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醫生,我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謝司忱有些惱了,向許芃芃投去一個威脅的目光:“不然,別說只是這家醫院了,我能保證你在這個城市混不下去?!?p> 一字一句,擲地有聲。
許芃芃不由的暗暗叫苦,這都什么事?。∮质沁@種致命的威脅……
罷了罷了,不就是兩個星期嘛,私人醫生就私人醫生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好吧,我答應做你的私人醫生。”許芃芃無可奈何,心里氣的牙癢癢。
“你早就該這樣了?!敝x司忱冷哼一聲。
許芃芃表面微笑著,心里卻把謝司忱咒罵了十八遍。
第一次施針治療順利結束,謝司忱坐起身來,慢條斯理的開始穿上上衣。
許芃芃快速的轉過身去不看她,作為醫生,她什么樣的病人沒有見過,但她還是本能的回避謝司忱的身體。
“林醫生?”謝司忱疑惑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怎么了?”許芃芃轉過身去,謝司忱已經穿好了衣服,就站在了她的身后,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據我所知,這種程度的治療,你不需要穿防護服吧?”
“這個……”許芃芃一時有些心虛:“謝先生畢竟身份尊貴,我自然不敢疏忽大意?!?p> “是嗎?”謝司忱他狐疑的瞇了瞇眼睛,目光在許芃芃身上打量著。
“是的。”許芃芃心虛額連連點頭:“是保羅院長特意囑咐的,他說您身份尊貴,一定要我重視?!?p> 謝司忱卻還是盯著許芃芃:“既然如此,現在治療已經結束了,林醫生可以脫下防護服了?!?p> 許芃芃尷尬的解釋:“醫院有規定,防護服只能在專門更衣室脫下,為了避免感染,也請謝先生不要離我這么近。”
謝司忱雖有滿腹的疑惑,但是直覺告訴他,這個林兮醫生身上有秘密。
她不愿意給他治療,不愿意給他當私人醫生,全程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她到底在隱藏什么?或者說,她到底在害怕什么?
謝司忱不得而解。
不過眼下,他決定不要打草驚蛇。
謝司忱裝作信了的樣子:“既然如此,那就辛苦林醫生了?!?p> 許芃芃也終于松了一口氣,謝司忱如此精明的人,不是那么好糊弄得。
她這兩個周,必須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了。
治療結束之后,謝司忱接了個電話,又急匆匆的開始去處理他的公務,許芃芃叮囑他要好好休息,也不知道他聽見了沒有。
“工作狂魔真恐怖!”許芃芃在心里感嘆,一般人做完治療,可不得好好休息兩天,他這倒好,剛剛結束就去工作,難怪他失眠睡不著,活該他生??!
更衣室你,許芃芃終于脫下了厚厚的防護服,額頭上已經滿是汗水。
她擦了擦汗水,接下來的兩個周,不可能時刻的穿著防護服,看來得另外想辦法來掩飾身份了。
“林醫生你在里面嗎?”外面傳來了一個小護士的詢問:“謝先生的助理蔣狀在等您……
謝司忱的助理?許梵梵心里警鈴大響,這個謝司忱到底想干什么!
許芃芃心里疑惑,卻只能乖乖回答:“你讓他我稍等一會,我這邊馬上就處理好?!?p> 等外面人走了,許芃芃才松了口氣。
謝司忱是魔鬼嗎?她才剛剛結束治療,又要他的助理來盯著她,連口喘氣的機會都不給。
謝司忱到是精神好,做了治療還能正常處理工作,可她的身體不是鐵打的,真的是要命了。
許芃芃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快速的給自己化了個妝,然后帶上口罩出了醫院的更衣室。
蔣狀果然就在門口等著她。
“林醫生,先生的意思是您今晚就搬過去,院長那邊我也已經溝通過了,我是來幫您搬家的。”蔣狀恭恭敬敬的說。
許芃芃暗暗叫苦,卻只得尷尬的陪著笑臉:“不麻煩蔣助理了吧,我自己可以搬的,我發誓我一定會乖乖搬過去的……”
要是許助理幫她搬東西,肯定會發現她家里有小孩子的用品,要是順勢查出她有兩個孩子就不好了。
“林小姐不必客氣,這是我分內的事,也是先生特別關照的?!笔Y狀依舊是一副不卑不亢,不容拒絕的樣子。
蔣狀如此堅決,許芃芃知道推脫不過,只是去住兩個周,需要帶的東西又不多,到時候不讓蔣狀進門收拾行李就可以了。
“好吧,那就麻煩許助理了。”
許芃芃帶上醫療需要的專業的醫療設備,然后跟著蔣狀上了車,汽車很快就行駛到了陽光小區。
“許助理,我家里不是很方便,還請您在樓下等我一會?!痹S芃芃道,她決不能讓蔣狀進她家的門半步。
蔣狀想林兮畢竟是個女孩子,便尊重她的意見:“好的,林醫生若是有需要叫我就行?!?p> 許芃芃飛快的上樓了,帶上了幾件換洗的衣物和必備的生活用品,火速下了樓。
走到停車場時,而她的鄰家丁姨,正在和蔣狀聊天。
許芃芃心生不妙,蔣助理這是在向鄰居打探她的消息嗎?
“蔣助理,你可以來幫幫我嗎?”許芃芃拎著一個大袋子,故意裝作提不動的樣子。
蔣狀即刻停止了交談,連走近去接許芃芃的袋子:“林醫生交給我就行。”
和丁姨客套幾句后,蔣狀終于載著許芃芃上路了。
一路上,許芃芃坐立不安。
蔣助理為什么要向鄰居打探她的消息,她事先沒有和鄰居溝通過,不知道蔣助理打聽到了什么?
“蔣助理,你剛剛和丁姨聊得挺好的哈?!痹S芃芃的尷尬的笑了笑,沒話找話道。
蔣狀沒有說話,只是專注開車。
“你們都聊了些什么呀?”許芃芃繼續沒話找話。
蔣狀卻還是不說話。
果然,有什么樣的老板就有什么樣的員工,就蔣狀這口風,一看就是謝司忱一手培養出來的。
打探她的消息肯定也是謝司忱的注意,。
許芃芃知道不可能從蔣狀嘴里探出半點消息,也就放棄了,她閉上了眼,剛剛進行了一場治療,又匆匆忙忙的搬了個家,她實在是有些疲憊了。
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