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彩頭
“喂!你干嘛這么兇的看著爺?。俊彬v飛被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瞪得腦子發麻。
“閉嘴!沒你說話的份?!眾A克衫中分頭男人很不禮貌的沖騰飛吼。
白衣白發男人也在旁邊幫腔,“就是嘛!你一個獵物,有什么資格參與我們兄弟間的談話???”
“獵……獵物?”騰飛頓時結巴了,他都忘記自己是被賣來的了,“切!”
既然自己是獵物,那就一邊待著乖乖看兩個獵手是怎么平分獵物的。
又或許,只有一方可以得,另一方嘛……呵呵!從獵人淪為獵物,也是件奇異的事情嘛!怪好玩的。
“姐夫,”夾克衫中分頭男人手指騰飛,說道:“我姐的事情,就這么算了,但是這個人,必須給我們?!?p> “不不不,”白衣白發男人搖著手指,“你姐姐的事情早就翻篇了,跟今天這事沒有任何關系。就算你不懂事,也得知道事情的輕重分量啊!不能因為你可憐,我就得讓著你不是?”
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牙齒咬得腮幫子都鼓起來,“好,那就別客氣了,你我今日就此做個了斷?!?p> “好??!”白衣白發男人吹了一口額頭的白色碎發,鼓起來飄了飄,帶著三分挑釁的對夾克衫中分頭男人說道:
“你姐姐死的時候,肚子里還有你未見過面的小外甥呢!三個月了,都看得出男女了?!?p> “畜生!”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終于爆發了。
“噓!”白衣白發男人食指抵住嘴唇“噓”了一聲,繼續說道:
“我把他從你姐姐肚子里剖了出來,曬干之后,做成了蠱娃娃?!?p> “你……他也是你的種……”夾克衫中分頭男人咆哮著沖上去,被身后的人死死拉住,牙齒咬得嘴唇流出血來。
“那又如何?”白衣白發男人毫不在意的攤了攤手,“你姐姐就是我的爐鼎而已,她有什么資格給我生兒子?一個賤婢,還妄想靠著子嗣攀龍附鳳?!?p> “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這個混蛋,是你害死了她,是你……你不配修仙,你不配……”
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瘋狂的爆著粗口,他已經完全被白衣白發男人激怒,腦子已不清醒,心中全是仇恨和對姐姐的痛。
這場仗還沒有打,白衣白發男人已經贏了。
他就是要激怒夾克衫中分頭男人,使對方失去理智,喪失對團隊的領導能力。
“你來殺我,為你姐姐報仇?。 卑滓掳装l男人對著夾克衫中分頭男人勾了勾手指。
“我要殺了你……”夾克衫中分頭男人拎起大刀對著白衣白發男人沖了過去。
白衣白發男人毫無懼意,面部表情從嘲弄改為嚴肅,眼珠一瞪,手中立現一條長鞭。
“啪!”一聲鞭響,長長的黑褐色鞭子,迎空往夾克衫中分頭男人腦門上招呼而去。
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眼疾手快,身形一側躲過一鞭。
第二鞭接踵而來,直朝夾克衫中分頭男人腰部甩去。
夾克衫中分頭男人急忙拿刀抵擋,白衣白發男人微微一笑,長鞭裹住大刀用力一甩,大刀脫手直飛空中,在空中翻了三圈,插進沙土中動也不動。
夾克衫中分頭男人惱羞成怒,手中一枚手雷攥緊,另一只手在半空中一抓,插在沙土中的大刀晃了晃,“嗖”的一下飛回手中。隨即大刀一舉,手雷已經扔出。
白衣白發男人只顧得夾克衫男人手中大刀,并未發覺手雷。
當長鞭繼續裹著大刀甩飛出去時,身邊“轟”的一聲巨響,沙土滿天而飛,人也被爆炸的沖擊波撞飛出去。
白衣白發男人被手雷炸飛出去,摔到地上之時,漫天沙土也隨慣力落了下來,他就這樣被深埋在沙中。
不止白衣白發男人如此倒霉,他帶來的人也沒有幸免于難,全在沙土里埋著了。
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立馬拉著騰飛奔跑出去,他知道,白衣白發男人不會被手雷所傷,都是修行之人,幾百歲的老怪物,只有煉化的刀槍棍棒才能傷得了他們一星半點。
當時騰飛見他們還沒咋動手,白衣白發男人就被埋了起來,不禁“嘖嘖嘖”感嘆起來。
突然見夾克衫中分頭男人向他沖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拽著跑了出去。
作為一名兩方交戰的彩頭,他還算是合格的吧?
夾克衫中分頭男人帶的隊伍還沒有跑出幾步,后面的白衣白發男人帶領的人群,已經從沙土中鉆了出來。
白衣白發男人滿身沙土,嘴巴里吐出好幾口,見騰飛被夾克衫中分頭男人一伙帶跑了,白毛差點氣飛了。
“一個都別留?!卑滓掳装l男人怒吼著,領著自己人向夾克衫中分頭男人一伙追去。
他們的速度比夾克衫中分頭男人一伙人要快很多,只幾分鐘,已經追到隊伍尾后。
白衣白發男人一個飛躍,躍入空中,兩腿亂蹬幾下,踩著空氣躍到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的隊伍前面,就這樣瀟灑的從天而降,逼停了隊伍。
“小舅子,急著走干嘛?把命留下,也是姐夫的一番心意嘛!正好你們姐弟情深,在地下也有個伴?!?p> 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眼珠爆起通紅的血筋,“我要用這個人復活我姐姐,你休再攔路,否則,今日必將你碎尸萬段。”
“復活你姐姐?”白衣白發男人突然“噗嗤”一笑,“小舅子,忘記告訴你了,你姐姐的魂魄已經被我煉化吸收了,你復活不了她了?!?p> “你……真該死……”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緊咬牙齒,似乎已經氣急攻心,他憤怒的情緒使得全身顫抖不止,握著騰飛的那只手,差點把騰飛胳膊掰斷。
“疼疼疼,”騰飛用力掰著夾克衫中分頭男人的手指,卻怎么也掰不開,
“你們兩家的私事管爺一個獵物什么事啊?干嘛總對爺不客氣?”
“噗!”夾克衫中分頭男人吐出了一口鮮血,眼睛開始變得模糊。
終于把騰飛的手松開了。
“哎呦喂!不知道的還以為爺是你的殺姐仇人呢!”騰飛抱著被拽疼的胳膊委屈巴巴的。
“這就吐了?”白衣白發男人斜視著夾克衫中分頭男人,“我還沒給你講,我是怎么虐待你姐的呢!這就受不了啦?”
“你這個畜生,”夾克衫中分頭男人一只手捂著疼痛難忍的腹部,一只手顫抖的指著白衣白發男人,艱難的說道:
“你……你不配修仙,你不配……”
“哈哈哈哈!”白衣白發男人對著天鄙夷的笑起來,“天都容許我這么做,你算什么東西來管我?再矯情,把你們家族所有的女眷都抓起來,供我玩樂,又如何?”
“找死……”夾克衫中分男人舉起大刀,仇恨的眼神散發著地獄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