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名泰公司也在市里面,我現在就要吃飯呀,”吳戈撓撓頭說道。
“你是餓死鬼投胎呀,一頓不吃有什么關系?”救世主系統嫌棄地說道。
“人是鐵飯是鋼,好吧,其實我只是有些不適應這個生活節奏,胡亂找點話來說,”吳戈嘆了口氣。
穿越未來的三年,他一直處于亢奮緊張的狀態,現在雖說肩扛重任,但能做的事,起碼還要等十年。一時之間,吳戈有些不知所措,這漫長的時間,自己該干點什么呢?
“先生你好,這是你朋友留給你的東西,”一個保安走到吳戈身邊,遞上一個信封。
“朋友?哪個朋友?”吳戈詫異地問道。
“就是吳光烈,吳老板,”保安恭敬地回答。
“吳老板?他是干什么的?”吳戈隨口問道。
保安用奇怪地眼神看了一眼吳戈,壓低聲音說道:
“你這邊不看新聞的嗎?最近連續上熱搜的吳劉聯姻你居然不知道?”
吳戈尷尬地笑了笑:“我有一陣沒看新聞了?!?p> 保安呵呵一笑:“你上網一搜就知道了?!?p> 吳戈點點頭:“好的,謝謝你?!?p> 說完就拎著信封往醫院外面走去。
天已經黑了,街道的路燈亮如白晝。
信封里的東西倒也不出吳戈的意料,一疊錢和一張請柬,還有一張名片。
“吳氏珠寶集團總經理吳光烈,未來的最強戰士居然是個富二代,”吳戈看著名片輕聲說道。
“查出來了,”吳戈的手機亮了起來,救世主系統興奮地聲音響起。
“名泰都干了什么違法亂紀的事?”吳戈來了精神。
“名泰?關名泰什么事?我查的是吳光烈,”救世主系統嚷道。
“你查吳光烈干嘛?你不是說盡量不要跟他們產生什么交集嗎?”吳戈有點郁悶,他真是搞不懂這個救世主系統在想什么。
“此一時彼一時,你這個人怎么死腦筋啊?老是關注這些旁枝末節,你跟未來的你比差遠啦!”救世主系統不高興地說道。
“行,行,我錯了,說吧,都在網上查了什么資料?”吳戈苦笑著說道。
“你自己看,本大爺能量消耗巨大,需要休息兩天,恕不奉陪,”吳戈的老年機一下就沒了聲音。
“哎喲我去,沒見過這么難伺候的系統,信不信我直接給你丟河里?”吳戈嚷道。
不過手機毫無反應,看來救世主系統真的休眠了。
吳戈搖搖頭,算了,連馬修·戈貝爾和未來的自己都搞不定的神奇系統,自己又怎么搞得明白。
“三國號游輪,這個婚禮看來有點氣派呀,”吳戈看著請柬呵呵一笑。
他原本就想跟吳光烈交朋友,是救世主系統不同意,現在看來,這個婚禮自己可以去了。
收好請柬,數了數那疊鈔票,吳戈心情大好,天大的事,也等吃完飯再說。
吃飯的時候,吳戈查了查保安說的吳劉聯姻。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吳光烈居然是西南首富的兒子,馬上跟他結婚的劉若羽,也是另一個富豪家族的獨生女,兩家完全是強強結合,商業聯姻。
“羨慕呀,”吳戈把碗里的面湯一飲而盡,大手一揮,叫服務員結帳。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吳戈陪著家人好好過了一個年,享受了一下久違的家庭溫暖。
大年初六,吳戈收拾了一下,坐著哥哥吳兵的車進城了,看著心事重重地哥哥,吳戈笑道:
“哥,你放心,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名泰欠你的錢,今天準到帳。”
吳兵皺眉說道:“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名泰的事你不要插手,他們的背景非常深厚,不是你收集一點偷稅漏稅的證據就能打垮的?!?p> 吳戈不以為然地說道:“哥,什么年代了,你還怕這些無賴,我就不信,他們不怕我們把證據交給警方。”
年前的時候,吳戈通過救世主系統的幫助,入侵了名泰公司的電腦系統,拿到了他們偷稅漏睡的證據,然后聯系了名泰的負責人,提出了交易。
名泰的負責人看到吳戈發的文件后,直接同意了吳戈的要求,答應在大年初六把欠吳兵的款項全部付清。
不過吳兵知道這件事后,非但沒有覺得高興,反而打電話給名泰那邊,聲稱都是誤會,并且說年后會親自去名泰解釋。
哥哥怕事的樣子讓吳戈很是不屑,撇開救世主系統不談,就自己在未來學習的諸多戰斗技能,壓根就不會怕什么背景復雜的名泰公司。
“哥,你也看到我的身手了,咱老吳家已經站起來了,根本不用怕那些渣渣,等我參加完朋友的婚禮,我就去你公司,專門負責幫你追帳,”吳戈豪氣地表示。
大約是被弟弟的豪氣所感染,吳兵哈哈一笑:“行,咱們兄弟齊心,其利斷金?!?p> 進了城后,吳戈讓哥哥把自己送到了碼頭,看到了那艘內陸最豪華的游輪三國號。
“二娃,你什么時候認識這么有錢的朋友,在這上面結婚,花費不得八位數呀?”吳兵只聽弟弟說參加婚禮,可沒想到居然是來豪華郵輪上參加。
“說了你也不信,走吧,一起去,好好吃一頓,”吳戈笑道。
“算了,今天公司好多事呢,你自己去吧!”吳兵搖頭拒絕。
“行吧,明泰的錢要是打給你了,給我發個信息,”吳戈說完就下車往游輪走去。
“完事了就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吳兵搖下車窗,高聲喊道。
吳戈瀟灑地揮揮手,上了游輪。
“這小子,還真有點神秘,”吳兵笑著關下車窗,正想掛檔開車,手機響了。
看到手機屏幕上的電話號碼,吳兵臉色大變,趕緊接通了電話。
“聽說你搞了一份我偷稅漏稅的證據,這是準備把我送進監獄呀,”電話那頭的聲音陰冷沙啞。
“劉老板,是誤會,我可以解釋,我馬上就趕到您那邊,”吳兵冷汗直冒,看上去非常害怕。
電話那頭一聲冷哼,緊接著冷冷說道:
“你最好能解釋,否則,我劉名泰是個什么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
“是是,我馬上過來,”吳兵掛掉電話,滿臉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