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究竟
在這個目的出來之后,我便住進了城郊的一處墓園,有幸做了一個亂葬地的守夜人,這時我已經從學園都市,漂泊到了魔法側的中心。
聽到那帶有韻味的而于我枯燥的,同性們的合唱,或者說是歌頌,我翻身準備補一覺。
門被敲,會發出響聲,聽不見的,聽得見的,都能感受到門在震動。
打開門,我被這人抱住,摟住,舉起,然后扔到床上,一臉懵逼的我,顯得像個傻子一樣,修女院里的小女孩,和我差不多大聽周圍人講,卻比我高半頭,大概是魔法側這邊的原因。
我被人壓在身下,這個女孩是受什么刺激了,眼淚打濕了我的床單,我的白發凌亂,剛睡醒的綿軟的身子骨,讓這個女孩抱得更緊,聽到她發出了開心的笑聲。
這個家伙,看來沒什么大事。
“怎么了?”
“沒什么。”
蘿拉,滿頭金發的蘿拉,全名是蘿拉·史都華,偶然走進墓園,遇到了木屋里的我,往后幾乎每周一次,來我這里哭訴她的不易,一開始是她醒來發現自己竟然有一把幫的手下,她的不容易的一開始,后來就是生活瑣事,什么吃飯飯菜千篇一律,什么穿著那么繁瑣,干脆一件睡衣就好了,什么……
今天她有什么事?
“我要去學園都市。”
“所以?”
“一周都看不到你。”
“那么我可以祝你早日脫離苦海了。”
“陪我去。”
我是堅決不同意的,畢竟自己的生活已經穩定下來,一個人的生活,偶爾有這個女孩來打擾,讓我很舒服很愉快。
所以我是不想離開這個舒適圈,也不愿意打擾她們穩定的生活。坦白講,我已經習慣了沒有她們的生活,她們已經被我的生活拋棄了。
蘿拉哭著,笑著,把金發與白發纏在一起,我是許久不理發因為沒錢和沒信心,生怕自己剪會出什么洋相。
“好了。”
“不去,什么好了?”
我從床上被動地站到地上,蘿拉牽著我的手,像兩個柳樹柳枝纏在一起,或者說,形成了晃來晃去的秋千。
“走吧。”
“……”
我的剪刀呢?蘿拉手里晃悠著一把剪刀。去嗎?白色與金發纏在一起,美麗的姣好的歲月,陪伴的溫馨的親人。
“好吧。”
“那事不宜遲,跑!”
我被迫,和這個姑娘一起,回到了學園都市。假如這是眾生的愿景,我又能怎樣違背,即便多種方法有效,卻一一想不起。
假如這就是我,以及某個不會提及而坦率地去提及的,命運,的糾纏的話,便讓我在這糾纏中死亡,盡管命運也做不到。
纏在一起的線,不可能再中間出現線頭。
“這就是你說的額,你們的衣服?”
“當然。”
“我之前是個墓園的守門人。”
“差不多。”
我提提右肩的衣領,或許你已經在這句話上看出來端倪,卻沒有效果,衣領下滑,露出潔白的誘人的肩,白色的肌膚,而在感覺上僅僅比內衣高一點點。
“好可愛的一個蘋果。”
蘿拉拿著一個蘋果,在我面前端詳,眼神亂飄是在看蘋果,也是在看我。
裙子能接受,比常盤臺中學的裙子長不少,遮住了膝蓋,蘿拉拍拍我緊致的小腿,我好像踹開這個混蛋。
“抬頭我就弄死你。”
“啊,這么暴力。”
蘿拉笑著,像把許多線條連接形成的一幅畫,畫上是看不出的笑容,和能看出的喜悅。暴力。
短袖的蕾絲,發卡上的名字:蘿拉·史都華,紫色的穿著和我紫色的原野上空的眼瞳,白色的長發和金色的長發仍綁在一起,不過飛機上解開了不少,是蘿拉解開的。還剩下一根與兩根,我的一根。
我說:“還剩一根。”
蘿拉說:“兩根。”
蘿拉把一根金色頭發從那扣中抽出來,小心翼翼,這樣就是一根與一根了,她也解完了。我倒是沒有和她手牽手,跟在她后面不到半步,一位貼身的女仆,只不過是有些可愛罷了。
“你來這的目的是什么?”
“旅游,買高科技產品,追逐時尚。”
商店里我開口,離開后我閉嘴,這個女人完全沒有正事所以我為什么要來。
“最重要的,是向別人炫耀我有一個這么友好的寵物。”
地獄三頭犬嗎?
我笑了,在這個別人觸不到的笑點笑得讓別人尷尬,捧腹大笑,我被我所想的戲耍到。
“笑什么。”
蘿拉拉拉身后的貼身女仆的臉,學園都市的陪同人員表面笑嘻嘻心里不知怎么想。
“地獄三頭犬。”
“什么?”
“我說,如果我是你的寵物,那我就是地獄三頭犬,而你就是那哈迪斯。”
“這有什么好笑的嗎?”
我不知道哪里好笑,好像解釋后反而沒笑的想法了。
“抱歉。”
“那就安靜些。”
蘿拉拽著我的臉,拉著我走,露出我白凈的牙齒和舒服的紅色的肉。
這樣走到招待我們的地方,放開后我的臉麻麻的。
我被推進屋里,門被關上,聽到門外某人喊:
“不準給她準備晚飯。不準她出去。”
好,囂張,不過我無所謂,不用出去更好,跳到軟軟的床上,心就像放飛似的舒暢,躺下來,睡著。
醒來是下午,太陽還在那一百三十五度上,我安靜地躺著,靜靜地思考,踢踢被子,拍拍枕著的白色的透軟的枕頭,摸到枕頭下的東西。
這個東西的手感,很絲滑,拿出來前摸摸,有條理,看到后我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危險。不過怎么可能,蘿拉怎么可能是,是什么…
我好想忘了一個重要的詞。
門開了,我聞到飯香,和蘿拉的味道。小孩子脾氣。我被綁在床上,看著蘿拉吃,扭頭,聽到蘿拉的吃飯的聲音,她還是個淑女嗎!
“想吃嗎?”
“不想。”
看著蘿拉吃完,我心里沒有一點觸動,把絲帶變脆,輕松掙脫開,做起來站起準備去吃東西,右手被抓住,再次被推到床上。
你究竟想說什么。
我實在搞不懂蘿拉的想法。就不能直接些,萬一對方無所謂你說的事,或者說同意呢?
“蘿拉,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說。你,為什么這么想逃走。”
你有病,果然有病不然怎么會和自己做朋友,明明知道不可能進我的心,不可能成為我真正的朋友。
“在這里嗎的?”
蘿拉比劃下我的心臟的位置,這件衣服設計的有些奇怪,明明是露出右肩,為什么…衣服滑下來了。
我從床上跳起被狠狠摁下,雙手雙腳被禁錮,并無法掙脫。是蘿拉的魔力在阻止我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