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王城————
“出來吧,暗影刺衛”隨著這一聲響,金空的身邊逐漸凝聚出了一道黑影。
“主上,有何吩咐?”暗影刺衛向金空一拱手問道。
“晴陽明日便會離開金王城,替我保護好他。”金空緩緩說道,說話間,他還不忘看了一眼晴陽的宮府。
“遵命!”暗影刺衛拱了拱手,隨即便消失不見。
晴陽府————
晴陽一人躺在床邊,望著金王城的街道,拳頭緊緊的攥著。
“如果我能夠修煉,如果我能保護好自己,父王也不會趕著我走,為什么,為什么我不能修煉!”
終究,晴陽還是搖了搖頭,盤膝而坐,開始領悟修煉的奧義。
修煉也分等級,首先需要覺醒靈力,其次便是領悟神力,從而成為一名虛無師,虛無師也便是修煉的開始,虛無師之后便是縹緲道,繼而便是準天期,其次便是準天中期、準天圓滿、暗空境、暗王境、暗圣境、帝境、帝王境、帝天境、影帝境、最終成就一代荒帝!至高無上的存在,在整個帝玄大陸,也只有傳說中才聽過。
晴陽的修煉資質極為平庸,十年時間,始終無法修煉。
十年前,晴陽出生便自帶神力,著實震驚了整個金行州,甚至連其他的四行州也都被驚動,可謂是大名鼎鼎。
然而十年過去,晴陽始終止步不前,絲毫沒有修煉的潛質。
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也逐漸忘記了晴陽的存在,再無人記得十年前名震五行州的一代天驕。
晴陽府中,閉目盤膝而坐的晴陽一口鮮血噴出。
“該死!為什么,為什么,究竟是什么原因!”
終究,晴陽還是無力的搖了搖頭,輕輕擦拭了嘴角的鮮血。
……
第二天清晨,金王府大殿中————
“晴陽,到了爺爺那里你可要聽話,就算你不能修煉,你也依舊是我金空的兒子!”
大殿前,金空拍著晴陽的肩膀笑著說道。
“父王,我是不是給你丟人了?”晴陽低著頭小聲說道。
金空那還貼在晴陽肩膀上的手停滯了一下,又猛然將晴陽摟入了懷中。
“別說傻話,你是我金空的兒子,為父相信,我的孩子不會永遠是個廢物,終有一日,你會成為父親的驕傲。”
良久后,晴陽才緩緩的退出了大殿,走出了金王城。
晴陽走后不久,一到黑影便跟隨他而去,那道黑影不是別人,正是金空派出去的暗影刺衛。
足足走了三日,晴陽才在一座古城停下,這座古城便是他此行的目的地,名為金平城。
晴陽長吸了口氣,踏入了古城之中。古城并不算是很繁華,人們各自忙著自己的工作;有擺地攤的老者、賣魚的老叟……
穿過了一層層的街道,晴陽終是在一座城府下停了下來。
留守城府的人頓時見到晴陽后,頓時將他攔了下來。
“你是何人?來金平府所謂何事?”守衛不咸不淡的問道。
“麻煩通稟一下你們的金府主,告訴他晴陽府的晴陽求見。”
“你?晴陽?別鬧了,晴陽修煉了十年的時間都未進階,你說他會好意思出門?”聽到晴陽說自己是晴陽,那和晴陽說話的守衛頓時滿臉的蔑視。
聽到這話,晴陽那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什么時候連一個守城門的守衛都這么囂張了。
正當晴陽準備出手時,他的身側忽然有一道鬼魅般的身影出現,一劍斬殺了那名囂張的守衛。
黑影人也僅顯化了一瞬便消失不見,出手之快讓那剩余的守衛滿臉的惶恐。
“咕咚”那名守衛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只感渾身冰涼,仿佛就在先前到鬼門關走了一遭一般。
剩余的守衛再看晴陽時,眼中的輕蔑之色已然消失不見,眼中有的也僅剩下了恐懼。
它們只是一些普通的修仙者,它們也怕死,雖然它們不認為眼前的晴陽有斬殺那名守衛的實力,但是至少可以確認,盡量不要與他為敵,可以秒殺掉那名守衛,那么也一樣可以秒掉它們自己。
兩方僵持之時,金平府的府內,有一老者緩緩走來,老者看似平凡,但卻是氣息內斂,實力極為隱晦。
見到那人之后,晴陽當即拱手一禮。“金爺爺,好久不見。”
那老者先是愣了一下,這才有些不確定的呼喊了一句:“你是……陽兒?”
“金爺爺,是我,我是晴陽啊!”晴陽笑著說道。
得到了準確回答,那老者當即溫和一笑,一把抱住了晴陽。
“小陽子,怎么現在才舍得來看我這把老骨頭,你可讓我好生想念啊。”
晴陽任由老者拉著,眼中卻滿是失落,似乎就像是犯了錯一般。
“金爺爺,我是不是個廢物,明明父親都要去戰場了,我卻是什么忙也幫不上,反而還會連累他。”
看著眼中滿是失落之色的晴陽,老者慈和一笑。
“我相信,我們的小陽兒終有一日,會找到屬于自己的路,造就屬于一份自己的神話,當年你出生時可以,你絕非是池中物。”
“那金爺爺,你可否派人教我修煉?”晴陽說著,一臉晞悸的看向了老者。
“那自是可以。”老者摟著晴陽的肩膀,轉身帶著他走入了城府之中。
不難看出,老者與晴陽進入城府之時,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那些個護衛。
見到老者如此,那些先前還牛比哄哄的守衛們一個個的都不禁心靈打顫,老者對待晴陽的態度這般親切,很明顯,這就是金王府中金空的兒子。
金空是誰,那是在整個金行州上都排得上名號的人,勢力之大遠超常人想象,而那老者便是金空的父親,據傳聞所說,他的實力已真至準天中期,距離準天圓滿也差不了多少,在整個金行州中,幾乎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