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聽本文最后提到的那兩首歌的時候請務必佩戴耳機,不然將會是非常嚴重的社死行為。
回到泛舟的帳篷之后,靳缽盂簡單向大家描述了一下唱街那邊的情況,然后眾人就依據當前的局勢以及敵我雙方的差距展開了激烈的討論,最后總結出了一個優勢,咱們樂隊的人比他們多,不過好像并沒有什么卵用。
“誒對了,他們不是在彈唱嗎,咱可以玩些噪一點的東西,讓宋溫暖敲鼓,把同學們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橘子見大家都沒有想法,便提議道。“咱們宋溫暖咋說也是個能靠打架子鼓混飯吃的人,怎么不比他們強。”
“行,我都可以。”宋溫暖回答道,然后跑到架子鼓前面打了一段solo,果然引來好多同學駐足觀看。
劉備將手機連接到音響上,問起宋溫暖:“想打什么歌?”
“流行一點的就行,痛仰吧,《再見杰克》。”宋溫暖轉著鼓棒回答道,跟著音樂敲起鼓來。
唱街那邊,張一一的彈唱會被泛舟那邊傳來的鼓聲震的無法進行,遂收起了吉他,和樂隊的朋友一起商量了一下,決定以魔法打敗魔法,你們泛舟不是玩燥的嗎,我們唱街也玩。
“梅梅,新褲子,《別再問我什么是迪斯科》,要比他們還燥一點。”
然后,一張泛舟與唱街之間的拉鋸戰就開始了。
泛舟:
一聽唱街那邊也跟著放起了歌,冬梅意識到他們應該是決心打算跟泛舟碰一碰了,對宋溫暖說道:“劉備換歌,海龜先生的《瑪卡瑞納》,咱的聲音一定得蓋過他。”
唱街:
“南哥,泛舟那邊的聲音好像要壓過咱們了。”張一一向司南問道,泛舟那邊的鼓點聽上去要比他們這邊燥一點,看來還是得整點夠勁的。
司南注視著泛舟的方向,淡淡地說道:“不慌,咱們換歌,隔壁團,《夏天海邊》。”
泛舟:
“哎呦,他們唱街那幫人還跟咱們杠上了,宋溫暖你還行嗎?”靳缽盂聽到了唱街那邊下的戰書之后,先征求了下宋溫暖的意見,看到宋溫暖比的金屬禮之后接著說道。“再換,不速之客的《Trash crash rock'n roll》。”吧
唱街:
“別說,這幫小子確實有點東西哈,還聽硬搖。梅梅,你還可以嗎?”司南也聽到了泛舟那邊不依不饒的鼓聲,也征求了下梅毛病的意見,見梅毛病并無大礙之后繼續指揮起來。“接著換,杰克丹尼的《Livin' my life》。”
泛舟:
劉備覺得這樣繼續下去會有些不妥,于是出言勸道:“要不算了吧,咱不和他們計較了。”
可是靳缽盂卻并沒有認慫的意思,打算借這個機會發泄一下抽簽時受的火氣,說道:“算了?那能算了,往生樂隊,《You》。”
唱街:
張一一怕在這么弄下去會引來老師,便同司南商量起來:“要不就這樣吧南哥,萬一把老師招來就麻煩了,反正咱已經招到不少人了,讓泛舟一下也未嘗不可”
“讓他們,靳缽盂那小子當初讓過我嗎,接著切,南鶴衛,《隨聲逐流》。”司南激動地說道,得,這家伙也上頭了。
泛舟:
泛舟的帳篷里,悟空抱著口吐白沫的宋溫暖,沖靳缽盂吼道:“大哥,宋溫暖不行了已經,咱還繼續嗎?”
“沒事,把他拖去醫務室吸氧,老子今天還就跟唱街磕上了。”靳缽盂入魔一般地說道,直接一把奪過劉備的手機,自己操作起來。“不用打鼓了,把音響開到最大,直接放歌,夜叉樂隊,《與魔鬼同行》。”
旁邊的橘子帶著耳機向劉備詢問起來:“這都是些啥樂隊,為啥我一首歌都沒聽過。”
“核、金屬之類的重型樂隊,現場氛圍很狂熱的那種,你以后去看音樂節就知道了。”劉備捂著耳朵大聲回答道。
唱街:
唱街的帳篷內,趙云扶著四肢抽搐不止的梅毛病,向司南喊道:“南哥,梅梅已經廢了,要不今天就到這吧。”
“讓梅梅好好安息著,我替他報仇,把音響給我擰開。”司南溫柔的看了梅毛病一眼,轉瞬間又恢復了堅毅的表情,繼續抗爭著。“郁樂隊,《異海之王》,靳缽盂,老子一個電話就有三千個劉斌去你家樓底下唱歌。”
校社團聯合會:
大佬在這時介入了這場爭斗:“在此對泛舟社團和唱街社團提出警告,禁止再播放類似這種制造噪音的音樂,如有違反,直接取消社團納新資格。”
泛舟:
“怎么辦,咱們被校社聯警告了,別整了吧?”橘子走到靳缽盂跟前說道。
“好說,不就不讓放重型嗎,咱放別的。”靳缽盂詭異的笑了一下說道。“暴走蝸牛,《法國人與房東太太》。”
唱街:
張一一聽到了泛舟那邊放的歌之后,臉上流露出些許茫然,這種歌也敢放出來,真是瘋了,還好司南看起來正常一點,應該不會再搞事了。
然后就見司南露出了邪魅的表情,搜索了一個叫頂樓馬戲團的樂隊,找到一首名叫《義務為豪大大雞排所作個廣告歌》的歌,點擊播放。
校社團聯合會:
大佬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直接宣判兩社團出局:“泛舟社團和唱街社團,因違反納新規定,公然播放低俗歌曲,現經指導老師與校社團聯合會一致決定,取消這兩個社團今年的納新資格。”
校社團聯合會辦公室內,泛舟和唱街的人各排成一排,接受著指導老師的訓斥,每個社團還喜提了一份五千字的說明書和全校通報批評一次,不過老師最后還是心軟了一下,讓他們保留了今天已經納到新生的名額,好歹沒有空手而歸。
經過今天這檔子事的折磨,雙方人馬已經沒有力氣再爆發額外的沖突了,因此從大學生活動中心出來之后,兩撥人互相放了幾句狠話之后便分開了。
司南望著泛舟一眾人離去的身影有些出神,復雜的表情像是在回憶從前。張一一走出一段距離之后,見司南還站原地沒動,便打發走了樂隊的其他人,折回到司南的身邊,抽出一根眼遞給司南,問道:“你還是想跟他和好的對吧。”
司南接過煙,點上之后吸了幾口,原本緊皺的眉頭舒展了好多,說道:“也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