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想喝酒?”花容失笑著說道。
“嗯!”霜華懶洋洋地說到,還砸吧砸吧嘴,模樣可愛極了,花容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花容帶著兩壺清酒來到了霜華這兒。碧玉將酒溫好陳了上來,碧水的瓷杯,甜甜的米酒,才幾口,霜華就醉了。當(dāng)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赤裸著身體,泡在藥桶里,一時(shí)間有些害羞。
見花容進(jìn)來了,問到:“我怎么在桶里?”
“是你自己喝醉了酒,脫光了衣服,說要洗澡的??!”花容不禁失笑到。
“衣服給我,我要出來了?!苯舆^衣服便穿了起來,誰知道花容卻不想放過他,開始上下其手,卻又只是在逗弄他,并不真的做什么,霜華連連失手,笑聲不絕。但突然卻想起王妃,和他說過的話,淚水突然大顆大顆地向下滑落。嚇得花容大驚失色,連忙叫人去請王妃,誰知道,不說王妃還好,一說王妃,霜華突然久違的喉頭一甜,暈了過去。
“王爺,不好了,王妃留下紙條,跑了!”碧玉突然傳來消息。原來,王妃兩天前跑了,留下一張紙條,說有要事處理,會(huì)盡快回來。
如今,霜華舊疾復(fù)發(fā),正需要藥人的血,可在這關(guān)節(jié)眼上,王妃卻跑了。于是去找母皇。
“母皇,現(xiàn)在怎么辦?”花容沮喪著一張臉。
“不如,你去尋他吧!他的師父是藥王谷的谷主,你找著他師父,便找得著他了?!迸时菹抡f到。
于是不敢耽擱,花容帶著霜華和碧玉靈兒兩個(gè)丫鬟,便一起去了。一路上,霜華不曾表露半點(diǎn)不舒服,只有極其不舒服時(shí),才咳嗽幾下,因?yàn)樗朗撬诼闊﹦e人,哪怕是覺得自己可能快要死了,他也不留遺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