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六修內心悲憤同樣是兒子你為什么,一樣人兩樣待。這一打岔拓跋猗盧也看出來了自己這兒子不服,就先讓他回去,他有辦法讓拓跋六修跪拜比延這樣就能增長拓跋比延在索頭部的威望。
回到住處的拓跋六修內心難平,這時一直跟隨從見他如此,便給他講了一個故事。
“話說草原上的天之驕子冒頓還是王子的時候,他的父親匈奴大單于頭曼,打算廢嫡長而立幼還對冒頓起了殺心;草原上有草原上的規矩,頭狼老了就會有年輕的頭狼替代他,將他驅逐、流放甚至殺死。
冒頓為了對付頭曼發明了一種響箭,射出去回發出鳴鏑聲,為了訓練手下;冒頓帶手下狩獵,冒頓的響箭射向哪,手下士兵就要射向哪。
為了檢驗訓練成果,冒頓拉來了自己最心愛的寶馬,對準寶馬射出響箭;凡事猶豫沒有射箭的人都被處死。
流血和死亡成了警告,第二次冒頓將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當成靶子響箭射出所有人都跟隨。
再后來冒頓等來了機會將響箭射向他的父親,匈奴大單于頭曼就這樣死了,冒頓成了匈奴這群惡狼當中的頭狼。”
拓跋六修聞言:“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不得不亡,你這無君無父的東西,你的仁孝禮義信都哪里去了?”
侍從:“主子還真是在長安呆久了,就忘了草原上的生存游戲。這種事中原就少嗎?近的晉氏藩王亂政,他們可都是同族兄弟、骨肉相殘的還少嗎?
遠點的當年趙武靈王也是意欲廢嫡長而立幼,結果他的長子將他困在域外活活餓死。”
拓跋六修聽了他的話,沉思良久:“不至于還沒到這個份上,我再想想。”
侍從:“秦王可就給了三十天………”
“夠了。”拓跋六修很生氣
“是小人先告退。”
第二天拓跋六修離開住處聯絡索頭部支持他的頭人,時間久了就要聯系維護感情,只有獲得他們的支持才能改變父汗的想法。
路上突然看到拓跋猗盧輦車,周圍的人紛紛下跪,拓跋六修沒有猶豫立可下馬伏在道路旁參拜。輦車這這時候停下,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
“呦、這不是我的哥哥嗎?這是去哪啊!”
才發現是弟弟拓跋比延,拓跋六修終于爆發雙目怒掙、勃然大怒,上馬離開連頭人首領都顧不得見,率數十騎出了盛樂城。
他明白再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會忍不住爆發,在盛樂城自己根本沒有機會。他要去乙旃部然后再聯系各部支持自己的頭人,至于秦王的期限,他現在有些顧不上了,秦王沒有殺他也難保不會死在比延手里,他有種感覺自己會在秦王給的日期內將這件事處理好。
如果處理不好,自己身死那么秦軍就是他給拓跋比延留的最后一手。
拓跋比延看到拓跋六修出走,立刻將這事告訴了拓跋猗盧,拓跋猗盧也沒想到拓跋六修的反應這么大;立刻下令拓跋六修回來前來朝見。
拓跋六修不再上當,一面拒絕拓跋猗盧的要求,一面聯合各部頭人,他要逼宮,將拓跋比延當成平城的罪魁禍首交給秦王處置。
在拓跋六修聯絡各部頭人的同時,索頭部左將軍衛雄家里來了一位客人。
衛雄充滿疑惑看著這個人:“你不是商人嗎?”
“回將軍,我是商人,同時還有官身,算是官商吧!”
“當官從商,這可是操持賤業,怎么想的。”
“為大秦計,賤業就賤業,無妨。”來人是張軌的孫子張祚,張軌死后他父親承襲了爵位,他則一直待在秦國的情報機構特殊營,現在以秦王特使的身份來見衛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