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花谷谷主的身份已經暴露,白梨門門主也露出了本來面目。
他手中法力流動,突然用一連串的梨花枝攻向梁進。
梁進抬冰雪劍勉力抵擋,卻沒能擋住,被打退跌了出去,摔在地上。
宋蕓怒道:“白梨門門主!你們還是為了破山劍法秘笈是不是!”
白梨門門主道:“我們這一次可不是為了秘笈,而是要梁公子!”
宋蕓:“你要梁進,除了想要得到秘笈,還有什么!”
白梨門門主:“我們要梁公子這個人!”
“你們想要抓走梁進?”
花谷谷主道:“我們是要把你二人都抓走!”
梁進問二花妖:“你們為什么要抓我們夫妻?”
花谷谷主道:“我們要的是梁公子,只不過宋蕓和你中了連理咒,為了避免宋姑娘壞事,多生事端,我們只能把你們夫妻二人全部抓走了?!?p> 花谷谷主對付宋蕓,白梨門門主去抓梁進,分開對付,這樣一來,宋、梁二人就不能使用靈犀了。
白梨門門主用梨花枝條纏向梁進,梁進揮冰雪劍把花枝劈斷。
梁進把劍刺進土中,拼盡全力抵抗梨樹枝條大陣。
花谷谷主則用無數的月季花瓣攻向宋蕓,宋蕓身體飛起,一劍刺向月季花瓣,卻沒想到這些月季花瓣只是假攻,實則是布下花瓣迷陣。
宋蕓闖進花瓣迷陣中,仿佛置身于濃霧里一般,什么也看不見了。
陣外,白梨門門主雙掌拍地,從地上徒生出無數梨樹枝條,纏向梁進。
梁進施展輕身功夫,身體旋轉著向上飛起,躲避梨樹枝條。
花谷谷主騰空飛起,一掌拍向梁進。
梁進身在半空,躲避不開,只得硬接,用冰雪劍刺向花谷谷主。
掌劍相撞,梁進的法力遠不及花谷谷主,被打落下去。
地上等待他的正是白梨門門主的梨樹枝條。
梁進墜落后,梨花枝條迅速纏住了他,把他緊緊縛住。
另一邊,宋蕓已經沖破了花瓣迷陣。
白梨門門主和花谷谷主合力拍向宋蕓,宋蕓把打飛出去,跌在地上,口吐鮮血。
花谷谷主用帶著尖刺的月季花枝把宋蕓捆住。
薛龐邁開四肢想要逃跑,也被花谷谷主用月季花枝捆住,和宋蕓一起被花谷谷主帶走了,飛去了花妖族。
白梨門門主則帶著梁進去了另一個方向。
那是神族的方向。
梁進問白梨門門主:“你究竟為何要捉我?想要我做什么?”
白梨門門主道:“無可奉告!”
宋蕓以為花谷谷主是要把她和薛龐帶去花谷,沒想到卻帶他們去了玄彩宗。
花谷谷主提著宋蕓和薛龐來到玄彩宗大殿上,花谷谷主把一人一狐丟在地上,指著宋蕓對鐘濤道:“這就是宋蕓?!?p> 當宋蕓看到玄彩宗大殿前面負手而立的妖,不禁大吃一驚,不禁道:“玄彩宗宗主!”
廷山派寶物隱身手環被花谷谷主奪走后,玄彩宗少宗主鐘濤聯合花谷谷主和白梨門門主,這才成功救出來了被魔族擒獲的玄彩宗宗主。
玄彩宗宗主向宋蕓笑了一下,道:“宋姑娘,好久不見?!?p> 宋蕓自知失言,矢口否認道:“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那宋姑娘怎么認得我?!?p> 宋蕓無言以對。
玄彩宗宗主哼哼冷笑了幾聲,道:“當日若非宋姑娘提醒魔族東疆王姜燦,姜燦又怎么會知道我們設伏了,我們的計劃也不會失敗了?!?p> 既然話都說開了,宋蕓也不再否認,道:“魔族特使在我們人族的地界上出了事,會連累到我們人族!”
玄彩宗宗主冷笑了一下,道:“宋姑娘倒是有大格局,人王都不在意的事情,宋姑娘反倒多管閑事!”
宋蕓沒有把玄彩宗宗主的話放在心上,聽了一下就過去了。
宋蕓問玄彩宗宗主:“你們抓梁進到底要做什么?”
玄彩宗宗主沒有答話,提起宋蕓和薛龐,和花谷谷主一起走到玄彩宗的密牢,把宋蕓和薛龐丟了進去。
花谷谷主施法,用更多的月季花枝,把宋蕓像蠶繭一樣一圈圈的纏住,吊在半空中。
薛龐則被用一根月季花枝拴在角落里。
月季花枝的短刺刺進宋蕓的皮膚,雖不至于痛不欲生,但也令宋蕓痛苦不堪。
玄彩宗宗主猙獰的道:“宋姑娘覺得很痛苦吧!”
宋蕓怒吼:“你干脆殺了我吧!何苦這樣折磨我!”
花谷谷主道:“宋姑娘就知足吧!若非因為你和梁公子之間有連理咒捆綁,我們可不會留你的性命!”
宋蕓冷冷的譏諷道:“這么說來我還得感謝你們了!”
鐘濤厚臉皮的道:“感謝就不必了?!?p> 宋蕓冷哼了一聲。
玄彩宗宗主道:“只有讓宋姑娘覺得痛苦了,梁公子感受到宋姑娘所受的苦,才會老老實實的聽我們的話?!?p> 宋蕓問二妖:“你們究竟想讓梁進做什么?”
二妖沒有答話。
宋蕓怒吼:“你們干脆殺了我們夫妻吧!我們寧死也不要受你們的擺布!”
玄彩宗宗主冷笑了一下,和花谷谷主轉身走了。
宋蕓歉意的對薛龐道:“對不起,我沒保護好你?!?p> 薛龐不在意的道:“沒事?!?p> “你還好嗎?被刺扎的很疼吧。”
薛龐心疼的看著宋蕓,道:“我的花枝上沒有刺,因為沒必要。倒是你,現在一定很疼吧?”
宋蕓微微一笑,道:“這些疼算不得什么。也不知道他們為什么要抓梁進?”
薛龐也答不上來。
梁進被白梨門門主帶去了神族,白梨門門主飛到一片很深的大山里,在其中一座山前落下。
他對著一棵粗壯的大樹施法,大樹發出光芒,白梨門門主帶著梁進進入了光芒中。
一妖一人來到了一個巖石山洞里。
原來那大樹是偽飾的入口。
白梨門下四大堂主都在山洞里面。
巖石洞最深處立著一個黑衣人,那人帶著青銅面具,把整張臉遮的嚴嚴實實,絲毫看不見真實面目。
白梨門門主把梁進放下,按著梁進強迫他向面具人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