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縱深是空間無限疊加,看起來是一處空間,實際上空間內蘊有空間。傳言靈級空間規則道泉為二層縱深,神級為三層,道級為四層。
眼前卻是貨真價實的四層縱深超凡道泉。
武世恩也不管巨龍的驚異說道:“這里怎么樣。”
“啊?”此時巨龍有些不知所措。
見巨龍驚異的神情,武世恩一臉滿意的繼續說道:“老夫因道傷所致,不能隨意走動,想要尋個異獸充當出行坐騎。”。
巨龍搖了搖頭,士可殺不可辱。
武世恩見巨龍搖頭,利誘道:“放心,無需太長時間,只要此間事罷還你自由,并且事后我準許你進入這里修行。”
巨龍很是詫異:“干嘛選我。”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要是被人知道此處秘密,足以引起五域紛爭。
武世恩陷入回憶中,過了許久說道:“年輕時老夫一直有個夢想。”隨后看向巨龍,示意巨龍猜一下。
巨龍搖了搖頭:“猜不出來。”‘我又不會讀心術,哪里猜得到’。
“老夫年輕時的夢想是想當個龍騎士,遨游啟圣,仗劍江湖。”武世恩陷入回憶中久久不能自拔,那年少輕狂,那傲視群雄。
見巨龍無所表示隨后又言:“對你來說又不只有壞處,這里珍貴之處想來你也知道,再說你有選擇的余地嗎?”
“那我能呆多久?”巨龍又不是傻子,呆一天和一直呆是有區別的。
“呆到你想離開為止。”武世恩很平淡的說道。
“真的?”巨龍根本不信,這地方要是能讓他一直呆就有鬼了,見武世恩點頭后說道:“如果你說的是圣金山機緣之事那我就同意。”
武世恩也不想騙他,開口說道:“只要這件事了,老夫還你自由,并允許你進入這里,直到你想要離開為止。”
“那好,那我現在能在這里嗎?”巨龍想了下也不虧,只要能在這里修行,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破入侯境,成為一方強者。
武宜侯直接拒絕道:“現在不行,你得跟我去辦件事。”
巨龍白了一眼:“老頭,你這性子夠急的。”
......
被強行帶走的少童,找人問了自己哥哥所在之處,急匆匆跑了過去,將事情經過統統告訴了哥哥,央求哥哥能不能救救巨龍。
與哥哥住在一起的少年聽到少童的話語并不相信:“武宜侯為人和善,不會做這種事的。”
少童焦急道:“我說的是真的,我沒騙你。”
少城是知道自己弟弟的,雖然有時口無遮攔,愛夸大其詞,但不是一個愛說謊的人:“少童,你先不要急,里面一定有什么誤會。”
少童急得眼淚直流:“嗚~不信你們跟我來。”
少城二人無奈只得跟著少童,可剛走出屋外,就見一身穿戰甲的龐然大物飛出侯府,懸在小城上空。
看清懸于空中的龐然大物,正是一直跟少童在一起的巨龍,少年開口道:“還說沒騙人!”
少童抹了抹眼淚,嘿嘿一笑,以緩解尷尬,怎么也想不明白。
少城揉了揉少童的小腦袋瓜,安慰了一下,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
小城內的人還在好奇什么異獸這么大膽,敢飛在上空,倒不是說上空不能有飛鳥,或者不能飛行,但像巨龍這般懸在小城上空,那可是在欺城內無人。
一道話語自巨龍處傳來。
武宜侯拿出一道由圣材制成的法旨向小城傳音道:“傳吾皇法旨。”此言一出仿佛有無上偉力小城一片寂靜。
法旨所宣之事并非由武宜侯念出,而是化為某種波動傳于城內所有人的心間。
其意為圣金山紛爭將起,恐禍及無辜,望城內百姓暫避烽煙,所需用度皆由皇朝所出,另暫借房屋,以供到此修士有所住宿。
宣完法旨后巨龍來到少童面前,將明靜還給少童,因少童不是修士,攜帶不是很方便,一直都是巨龍幫少童保管,現在要和少童分開了,自然要交給他。
少童見巨龍要走,戀戀不舍得說道:“你要去哪?”相處以來對巨龍有別樣的依賴。
從武宜侯那得知皇城的事遠沒有結束,以前至尊機緣也會有人來爭奪,還不至于影響五域,可今時不同有其它幾域的至尊境強者想要覆滅圣烏皇朝。
巨龍自然不會向少童訴說真實情況,只得蒙混過去:“和你在一起都荒廢了本座那曠古絕今的修行天分,所以本座要去修煉了,再次相見必然讓你刮目相看。”
“可是你現在已經讓我刮目相看了。”少童淚眼婆娑,那種離別時的傷感也只有哥哥半年多前離別時才有。
像是被少童的悲情感染,又仿似為自己之后的命運而悲哀,一聲悲吼響徹小城。
吼嘯片刻收回情緒看向少童說道:“婆婆媽媽的,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等本座回來,希望你要讓本座刮目相看。”
聽到巨龍的話語,少童重重的點了點頭,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來,要表現自己男子漢的氣概,直到看不見巨龍離去的身影后,才撲到哥哥懷里放聲大哭,其聲之悲,聞之亦痛。
少城安慰著少童想要開口又不知如何開口,悲傷不過離別。
.......
哭了好一會的少童看向哥哥哽咽的說道:“哥~,我..我..想修行。”
少城也無法做決定,所幸現在無事先回家問過再說,帶著少童回了家。
一路上少童不再哭泣一直低著頭身形失落,少城也任由他,也不說什么,這種事情又怎么開導。
少城站在家門前,再三猶豫,回想起這十年來母親那超凡脫俗的心性,渾身不寒而栗。
還是少童無所謂,推開門失落了的說了一句:“我回來了。”就進屋了,不關心其它事情。
“童兒?”正在收拾行李的藍杉果見少童回來,有點驚喜:“今天怎么回來了,是大師傅讓你回來的?”
但是見少童神情失落,還有明顯哭過的淚痕,放下手中的細軟,將少童攬在懷里關心的說道:“怎么了?跟娘親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