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就是嫌棄對方長得不夠好看嗎?偏偏心氣還高傲,通通昏迷在一條大馬路上。]
[兩人醒過來都是靚男美女,又重新看對眼兒了!]
[前兩天打架上新聞,現在都開始訂婚結婚了。]
[就離譜就魔幻,但還是99吧哈哈哈哈!]
[99啦——!]
柳詞張著嘴:我靠?這就是長得好看的魅力嗎?
最后搖搖頭,下了直播之后在自己屋子里掃視了一圈,以前還沒覺得,現在覺得竟然這么亂。
他嘆了口氣:“還是收拾一下吧!”狠狠的搔了兩下過長的頭發,絲滑一順到底,跟以前原來自己隨風飄蕩的雜草完全不同。
這就是輻射的魅力嗎?愛了愛了。
——
變得好看也不是什么太值得注意的是,更何況全世界都有了,也不會覺得自己是獨此一份。
也只不過是為了某些人達到了一個短暫的休戰目的。
唐氏總部。
帶頂樓一共有80層。
最上面的三層全部打通,變成總裁的娛樂會議和所處的辦公室。
穿著騷包的一襲紅色西裝,頭發挑染著黑白紅三色,耳朵上打了三顆耳釘,翹著二郎腿,另一只手拿著一只高挑的紅酒杯。
腿上坐了一個旗袍開叉很高的女人,微微靚青色的黑色大波浪,但也僅僅是靠近坐著,因為男人有潔癖,但偏偏愛好美人。
女人的聲音故作矯情,柔柔又充滿輕靈感:“唐少,我們就在這里,唐總不會生氣吧?”
他們所處的是二層娛樂室,這里一片酒吧,燈火通明的吧臺感,昏暗的燈光下照耀著是非常動感的音樂。
三天前他們醒來,然后就看到了桌面上無孔不入的新聞。
唐洋笑了一下:“我那個哥哥就是逆來順受,不打緊,倒是你呀,小寶貝,是不是瞞著我又去見了你那個兒子,當初我們怎么說的來著?”
看著女人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
唐洋挑起她的下巴:“我幫你把這場離婚的官司打贏了,強行給你和那個男人辦了離婚,怎么說來著?Oh?!彼袷腔腥淮笪颍骸皬慕裢缶退惝斘业囊粭l狗也要留在我的身邊,我當時一想狗好呀,狗聽話狗不會違背主人的意愿,多妙?!?p> 湊近女人耳旁:“你說是吧?王婉婉?!?p> 最后稱的女人一個沒注意,直接把她踢落在旁邊的地毯上,隨后而來的就是一個盛著紅酒的杯子,順著頭頂而下,女人張著嘴,半晌不敢動:“唐少我錯了,保證沒有下次了,你是知道我并沒有多愛那個孩子,但多少養成了一些習慣,不過我會改,我會改的!”
“我是狗,我真的是狗?!?p> 跪著趴在男人的腳下,汪汪的叫了兩聲。
唐洋也不在意,用腳尖抵著女人的頭道:“乖~”
隨后整理了一下,他那不小心,被濺上的紅酒的外衫,扔下來,直接掃在女人頭上。
也沒管女人根本追上來,直接走出了公司大門。
車子揚塵而去,女人沒追上。
王婉婉披著紅色的西裝外套,抱著頭蹲下來,一時有些無語地痛哭,她已經知道錯了,她就是只想找個好看又有錢的,人品可以不咋地,沒錢也沒什么,帥就夠了,可為什么老天爺要開這個玩笑。
想到三天前他們昏迷的那三天。
這個叫唐洋的根本沒碰她,不是因為他不行,而是因為對方有極嚴重的潔癖。
回到現在看到那個新聞之后,王婉婉整個人都有些崩潰。
他無疑在世人看來是個很蠢的女人,但也只不過想要個好看的養眼,就這么簡單,怎么那么難?
“小姐姐你好?!?p> 一個打著黑傘,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口罩等身材修長的男人蹲下來,為他遮擋了這晴天白日,刺眼奪目的陽光暴曬。
王婉婉循聲看去:“你誰?。看蟾纾 贝筇柕倪€打把傘,好像也沒太大問題。心里正這么想著。
然后就見那個男人拿出來一條手帕,在她眼角處輕輕的擦了擦,語氣好像有些心疼和痛心疾首,好看的眉毛也皺了起來:“哎喲,真可憐,你很有潛能,能不能跟我們走一趟呢?”
王婉婉蠢是蠢了點,但是也會趨避利害,目露一絲小動物般的警惕:“我不!”但隨后發現男人早已握住她的手腕,讓她伸不回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隨后極快,但也足夠王婉婉看清,一把槍就這么被指在了,被傘面遮擋的她的腰間:
“唔,本來不想這么暴力的,畢竟我們都是向往和平世界的,象征?”
笑瞇瞇的聲線根本不容反抗。
“走一趟啊,女士?”
隨后在大庭廣眾之下來了一輛長款的黑色轎車。
女人看著是自愿跟她們走的。
“咔!”
“這里停一下,這里停一下!”帥氣的警員激動地用手指著這個地方:“就是這就是這里,往后退三秒!對,就是這兒!”
身旁的的助理王警官,皺著一雙美眸:“是這輛車嗎?”
“是的,在各個監控區所有受害人都是坐上了這一輛車?!?p> 另一個警察道。
王月是這次行動組的副組長:“那他們不會反抗嗎?街邊那么多人?!?p> 到底還是新人呢,一旁帥氣的警員摸摸脖子上,現在根本不存在的疤痕,他今年已經68歲了,早就到了該退休的年紀,事實上他已經退休了兩年了,但誰知道全世界發生了這個事情之后,一些離奇的事件又開始發生了,沒辦法經過探查之后觀察他的情況,穩定之后又把他召回來了,沒有病痛,渾身充滿了年輕的活力,他也正有此意,回來就回來吧。
“那要是有槍呢?”
王月死死瞪著畫面。
“哪里?!”
付文天呵呵和藹一笑:“來,就這里!技術人員放大?!?p> “是!”
“啪啪”兩響!被處理干凈。
小警察吃驚:“好厲害,付警官,這是!”
王月不可置信:“他們哪兒來的槍?”
付文天拍拍小姑娘肩膀:“大膽求證,小心讀取證據,因為沒有證據的前提下,一切都是空談,你還有的要學呢小王。”
“現在就去最后一位受害者家里走一趟!”
小警察拿著早就整理好的資料,念著:“王婉婉,女,帽兒市,父母在W市,前不久剛和丈夫離了婚,打了官司,目前單身,聽說是唐氏集團那位二少爺的情人?!?p> 付文天接過資料:“為什么打官司?”
王月搶答:“這個我知道,他丈夫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無業游民!聽她的意思是說丈夫在家里家暴她,而兒子又在一旁陰陽怪氣,她不想要孩子,又想離婚,但丈夫不同意,然后就托了唐氏集團那位紈绔少爺的力量,強行離了個婚。”
付文天點了根煙:“荒謬,這婚還能強行離的,就算離也是雙方自愿?!鞭魷鐭燁^,拿著警服外套:“小李你去看一下到底是哪個這么大膽,敢強行給他辦理授業離婚的,查查官司又是誰打的?了解一下具體情況!”
“我有預感,這事不會簡單。”
小警察也是小李忙道:“是!”
“那現在去干嘛?線索不是都斷了嗎?”王月跟著這老付警官往外走:“她現在孑然一身,也沒什么可圖的。”還有就是。
“要了解不應該是去唐家了解嗎?”畢竟。
前面的人突然頓住,兩人撞在一起,王月嗆哴了一下,然后站穩身姿。
“小王同志!”
付文天拿著手上資料狠狠的敲了一下這個新人后輩的腦袋,想看看里面到底裝了些什么:“你這里都是雜草嗎?都說離婚了,只要不將近一年都可以去了解受害人的信息,曾經一起過了那么些年的丈夫,肯定比剛認識幾個月的唐氏集團那里要了解的情況多,可以先從那里著手,了解受害人周邊以及他的喜態生活怎么樣,其余的到時臨場發揮。”
王月摸著額頭連帶著臉也有些發紅:“警校里沒教這些?!?p> 付文天瞪了她一眼:“走,路上別跟我說話?!?p> 王月委屈:“我知道了,付叔!”
——
“喂,兄弟啊!”
電話被接通,柳詞正在按照教程上抄雞蛋西紅柿,用脖子夾好:“怎么了哥?”
“我們學校最近正在科普新聞信息,我想著你不是主播這一塊的嗎?應該比我能言會道,來幫兄弟個忙。”
柳詞磕下一個雞蛋,往里面放點鹽,開始攪動:“卓詩應該比我能言會道得多了吧,你也知道我情況,長得不帥又自卑!”
“屁,現在全世界誰不知道,都是平均顏值,現在靚男美女都是街上遍處跑,小子,別跟我說有些沒的啊,明天周三必須來,不來不是兄弟!”
“嘟嘟——!”
柳詞嘴角一抽:“嘖,麻煩事來了,我都一大把年紀了,不?!比缓笫謾C一個沒夾住掉到地板上摔坑殼了。
“艸!”
柳詞深吸口氣。
連帶著火上的雞蛋也給炒糊了,仔細翻了一遍教程。
柳詞道:“……我原來沒放油啊?!?p> 剛才打電話是他們大學4年,宿舍里的老大,這廝可是一本正經的教高中去了,這么些年了都沒想換個工作,可見對教師這一行迫害學生愛的深沉。
說是什么,終于翻身農民把歌唱,這廝還是班主任。
總之就是他覺得教學生好爽,體驗到了班主任當年對著他們班一群小雞仔看老鷹時的感覺。
每次去他都會給自己日結工資。
雖然自己不想去,但偶爾去的時候,其實老大還是挺講義氣的,也沒在意自己長得好不好看。
話說回來,可能大學4年看習慣了。
呵呵。
看著自己已經摔得稀爛的手機都爛成了三件套。
柳詞煩躁的蹲下身來:“還是去吧!沒有3000也有2000不對嗎?”
便宜也行。
他現在就差個手機錢。
在這個通信發達的互聯網時代。
人人都得了手機癮,他也不例外。
正好最近想自己還能干什么呢?
這不就好了嗎。
這一天,柳詞樂觀的想著。

溪山的黑白乾元樹
這是一個主角,一點點從普通人滲入到整個世界,奇幻和案件里面,方方面面的故事。 非日常,但又非常日常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