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宮門的侍衛都十分訝異。
公主何時這么英氣了?
來到梁禹面前,天已經黑了。
“徒兒拜見師傅。兩日期限已到,徒兒特攜五垣劍法歸來,望師傅可以言而有信,賜予徒兒易容之術。”
這丫頭出去瘋了兩天怎么回來就變成這樣了?受什么刺激了?
“你且展示給我看看再說。”
韻月一套五垣劍法行云流水,使出了狠勁,令梁禹震驚不已。
“短短兩日,你是如何做到的?”
“徒兒在師傅面前還是班門弄斧了,還請師傅多多指教。”
“罷了,明日你早些來。天晚了,回去歇息吧。”
回到苒月宮,韻月躺在踏上,然后宸湚便從韻月體內出來了。
韻月緩緩睜開眼睛,猛的坐了起來,看向宸湚。
“怎么樣怎么樣?過了嗎?”
“過了。”
韻月下榻,沖過去抱住了宸湚。宸湚后退了幾步,又站穩腳跟回抱住了韻月。
“宸湚你太厲害了!有你真好!”
宸湚微笑著,心里像是被什么東西填滿了。
韻月松開了宸湚,看著他。
“宸湚,外面侍衛太多了,這么晚了你肯定出不去了,不如今日你在我這住下,明日再走。”
韻月也沒想到,若是宸湚想走,這宮里普通的侍衛哪里擋得住他。
“也好,那就麻煩你了。”
韻月讓宸湚睡在了地上,自己睡在踏上。還告訴淼兒,不許任何人進來。
兩人這一晚睡得都很踏實。
次日天還沒亮,宸湚便把韻月叫了起來。
“月兒,快起來吧,已經不早了,你今日還有要事。”
“嗯…我馬上就起來。”
今日韻月起床起的很干脆,自己收拾了一下,便偷偷地帶著宸湚離開了苒月宮。
…
出了苒月宮,宸湚便走了。韻月只好自己去找梁禹。
梁禹早早的就在這里等著韻月了,韻月對著梁禹行禮道:“拜見師傅。師傅,我來找你兌現承諾啦!”
梁禹有些疑惑,這丫頭怎么又變回往日的樣子了。昨日的韻月,氣質和以往完全不一樣。可是昨日站在梁禹面前的也確實是韻月。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梁禹百思不得其解。
縱然心里有疑問,梁禹也兌現了自己的諾言。
他讓韻月坐下,而自己在韻月身后施法。
韻月的樣貌赫然改變,原本身上穿的衣服也漸漸收緊,有些地方甚至有些裂開了。
韻月趴在銅鏡前,仔細看著自己的樣貌。
這簡直天衣無縫!
看著已經蒙蒙亮的天,韻月說:“師傅,我餓了,如今時間還很寬裕,我能不能在您這吃完飯再走啊?”
梁禹十分無語,突然有些想念以前自己在宮中無所事事的時候。
“吃完飯以后換一套男裝,你看看你這樣,衣服都破了。”
而宸湚與韻月分開以后,來到了右相府。
是的,他是來找安羽清的。
安羽清見到宸湚,顯然有些驚訝。
“陛下怎么來了?”
“本王今日來,是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今日恐怕不行,不瞞陛下,今日我得去受刑。”
“你不必去了,跟我走就是了。已經有人替你去受罰了,本王就是想讓你去看看,是誰去替你受的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