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約見
四個人吃飽喝足端坐在椅子上休息,這飯店的規(guī)模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里面所有的陳設(shè)都與現(xiàn)代頂級飯店相對應(yīng)。
桌椅飯具都是上等貨色,每一樣拿出去都可以換一把鈔票。
只可惜在騰飛看來,馬上就要將這里夷為平地了,確實是有些可惜呀!
過了好大一會兒,也沒有見繼續(xù)攻擊他們的人過來,一切顯得那么平靜。
難道是為了讓他們放松警惕,然后突然襲擊嗎?
再不派人過來,他們可打算要去找人了。一定要把明流暗商交易機(jī)構(gòu)的主子找出來,狠狠的揍一頓,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他,問他為什么一定要致四人于死地?到底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剛到貴寶地還沒有站穩(wěn),腳還沒有邁開一步,就戰(zhàn)斗的如此轟轟烈烈。
四個人打了這半天,確實也是有些累了。吃飽喝足放松下來,迷迷糊糊的就想要睡覺。又怕萬一睡著了,受到了突然襲擊反應(yīng)不過來,可是那眼皮呀卻不聽使喚的耷拉下來。
騰飛輸出符文設(shè)了一道屏障,把四個人包裹起來,萬一有什么突發(fā)事件,屏障會先保護(hù)他們,等他們清醒以后再做打算。
四個人就這樣大膽的睡去,反正也不會死,死了也會復(fù)活,頂多受點創(chuàng)傷,痛的死去活來。主要是現(xiàn)在實在是太困了,不想費那么多的心思胡思亂想。
待四個人睡得昏天黑地之后蘇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躺在椅子上,毫發(fā)無傷,四周也靜悄悄的并沒有半個人影,他們頓時慌了,難道自己被困在了幻境里面嗎?
這時有一個穿著制服的人走了過來,他恭恭敬敬的向四個人鞠了一躬,說道:
“各位大爺,小的在此恭候多時,我們城主有請四位到辦公室談?wù)劇!?p> “城主?”四個人疑惑的問道:“城主是何人呀?”
穿著制服的人答道:“城主就是明流暗商交易機(jī)構(gòu)的主人。”
“好家伙,我們正要找他呢,他送上門來了?”幺九顯然有點興奮。
騰飛不客氣的說道:“爺累了不想動,讓你們城主親自來見爺,爺?shù)瓜雴枂柷宄銈冞@兒的待客之道是不是有點太轟轟烈烈了?”
穿制服的男人點頭哈腰的說道:“大爺說的對,小的現(xiàn)在就去稟告。”
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秦漢中看著騰飛說道:“大哥,這城主小子是不是怕了?他手下的人都死光了,所以急著見我們談合作呀?”
騰飛搖搖頭說:“不,以一己之力擔(dān)起一城之主,就連各大門派都不敢在此造次,說明此人的能力非同凡響。他不是怕我們了,說不定有更多的陷阱等著我們呢!”
林道點頭說道:“就連西汴門如此猖狂之輩,也不敢在這里面胡作非為,說明這個城主的能力高深不可測,那我們見城主豈不是更危險?”
騰飛深嘆一口氣說:“早見晚見都得見,總之我們四個人想出去難如登天,就算再戰(zhàn)上三天三夜,最終還是要見城主的。”
幺九膽怯的小聲說道:“不知道符文這次還能不能救我們?”
秦漢中摟著幺九肩膀親切的說著:“九哥,別怕,有老秦給你陪葬,咱們還是兄弟。”
幺九瞅著秦漢中壞笑著的臉滿心苦澀:“幾百歲的兄弟確實難得,可我才活四十歲啊!我還年輕呢!”
林道憋著笑說:“得了,最虧的就是大哥了,他才二十來歲,這么年輕就要香消玉損了。”
騰飛耷拉著嘴唇看著他們說:“爺也不虧,有你們陪著爺呢!幾百歲的,幾十歲的都有,正好給爺棺材壓壓驚。”
秦漢中壓著嗓子說道:“哈哈!四個童男。”
幺九撇著嘴藐了一眼秦漢中說:“咋,你還想要幾個童女啊?”
秦漢中頓時兩只眼睛閃著光:“也不是不行……”
這時,穿制服的人再一次走了過來,深鞠一躬對他們說:
“我們城主說不宜出面,還望四位能夠移駕城主辦公室。”
“呵!好大的架子。”幺九沒好氣的吼著。
穿制服的人說:“我們城主已多年不從出入機(jī)構(gòu)的其他位置,還望各位體諒一下。”
秦漢中猛拍了穿制服的人肩膀一下,差點把男人送走,
“你們城主整天窩在辦公室是怎么管理城中之事的?”
穿制服的人答道:“這里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監(jiān)控,所發(fā)生之事城主都能看到。”
“監(jiān)控?”四個人差點跳起來,這里居然有監(jiān)控,他們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穿制服的人答道:“監(jiān)控隱藏非常隱蔽,目的就是為了捕捉一些不按規(guī)矩來的違法之人,做違法之事,擾亂機(jī)構(gòu)組織的人。”
林道喃喃道:“那我們先前的一切城主不是都看到了?”
穿制服的人回答:“是的,你們的一舉一動城主都盡收眼底。”
秦漢中黑著臉說:“真齷齪。”
穿制服的人繼續(xù)說道:“還望各位能夠移駕城主辦公室,城主有要事與各位詳談。”
騰飛冷“哼”一聲說道:“既然城主誠意相邀,我們豈有不見的道理?看來剛才的所有戰(zhàn)斗城主都已經(jīng)胸有成竹,要做最后的打算了吧?”
穿制服的人說道:“小的只是服從命令邀請各位,做傳遞之人,并不知道城主邀請各位是何意,還望各位諒解,小的真的無從回答。”
“罷了罷了,見就見吧!”騰飛覺得,再威逼這個小子也毫無一點用處,畢竟人家只是一個打工仔,傳遞主人意思而已,確實不可能知道內(nèi)幕。
騰飛扶著椅子的扶手,腰板一挺便站起了身,其他三人也迅速站起。
由騰飛帶頭向門外走去,穿制服的人立馬跑到前面帶路。飯店門口停了一輛豪華汽車,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便跟隨穿制服的人一起上了車,向遠(yuǎn)處駛?cè)ァ?p> 燈火通明,宛如白晝的明流暗商交易機(jī)構(gòu),其中究竟有多少秘密,還待騰飛四人前去開發(fā)。
或許這一行便是一個新的開始,也或許這一行,又是一番轟轟烈烈的戰(zhàn)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