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89章：去個自習室，也被內卷

　　面對呂楊的冷水，張文凱強忍著痛回答，“呂大師，您說的是，我確實好幾次都考研失敗了，而且，到現在連英語四級都沒考過。”

　　“呂大師，有時候，我都懷疑我究竟是不是天賦不夠。”

　　張文凱非常納悶，也很難受，辛辛苦苦三四年寒窗苦讀，沒想到，換來這樣的結果。

　　可呂楊的一句話，直接讓張文凱感到羞愧。

　　“其實，并不是因為你的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