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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大陸之史萊克七怪的成神之路

第526章 阿波羅的蹤跡

  接下來的日子里,薛楓與唐月華這場盛大婚禮的余韻,如同春風(fēng)般吹遍了整片斗羅大陸的每個角落。

  在偏遠(yuǎn)的極北之地,獵魂小鎮(zhèn)的酒館里,滿臉風(fēng)霜的獵人們舉著麥酒,繪聲繪色地描述著聽來的場景,“聽說昊天宗擺了整整五天的流水席!烤全羊的香氣飄出十里地!”

  臨近海岸的瀚海城,商船上的水手們交頭接耳,“凡是去祝賀的人,都得了厚禮!有個老乞丐就說了句吉祥話,居然得了一袋金魂幣!”

  那兩個有幸跟隨紫珍珠參加婚禮的海盜們更是添油加醋地描述著當(dāng)時的場景,“你們是沒看見,那天神光漫天,把夜空都照亮了!”

  雖然只是在陸地上停留了不到十日,但是唐門和昊天宗卻真的盡到了地主之誼。

  不僅給紫珍珠三人安排了適合他們心意的住處,還特意安排了敏堂白添云帶著他們逛遍了天斗城的大街小巷。

  至于雪崩和戴維斯,雖然這一趟讓他們錢包大出血了一番,但是昊天宗和風(fēng)劍宗回贈的珍寶也足夠彌補(bǔ)這些損失了。

  最重要的是,皇室與兩個宗門的關(guān)系親近了不少,說不定日后就有需要彼此的地方。

  只不過,兩大帝國的財務(wù)部部長紛紛捧著賬本欲哭無淚。

  他們不懂得自家陛下胸中的謀算,只知道賬面上實實在在的錢,如同流水一樣的消失了。

  而在風(fēng)劍宗地勢最高的觀星臺上,薛云陽正在和宗門長老月下對弈。

  棋盤邊還放著一封燙金拜帖,那是來自天斗帝國皇室的邀請。

  薛云陽落下一枚白子,月光照亮了他含笑的眼角。

  “宗主這一步,下得妙啊。”

  “老莫,你就別夸我了,我知道每次下棋都是你讓著我的。”

  薛云陽心中自然明白莫朗話中的意思,只不過他并不想接茬。

  對于婚禮的回饋,他只是想盡早還清皇室的人情債,否則也不會在宗門財政幾乎入不敷出的時候狠下心來。

  在薛云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莫朗突然推枰認(rèn)輸。

  “是我輸了。”

  他意有所指地看向那封拜帖,“有些棋局,本就不該用常理來下。”

  薛云陽微微一怔,隨即苦笑。

  他何嘗不明白,雪崩的這份邀約意味著什么。

  天斗皇室要的從來不是等價交換,而是更深的羈絆。

  就像這盤棋,看似他在進(jìn)攻,實則早已落入對方的局中。

  只是他沒想到,雪崩的心思全然沒有那么簡單,居然這么快就送來了邀請函,邀約下一次見面。

  “既如此,宗主打算如何?”

  夜風(fēng)驟急,吹亂了石桌上的棋譜。

  薛云陽起身走到欄桿邊,宗門的萬家燈火盡收眼底。

  為了籌備這場婚禮,風(fēng)劍宗確實元氣大傷,但那些隱在暗處的收獲,與昊天宗鞏固的聯(lián)盟,在各大宗門間提升的地位,或許遠(yuǎn)比賬面上的數(shù)字來得珍貴。

  薛云陽重重地嘆氣,想起已經(jīng)留在天斗帝國的薛楓,他還是妥協(xié)了。

  “派人去一趟天斗帝國告知雪崩陛下,屆時風(fēng)劍宗一定出席。”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即便他是一宗之主,也不好下了一國之主的面子。

  至于昊天宗這邊,也同樣收到了雪崩的邀請,不過他們可沒有風(fēng)劍宗那么糾結(jié)。

  因為邀請他們并不是雪崩。

  而是雪珂以私人名義在宮中隆重宴請月夫人與風(fēng)劍斗羅。

  唐嘯也曾問過唐三的意思,在得到肯定的答復(fù)后,這才放心地應(yīng)約。

  早在唐三建立唐門,成為宗門的首席長老之后,唐嘯心中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昊天宗都必須與唐門共同進(jìn)退。

  “三哥,你們送的賀禮到底是什么啊?”

  唐門史萊克小院里,馬紅俊正坐在秋千上,百無聊賴地晃著,陽光將地上的影子拉得忽長忽短。

  他嘴里叼著一根草莖,看著旁邊閉目修煉的唐三實在是沒忍住心中的疑問。

  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無地瞟向唐三,卻又在彼此視線相觸時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馬紅俊一個急剎停下秋千,草莖“噗”地吐了出來,“好哇!”

  他抬手挨個點過眾人,“合著你們都不知道?一個兩個的倒是裝得挺穩(wěn)重!”

  “胖子你小點聲。”

  小舞順手抄起桌上的蘋果扔了過去,“哥的修煉還沒結(jié)束呢。”

  蘋果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線,眼看就要命中馬紅俊的頭頂,卻被突然出現(xiàn)的藍(lán)銀皇藤蔓接住卷走。

  唐三睜開眼睛,無奈地看著這群“成熟穩(wěn)重”的伙伴們。

  “你們要是想知道直接問就行了,不用這么盯著我。”

  其實對于其他人的賀禮是什么,唐三心中也好奇得緊。

  這些天來,唐三心里也跟貓抓似的。

  往常這種時候,馬紅俊早就把禮物炫耀得人盡皆知,寧榮榮也會忍不住透露些細(xì)節(jié)。

  可這次,大家都守口如瓶,每個人都是神神秘秘的。

  如果不是馬紅俊和白沉香的賀禮在婚禮開場時就展示出來了,怕是他們現(xiàn)在還一個都不知道呢。

  “這樣,咱們等價交換,我告訴你們,你們也要告訴我。”

  其實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并不需要這么煞有介事的,可這恰恰就是史萊克七怪的特點。

  婚禮結(jié)束后的時間有些平淡,平淡到連唐三都想著用這些小玩笑刺激一下大家的興致。

  果然,唐三嘴角的壞笑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幾人看在眼里,彼此對視一眼,便也順著唐三的心意繼續(xù)演了下去。

  “榮榮,你的賀禮是不是吃的啊?我在你身后的時候可是聞到了...”

  “要你管?”

  寧榮榮像只炸毛的貓咪,一把推開奧斯卡搭在她肩上的手,又將矛頭對準(zhǔn)了戴沐白。

  “戴老大的盒子那么大一個,說不定是什么了不得的東西呢。”

  戴沐白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可終究還是什么也沒說。

  場面一時陷入詭異的沉默,八個人大眼瞪小眼,都在等對方先開口。

  最后還是小舞噗嗤一笑,長發(fā)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

  “咱們明明都好奇得要死,還要在這里裝模作樣。”

  這句話如同打開了閘門,眾人頓時笑作一團(tuán)。

  若是外人看到這一幕,定會瞠目結(jié)舌。

  這些站在大陸巔峰的強(qiáng)者們,此刻竟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像孩童般較勁玩鬧。

  但這就是史萊克七怪,無論經(jīng)歷多少風(fēng)雨,內(nèi)心深處永遠(yuǎn)保留著那份純粹的赤子之心。

  討論到最后,以馬紅俊的撒潑打滾為轉(zhuǎn)折點,大家不僅交換了彼此的賀禮,還分享了各自在神殿時的所見所聞。

  因為按照馬紅俊的話說,他和香香的賀禮已經(jīng)暴露了,其他人要是不說出來的話,那就是他虧了。

  奧斯卡將他和戴沐白在極北之地一起收集到的極光送給其他人,而眾人也因為芙蕾雅的下界而有些擔(dān)心。

  “如今光明之神與情緒之神接連下界,不知道神界那邊又出現(xiàn)了什么事?”

  “三哥,光明之神應(yīng)該是因為流火的事情才出現(xiàn)的吧?”

  想起阿波羅與流火的故事,朱竹清心中仍舊是唏噓不已。

  但相比于芙蕾雅的捉摸不透,阿波羅那從始至終毫不掩飾的嫌棄反倒令人安心。

  至少人們能夠看清陽光下的刀鋒,卻永遠(yuǎn)猜不透彩虹里的毒藥。

  唐三的指節(jié)在二十四橋明月夜上敲出有律動的輕響,他當(dāng)然是希望一切如朱竹清說的那樣,阿波羅只是來緬懷故人后就會返回神界。

  因為斗羅大陸實在是沒辦法一下子承受這么多的神祇。

  他們比誰都清楚,如今大陸能容納他們這些“本土神祇”,是因為他們從成神以來到現(xiàn)在都沒有離開過這片故土,而斗羅大陸也隨著七怪的成長而逐步適應(yīng)他們這一群人的能量頻譜。

  但像阿波羅、芙蕾雅這樣古老強(qiáng)大的神祇突然降臨,就像把深海巨鯨扔進(jìn)池塘里,會造成怎樣的影響誰都不敢保證。

  “我們只能說流火的事情是促使光明之神在我們面前現(xiàn)身的契機(jī),但是他們下界真正的目的還是無法確定的。”

  說完,唐三抬頭注視著馬紅俊。

  如果說只有一個人能夠確定阿波羅的所在,那這個人就只能是馬紅俊,或者說的再準(zhǔn)確一些,依靠的其實是馬紅俊體內(nèi)屬于流火的那部分力量。

  唐三相信,即使是力量也是有感情的,尤其是像阿波羅和流火之間那樣真摯熱烈的情感,更加不會被輕易磨滅。

  馬紅俊收斂了笑意并朝著唐三點頭,“三哥,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他的。”

  “胖子,辛苦你了。”

  如果他們也有這個能力,是絕對不會把重?fù)?dān)全部壓在馬紅俊肩上的。

  可是很遺憾,他們幾人之中,哪怕是實力最強(qiáng)的唐三和戴沐白也辦不到。

  “嗨,咱們幾個哪還說得上什么辛不辛苦的,難得有讓我出風(fēng)頭的機(jī)會,我可得好好把握住。”

  他故意擠眉弄眼,還夸張地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這個熟悉的動作讓奧斯卡下意識想接話調(diào)侃,卻在看到馬紅俊脖頸處浮現(xiàn)的火焰紋路時哽住了喉嚨。

  那些紋路不像往常那樣鮮艷活潑,反而呈現(xiàn)出一種令人心驚的暗金色,像是即將燃盡的炭火。

  馬紅俊轉(zhuǎn)身走向小院角落時,腳步比平時沉重了許多。

  “胖子的這條成神之路還真是不好走啊。”

  戴沐白環(huán)抱著手臂,語氣有些感慨。

  “火神龍的神魂還沒有聚齊,沒想到又出了這檔子事。”

  “戴老大,你應(yīng)該說我們之中就沒有人的成神之路是好走的。”

  他們每一個人都在這段路上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光明之神那邊有胖子負(fù)責(zé),那情緒之神呢?”

  戴沐白一邊說著,一邊轉(zhuǎn)頭看向身側(cè)的愛人。

  芙蕾雅一向神出鬼沒,唯有和月神有關(guān)的事情才能讓她稍微提起些興趣。

  這次也是同樣的情況,如果不是芙蕾雅毫不遮掩地去月靈島見了朱竹清,他們怕是根本就不會知道芙蕾雅也下界的事情。

  朱竹清抿著嘴,自己倒是希望能夠探查到芙蕾雅的蹤跡,可是她根本沒有那樣的能耐,只能無奈地?fù)u了搖頭。

  小舞重重地嘆了口氣,下意識地靠在唐三的肩膀上。

  她柔軟的發(fā)絲間有銀色的光點在跳躍,“我怎么覺得現(xiàn)在經(jīng)歷的事情都好難啊。”

  她的聲音悶悶的,手指無意識地絞著唐三的衣角。

  唐三正要安慰,突然若有所覺地抬頭。

  小舞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數(shù)十道淡紫色的流光正從唐門敏堂沖天而起,像一場逆飛的流星雨。

  白添云一馬當(dāng)先,身后跟著五六個同樣裝備整齊的弟子,每個人的手腕上都閃爍著定位符文的光芒。

  “他們是去大陸各處的驛站升級裝備的。爺爺和獨孤前輩說這一次小姨和姨父的婚事給他他們提了個醒。”

  白沉香適時開口,也算是轉(zhuǎn)換一下當(dāng)下的氣氛。

  畢竟自從他們剛才開始討論阿波羅和芙蕾雅之后,院子里的空氣就變得十分凝重。

  “就算是黃金一代們要外出游歷也該時刻和宗門保持聯(lián)系才行,否則要是真有什么緊急的事情,一時半刻還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唐三點點頭,對于這樣的安排十分贊同。

  “這一次他們離開之前將用于聯(lián)絡(luò)的魂導(dǎo)器帶走了,會在途經(jīng)驛站時自動記錄時空坐標(biāo)。”

  “那香香,你也能看到他們的動態(tài)嗎?”

  寧榮榮湊了過來,顯然是對于這套裝備十分感興趣。

  “我當(dāng)然也可以了。”

  準(zhǔn)確的說,如今敏堂中唯有她和白鶴有這個資格能夠?qū)崟r查探他們的位置。

  隨著魂力波動,白沉香掌心的紫光逐漸凝聚成微縮版的斗羅大陸地圖。

  精細(xì)程度令人驚嘆,連主要山脈的輪廓都清晰可辨。

  幾個金色光點正在地圖上緩緩移動,每個光點旁都浮動著細(xì)小的古老文字,這是白沉香特意為黃金一代設(shè)計的加密標(biāo)識。

  她的手指輕觸地圖上最近的一個位置,只見光點迅速展開了詳細(xì)信息,連具體的時間都記錄了。

  “三哥,這樣的好東西我怎么不知道?要是有了它,那九寶琉璃宗的弟子再外出的話,豈不是也算多了一層保障?”

  寧榮榮整個人都激動起來,徹底從剛才的沉思中抽離,滿心滿眼都是想著如何能夠提高宗門弟子的安全系數(shù)。

  她整個人恨不得掛在白沉香的身上,纖細(xì)的手臂緊緊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看那架勢是非要問出個所以然來才會放手了。

  白沉香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一個踉蹌,還多虧了奧斯卡和朱竹清一左一右才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

  “好了好了,我投降我投降。這東西說是魂導(dǎo)器其實更多的還是以尖尾雨燕武魂為媒介,但如果是以九寶琉璃宗的底蘊(yùn),我想做個改良版應(yīng)該沒問題。”

  見寧榮榮這副樣子,白沉香也不打算藏著掖著,當(dāng)即把魂導(dǎo)器的運行原理娓娓道來。

  寧榮榮聽得入神,不知不覺松開了手臂。

  她真不愧是聰慧過人,好幾次在奧斯卡還云里霧里的時候,寧榮榮就已經(jīng)能夠舉一反三,列舉出許多可行的操作來。

  二人越聊越熱絡(luò),根本聽不到旁邊戴沐白的調(diào)侃,挽著手就回到房間構(gòu)思去了。

  “你看她們多投入,你啊,就別去打擾了。”

  小舞一把拽住奧斯卡的衣領(lǐng),阻止了他要扒窗戶的動作。

  “就是啊小奧,反正你也聽不懂,就別過去添亂了,倒不如留在這里和我們說說話。”

  說著,朱竹清就隨意點了一下離自己最近的光點。

  東南方向,魂力波動平穩(wěn)...

  “這是林辰吧,他和鬼檸這是要往古雷王國去?”

  “古雷王國?據(jù)說那里的古特雷斯丘陵終年雷電不斷。我聽泰前輩說,那里盛產(chǎn)雷擊木和閃云鋼都是鍛造的好材料?”

  戴沐白盯著唐三,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個答案,畢竟他對這方面可謂是一竅不通。

  “確實,雷擊木每五十年才會形成一直長的可用材料,至于閃云鋼...”

  唐三頓了頓,他腰間的二十四橋明月夜突然震顫起來,一塊泛著藍(lán)紫色電光的金屬自行飛出。

  “這就是閃云鋼。”

  唐三接住那塊金屬的瞬間,上頭細(xì)密的電蛇立刻順著他的手臂向上攀爬。

  “產(chǎn)自于丘陵核心區(qū)域,天生蘊(yùn)含雷電屬性。不僅是絕佳的鍛造材料,對雷屬性的魂師而言,簡直是修煉的天材地寶。”

  “是嗎?那我要見識一下。”

  粗糲的掌心朝上,那塊閃爍著電光的閃云鋼立刻被一股無形的神力牽引,穩(wěn)穩(wěn)落在戴沐白手中。

  與唐三接觸時不同,閃云鋼在觸及到戴沐白皮膚的瞬間,爆發(fā)出刺目的金色雷光。

  他能夠感覺到體內(nèi)的雷神神力產(chǎn)生了極其細(xì)微的波動,他的金發(fā)根根豎立,依稀可見金色的電弧。

  還沒等他開始享受這種感覺,只聽“啪”地一聲龜裂,閃云鋼竟是直接崩裂成了齏粉。

  戴沐白愣愣地看著掌心殘留的金屬碎屑,金色電弧還在指縫間不甘心地跳躍。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焦糊味,細(xì)碎的閃云鋼粉末在陽光下泛著詭異的藍(lán)紫色微光。

  “這,小三,抱歉啊。”

  戴沐白不好意思地?fù)项^道歉,他也沒有想到這東西居然這么不結(jié)實,只稍微碰一下就碎了,還碎了個干凈。

  只是道歉的功夫,戴沐白手掌中的鋼粉就被風(fēng)吹了個干凈。

  “雖然很微弱,但是我的確感受到了體內(nèi)雷神力量的顫動。對于普通的雷屬性魂師而言,這種程度的共鳴已經(jīng)足夠引發(fā)質(zhì)變了。”

  這一點唐三十分認(rèn)同,據(jù)他所知,在四元素學(xué)院并入到史萊克學(xué)院后,即使他們的鐵公雞院長開出了一堆霸王條款,但是對于雷霆學(xué)院的閃云鋼供給卻是一直沒有斷過的。

  “哥,有一件事情我不是很明白,林辰和鬼檸都不是雷屬性,他們?nèi)ス爬淄鯂墒裁矗俊?p>  小舞低著頭,一直盯著地圖,直到光點的光芒突然變得黯淡。

  “這是怎么回事?”

  “小舞你先別擔(dān)心,古特雷斯丘陵的雷暴會干擾所有魂導(dǎo)信號,那里沒有設(shè)置驛站很正常。至于林辰和鬼檸前往那里的原因...”

  唐三的手指輕輕劃動,地圖迅速方法到丘陵區(qū)域,只見地圖上布滿了閃爍的雷電符號。

  他指向丘陵角落處的一個黑點,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我明白了,他們是要去風(fēng)幻谷,據(jù)說那里有颶風(fēng)靈梟的蹤跡,是罕見的能夠在雷暴中自由穿梭的風(fēng)屬性魂獸,所以他們只能從古特雷斯丘陵的外部繞過去。”

  幾人還記得林辰這次回來的時候魂力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七十九級,莫不是他選中了颶風(fēng)靈梟作為自己的第八魂環(huán)?

  這,還真是個極大的挑戰(zhàn)啊。

  “他們兩個沒問題吧?”

  奧斯卡心中也犯嘀咕,他自然相信林辰和鬼檸的實力,但是那里畢竟是人跡罕至的地帶,連一向見多識廣的唐三剛才都是以“據(jù)說”介紹,讓他不自覺地也緊張起來。

  “那他們...”

  話還沒說完,身后的角落里突然傳出一聲爆響,整個小院都似乎跟著劇烈震顫了一下。

  眾人猛地回頭,只見馬紅俊所在的角落徑直炸開一團(tuán)赤金色的烈焰,熱浪將靠近他的葉片瞬間烘烤得卷曲焦黃。

  熊熊火光中,馬紅俊沖著幾人露出一個大拇指隨即便吐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等他再次睜開眼,所有人都守在他的床邊,焦急地看著他,白沉香更是雙眼紅腫,不知道哭了多久。

  他抬手擦去愛人臉頰的淚水,視線卻是落在唐三身上。

  “三哥,我,咳咳咳...”

  馬紅俊劇烈地咳嗽著,喉嚨里像是塞了一把燒紅的炭,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灼熱的痛感。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死死地拉著唐三的袖子不放手。

  白沉香見狀,立刻讓開位置,讓馬紅俊能夠和唐三好好說話。

  “三哥,我找到了,我找到了!”

  這一次搜索,即使已經(jīng)被阿波羅發(fā)現(xiàn),并且還被他的神力反噬,馬紅俊仍舊很開心。

  “他,他在庚辛城。”

  “庚辛城?”

  唐三又重復(fù)了一遍,不是他沒聽清,實在是沒有想到阿波羅會出現(xiàn)在那里。

  哪怕只是當(dāng)初的匆匆一面,唐三便能感覺到這位光明之神十分厭惡斗羅大陸,厭惡人類。

  在他的認(rèn)知里,即使阿波羅下界是事出有因,也只會待在人跡罕至的地方,而絕對不是像庚辛城這種人口密集的大型城市。

  其他人的臉上也都是不可置信的模樣。

  那座金屬與蒸汽交織的鋼鐵之城:終日轟鳴的打鐵聲、漫天飛舞的火星、街道上永遠(yuǎn)彌漫著煤煙味的空氣...

  這怎么可能是那位高傲的光明之神會選擇的地方呢?

  房間里陷入短暫的寂靜,只有馬紅俊劇烈的咳嗽聲回蕩著。

  那口噴出的黑煙在唐三俊美的臉龐上留下一道滑稽的炭痕,卻沒人笑得出來。

  “三哥,我們?nèi)タ纯窗伞!?p>  馬紅俊手上的力氣加重,事實上,在神界與阿波羅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便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馬紅俊必須承認(rèn),阿波羅這個人,符合他小時候聽到的那些關(guān)于至高神祇的所有印象。

  俊美如朝陽初升,強(qiáng)大似烈日當(dāng)空...

  這是小時候聽到的話,原本有一大段的,可他記不清了。

  但是阿波羅的確如此,耀眼奪目的金色長發(fā),雕塑般完美的面容,還有那永遠(yuǎn)淡漠的神情。

  當(dāng)他降臨時,連空氣都會因高溫而扭曲,可那雙太陽般的眼眸里卻永遠(yuǎn)凝結(jié)著亙古不化的寒冰。

  他想要追隨這股力量,又或許是他體內(nèi)那股流火的力量放不下他吧。

  唐三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馬紅俊,不確定他是否會被流火的情感所影響。

  但眼下,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阿波羅的具體位置,而馬紅俊又主動提出要去看看,唐三自然不會拒絕。

  畢竟,阿波羅和芙蕾雅的行蹤始終是個隱患,若不能親眼確認(rèn)他們返回神界,史萊克眾人恐怕都無法真正安心。

  正當(dāng)眾人確定好接下來的目的地是庚辛城之后,白沉香卻主動提出不參與這一次的行動。

  “好,那我們就去庚辛城。”

  唐三點頭,目光掃過眾人,“盡快確認(rèn)阿波羅的動向,如果他真的打算留在下界,我們必須弄清楚他的目的。”

  其他人都點頭表示同意,然而就在這時,白沉香卻輕輕搖了搖頭,聲音柔和卻堅定。

  “三哥,這一次我就不和你們一起過去了。”

  馬紅俊猛地轉(zhuǎn)頭看向她,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香香,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白沉香輕輕搖頭,發(fā)絲在風(fēng)中飄揚(yáng)。

  她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眼神清澈見底,看不出任何異樣。

  “我很快就回來。”她柔聲說道,指尖輕輕拂過馬紅俊的手背,“林辰那邊需要有人照應(yīng),而且...”

  她的聲音忽然頓了頓,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一下。

  白沉香自己也說不清楚,從今早開始,心底就有一個模糊的聲音在呼喚著她,像是一縷捉摸不定的風(fēng),指引著她往某個方向去。

  “而且什么?”馬紅俊追問道。

  白沉香回過神來,笑著搖了搖頭,“沒什么。放心吧,我可是風(fēng)屬性的封號斗羅,就算真遇到什么事,打不過還跑不掉嗎?”

  她故作輕松地眨了眨眼,可馬紅俊分明注意到,她的指尖在微微顫抖。

  “這...”

  馬紅俊心底也是沒由來地慌亂,總感覺這一趟會出什么事情一般。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戴沐白主動舉手表示自己可以和白沉香一起去。

  “我對于光明之神實在是沒什么興趣,倒不如去見識見識那傳說中的風(fēng)幻谷,說不定路過古特雷斯丘陵的時候,還能順手撿一塊閃云鋼還給小三呢。”

  白沉香感激地看了戴沐白一眼,因為她是絕對不希望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耽誤馬紅俊的事情的。

  “那就讓沐白和香香一起去吧,或者還有誰想去,咱們就分組行動好了。”

  在他們之中是絕對的民主決議,唐三的確是團(tuán)隊的核心,但是從來并不獨斷專行。

  朱竹清站在一旁,清冷的眸子微微閃動,她沒有看戴沐白一眼,而是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

  “我去庚辛城吧,對于光明之神的力量我還是有些在意。”

  小舞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緊緊地握住唐三的手,不肯松開。

  最后就只剩下奧斯卡和寧榮榮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地笑了。

  寧榮榮向左跨,奧斯卡向右走,兩個人就這么快速地做出了選擇。

  “我跟著戴老大和香香,一路上我們還能繼續(xù)討論沒聊完的魂導(dǎo)器呢,是吧香香?”

  寧榮榮親昵地挽住白沉香的手臂,沖她靈動地眨了眨眼。

  “好,那就這么決定了。”

  見大家都做出了選擇,唐三也算放心不少,有戴沐白和寧榮榮跟著白沉香一起行動,最起碼她的安全是不用擔(dān)心的。

  很快眾人各自返回房間休息,留下白沉香獨自照顧馬紅俊。

  屋子里十分安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風(fēng)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胖子,我...”

  “沒事香香,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永遠(yuǎn)支持你。只是你答應(yīng)我,一定要注意安全。”

  白沉香將身子前傾,俯身在他的額頭上輕柔地落下一吻。

  “你也要答應(yīng)我,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你都要平平安安的,知道嗎?”

  相似的對話,也發(fā)生在另外兩個房間中。

  早在戴沐白主動站出來的時候,奧斯卡就隱隱猜到寧榮榮會這么選擇了。

  “我就知道你會選另一組。”

  他故作輕松地吹了聲口哨,卻掩飾不住聲音里的落寞。

  寧榮榮頓了頓,輕聲開口,“輔助系要分散配置,這是最基本的戰(zhàn)術(shù)安排呀。”

  “是啊,最基本的。”

  奧斯卡一直都知道,對于輔助系魂師的職責(zé),寧榮榮一直都踐行得很好。

  “行了,別委屈了,只是分開一段時間而已。”

  寧榮榮墊著腳摸著奧斯卡的頭頂,正要收手的時候卻被抓住了手腕。

  隨著奧斯卡的動作,寧榮榮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龐。

  溫?zé)岬挠|感從指尖蔓延到心尖。

  至于戴沐白和朱竹清那邊,倒是單刀直入。

  他沒有任何拖泥帶水,回到房間后就抱住朱竹清的腰肢。

  “這次分開前...”戴沐白的聲音比平時低沉。

  他伸手取下她發(fā)間的裝飾品,烏黑的頭發(fā)頓時如瀑傾瀉,掃過他的掌心。

  朱竹清抬眸,眼眸在黑暗中瑩瑩發(fā)亮。

  她突然伸手拽住他腰間的束帶,兩人同時跌進(jìn)柔軟的錦被間。

  他們的一貫風(fēng)格就是如此,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一向都是用行動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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