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婉瑩被臨時通知。
那個富商今晚有時間,她被帶到一個酒店的豪華總統(tǒng)套房。
沐浴完,她自己用一條絲巾蒙住了雙眼,她揣測富商肯定是一個有身份的人,不想讓她知道他長什么樣,她表示理解,哪怕不戴絲巾,給她看,她也不敢多看上一眼。
佩婉瑩戴上絲巾后,坐在沙發(fā)上等待著富商的到來。
大約過去半小時,有人將豪華套房的門打開了,緊接著,是步子越來越接近她地聲音。
就在她緊張的即將喘不過氣的時候,男人靜默地靠近了她!
一陣好聞的清涼薄荷味頓時毫無預兆地闖入她的鼻息。
佩婉瑩輕喘一口氣,下一秒,他的薄唇便印上了她的額頭,她嚇得頓時一動不動。
恐懼和慌張沒來由的在心底亂竄著,她有一絲害怕,但為了條約上的金額,就算如此,牟足了勁也要往他身上靠啊。
清爽的薄荷香味,似乎有一股魔力將她推向面前這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她抬手撫上男人的胸膛,結(jié)實的肌肉感用手就能感應到,佩婉瑩覺得他是一個有常年健身管理身材的人。
隔著絲巾,佩婉瑩能隱約看見模糊的人像還戴著一副墨鏡,佩婉瑩表示理解,雇主也是有意不讓她知道身份的。
透過絲巾,能模糊的看清男人臉型的輪廓近乎是完美的,和她想象中的富商,胖胖的啤酒肚,矮肥圓的大叔型身材完全偏離。
若有似無地氣息撲騰在她白皙地脖頸上,男人溫柔地伸出大手,將她靠向自己懷中。
“唔……”軟綿的唇瓣附在她的櫻桃小嘴上,濕潤滑膩的滋味,侵蝕著她最后一道防線。
“我能反悔嗎?”佩婉瑩恐懼了。
今晚她的初吻,包括她的初葉都將葬送在這個神秘男人的身上,她忽然想改變主意。
“不可能,由不得你了。”說完便一把將佩婉瑩一個公主抱扔在了床榻上。
佩婉瑩蜷縮著小小的身體,一股意念頓時生出,心里想著他也不是那種極品大叔,倒不如從了他。
每個少女情竇初開時,都會在心中藏著自己喜歡的人,佩婉瑩也不例外,曾經(jīng)她也深深的喜歡著一個學長,可是今晚過后,她再也沒有資格去喜歡那樣優(yōu)秀的男人了。
今夜,佩婉瑩哭了,這是她有生以來無法抹去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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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陽光撒進落地窗,白色的窗簾在微風中搖曳,佩婉瑩側(cè)了個身,全身酸痛的不想起床,脖頸上的暗紅吻痕好似在詮釋昨夜的瘋狂纏綿。
她只覺得累。
而昨晚的那個男人,早已不見蹤影,看著凌亂的大床,佩婉瑩又默默流下了眼淚。
很快,她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
是大伯母吳曉慧打來的,“瑩瑩,你不是說會找朋友借一筆錢嗎?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你大伯父還在醫(yī)院耗著呢,你看看能不能盡快將錢湊夠付清現(xiàn)在一萬多的醫(yī)藥費。”
“伯母下午我會去交的,你好好照顧好大伯。”
“行,你有這份孝心就好,我們家也沒白養(yǎng)你。”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在簽下協(xié)議后,佩婉瑩今早就收到五萬塊的定金,很快便趕去醫(yī)院將大伯剩下的醫(yī)藥費付清。
佩婉瑩從小爹媽離異,父親在一場車禍中離開人世,奶奶帶她到八歲后,便生了一場重病,離開了人世。
佩婉瑩從此被大伯收留,但伯母一直對收養(yǎng)佩婉瑩有意見,當時還鬧得雞飛狗跳,聲稱將來佩婉瑩長大后一定要報答她們。
佩婉瑩在大伯母家事沒少干,可還是被嫌棄說她是一個吃軟飯的,伯父見她學習成績優(yōu)越,堅決要出學費供她上大學。
正因此事伯母對她更加橫挑鼻子豎挑眼,就連她的堂弟堂妹也覺得她是自家的拖油瓶。
在佩婉瑩高中期間,伯父一天干三份小工,很是辛苦,大伯母時常拿這來說事,認為佩婉瑩就是這個家的累贅,而現(xiàn)在,正是佩婉瑩到了報恩的時候。

一路星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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