心意,他確確實實地感受到了。

  “王爺?”老總管輕聲喚道,將戴沐白的思緒拉回現(xiàn)實。

  戴沐白深吸一口氣,抬眸時眼中已恢復了一貫的灑脫。

  “皇兄既然這么大方,那我就替月華姑姑收下了,至于那對‘雪魄’,你告訴他,我這個做弟弟的,也絕不會小氣。“

  老總管笑著應下,極北寒玉難得,那是對他們普通人類而言,可是他們的王爺是神祇啊,說不定真的能找到兩全其美的辦法。

  那天下午,戴沐白匆匆和戴維斯朱竹云道別之后,就將“玥嵐”裝入儲物空間內(nèi)帶走了。

  至于其他的禮物,必然要在大婚當天,由星羅使團風風光光地送過來才夠體面。

  唐門內(nèi),史萊克小院靜悄悄的。

  戴沐白推開院門時,只聽見風吹過梧桐的沙沙聲。

  馬紅俊和白沉香這兩個常住在此地的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想來也是為了賀禮的事情在著急吧。

  遠處宗門里卻是一片熱火朝天。

  力堂和御堂傳來叮叮當當?shù)腻N打聲,藥堂飄來陣陣丹香,就連最近沒什么事情的敏堂弟子都在忙著張燈結彩。

  這場婚事,整個唐門都鉚足了勁兒在準備。

  唐月華對四堂如何,大家心知肚明。

  而且,這一樁婚事成了之后,那七大宗門可是更加親近了。

  除了象甲宗之外,其余六個宗門都將聯(lián)系得更加緊密。

  至于象甲宗那邊,有千仞雪在,總不會出什么事的。

  想到這個,戴沐白就放心不少。

  另外,也邀請千仞雪來參加婚禮吧。

  他心中這樣盤算著,想著等正式寫請柬的時候再和唐三說。

  眼下,他還有一個必須要去做的事情。

  “原本想著帶胖子一起去,誰承想他還不在。”

  戴沐白背后的翅膀張開,只是略微蹬地,整個人就沖向天際。

  高空的風呼嘯著掠過耳畔,將他的金發(fā)吹得獵獵飛揚。

  戴沐白瞇起眼睛,望著北方漸暗的天際線,心中盤算著行程。

  從知曉了戴維斯將“雪魄”拿出來之后,他就有這個打算了。

  想著去一趟極北之地找奧斯卡,親自再做一對送給戴維斯和朱竹云,也算是他這個做弟弟的賀禮。

  一開始他還打算帶著馬紅俊這個沒有神殿的人一起去,沒想到他偏偏不在小院里。

  戴沐白本也只是突如其來的心思,所以也根本不打算再等等,甚至沒有用過珍珠尋找一下,就直接離開了。

  云層在腳下翻滾,身后的唐門也逐漸化作一個小小的黑點。

  以他的速度,下午就能到。

  “也不知道小奧的賀禮準備的怎么樣了?”

  戴沐白自言自語地說著,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腰間的儲物空間。

  而這也是他一直沒有和其他人說的,從生命樹那里得到的饋贈。

  他知道,要是被奧斯卡或者馬紅俊知道了,一定又會嘮嘮叨叨地嘲笑自己。

  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在接受饋贈時,他腦海里的確浮現(xiàn)著自己每一個家人的臉。

  自那之后,他的藍水遠從千澗落也正式變成了一根腰帶。

  不過不同于唐三的二十四橋明月夜看起來那么精致華美,戴沐白的這一根就是個普通布帶子,是那種扔在一堆碎布料里都沒有任何特點的普通。

  而另一邊,馬紅俊還不知道戴沐白特意從星羅帝國回來一趟只是為了幫他的忙。

  此刻,他正和白沉香在流火里大眼瞪小眼。

  是的,沒有錯,他和白沉香進入到流火里去了。

  不是那種精神力的探測進入,而是實實在在的身軀進入了流火中。

  就像唐三的如意百寶囊一樣。

  他若是知道自己的東西一天之內(nèi)接連被兩個兄弟提起,不知道是什么想法。

  “香香,我沒在做夢吧?”

  馬紅俊緊緊地握著白沉香的手,有些怔愣地望著四周流動的火焰,那些赤金色的光芒如同有生命般在他們身邊流轉,腳下的地面仿佛由液態(tài)的火焰凝結而成,卻意外地傳來溫涼的觸感。

  白沉香沒有回答,顯然她也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事情。

  她清楚地記得,就在片刻前,他們還在房間里,對著白鸝留下的那些嫁妝發(fā)愁,究竟要怎么才能讓這份嫁妝的出場足夠驚艷?

  流火突然產(chǎn)生了一股奇怪的能量異動。

  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睛時,就已經(jīng)身處其中了。

  “主人?沉香?你們怎么進來了?”

  不遠處,小火一邊朝兩人招手,一邊騎著一團火焰飛過來。

  馬紅俊抬手捏了捏小火的臉頰,溫熱的觸感無比真實。

  “是啊,我們怎么進來了?”

  他茫然地重復著,下一刻卻已經(jīng)牽著白沉香往里面走了。

  “胖子,你弄明白了?我們這是要往哪兒去?”

  馬紅俊坦然地搖著頭,不要說弄明白,他根本不想動這個腦子。

  左右流火是他的儲物空間,總不會對自己這個主人怎么樣吧?

  心中貫徹著這個想法,馬紅俊很快就接受了他們當下的處境。

  “好不容易進來一趟,那就好好參觀一下吧。”

  馬紅俊拉著白沉香大步流星地朝流火深處走去。

  赤金色的火焰在他們腳下自動鋪展成路,為他們讓出一條通道。

  “你倒是心大。”

  白沉香被他拽著往前走,忍不住扶額,但是心中卻沒有太多的擔心,好在這次不是馬紅俊獨自面對難題。

  不過馬紅俊說的也有道理,能夠進入到自己的儲物空間的確是難得的體驗,見身邊人和小火都是一副笑模樣,她也漸漸放下心來。

  “對了,上次送來的神魂怎么樣了?”

  “大人,小六挺好的,越來越活潑了,每天都到處飛。”

  “小六?”

  馬紅俊輕笑了一聲,因為這是第六個回收的神魂,所以就叫小六是嗎?

  “熾心和火靈都說,大人還沒有正式賜名字,就先這么稱呼著挺好的。”

  “帶我們?nèi)タ纯窗伞!?p>  馬紅俊幾乎是快忘記了自己回來的契機是回收了火神龍的第六個神魂,它進入到流火之后,就一直安安靜靜的,沒有任何波動,甚至其他的神魂也沒有再出現(xiàn),以至于馬紅俊都有些忽視這它的存在了。

  穿過幾片流動的火云,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

  一片由純粹火焰構成的花園呈現(xiàn)在眼前,各色火焰構成的生靈在其中嬉戲玩耍。

  旁邊的一圈,是七道不同的門,門的側面還掛著他們對應的名字。

  而在花園中央,一道赤金色的龍形光影正追著幾只火焰幻化的蝴蝶上下翻飛,那歡快的樣子,哪還有半點神獸的威嚴?

  “那是小龍?”

  白沉香詫異地眨眨眼,有些不敢確定。

  因為在她的印象里,小龍雖然身材小巧,但是性格卻老成得很,根本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小火神秘地笑了,像是非常滿意的二人的反應一樣,沖著頭頂大喊了一聲。

  小龍從天而降,正好砸在馬紅俊的頭頂。

  馬紅俊伸手一抓,卻被有些堅硬的鱗甲劃到了指腹。

  他定睛一看,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小龍的身體開始一點點復原,如今即使縮小了身形,也能看出它的本體是龍非蛇了。

  “小龍在這兒,那它是?”

  白沉香再次抬頭看向眼前,那條龍并非實體,而是虛幻的,除此之外,它和小龍沒有任何區(qū)別。

  只因為周遭是一片火焰,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這一點。

  小火在旁邊捂著嘴偷笑,顯然這個想法在心里盤算了很久,眼下終于得到了一點反饋。

  “那就是小六?”

  “是啊,主人,我把它喊過來讓你看看!”

  小龍扭動了一下身軀,因為六個神魂的回歸,讓它的能力恢復的同時,火神龍本身的性格也逐漸顯露。

  直到所謂的小六飛到兩人面前,馬紅俊將小龍舉著放在一起觀察,才確定兩個神魂長得真的是一模一樣。

  “還真是一樣的。”

  “那是當然了,小六對應的可是火神龍的靈魂,我是本體,它是靈魂,自然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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