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舞蹈老師又把幾個人叫去排練了一遍。
“好,不錯,比我想象中好多了。”老師看著大家贊美。
大家紛紛說“都是老師的功勞,老師辛苦了。”
老師笑了笑“你們的努力最重要。好了,你們可以出發了。”
“那我們就走了。”主持人過來說話。
老師點點頭,然后和大家說道“祝你們演出成功!”
大家從舞蹈教室走出來,坐上車往養老院出發。
車上,季舒看著窗外沉默不語,游川看著沈夏神色落寞,鄭秋林低頭看手機,沈夏和關荷聊天,時間格外漫長。
十點到達養老院
養老院的院長親自接待,季舒他們準備了很多東西,有生活用品,有衣服鞋帽,還有一些吃的,交給院長后,他們開始去見老人。
養老院的環境看起來還不錯,天氣晴朗,很多老人們在外面活動,有下象棋的,有打撲克的,還有鍛煉身體的,看到季舒他們過來很高興,大家又一起去了養老院的娛樂室觀看表演。
鄭秋林和季舒,沈夏和游川從始至終都沒有交流,隨著舞臺上的音樂響起,大家站好隊形開始跳舞。
調子輕快活潑,幾個舞步后游川將季舒托起,旋轉了一圈,鄭秋林也帶著沈夏做了幾個有難度的動作,十幾分鐘后舞蹈表演完畢。
之后,鄭秋林和游川合唱了一首歌曲,沈夏單獨表演了一段舞蹈,關荷和艾欣表演小品,莫凡演奏豎笛。
所有的節目表演完畢,幾個人下臺去和老人聊天。
季舒看著鄭秋林忽然想他們老了會是什么樣子。
她和沈夏站在一邊,她問“你說我們老了會是什么樣?你還會唱歌嗎?”
沈夏想了想“會吧。那你呢,還會演戲嗎?”
“也許不會,我又沒什么天份。”季舒自嘲的笑笑。
“那我們會像他們一樣嗎?”沈夏看了看前方的老人。
季舒猶豫了片刻“或許會吧。”
那等她們老了,風燭殘年,還會計較這些愛恨得失嗎?
鄭秋林聊完天抬頭發現季舒在看他,他轉過頭不想理她。
晚上,回到小屋,季舒一個人躲在露臺上吹著風,看著遠處的燈光,她想了很多很多。
下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很晚了,客廳里只有鄭秋林一個人在看電視,聽到她的動靜他回頭,然后又繼續看電視。
季舒直接回了臥室。
半夜,季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于是她起身下樓找酒喝。
路過客廳的時候,客廳里的電視還在播放,她回頭看了一眼,鄭秋林還在,只是他好像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她拿了酒,打開,倒了一杯,然后端起酒杯喝酒。幾口酒下肚,嗓子里又辣又澀,她看著鄭秋林的方向沉默。不一會兒她就將酒杯里的酒喝完了,然后她又到了一杯,喝了幾口后,繼續看著鄭秋林沉默。
最后,她上了樓。
十幾分鐘后,季舒抱著毯子從樓上走下來,朝著鄭秋林的方向走過去。
他看起來睡的很熟,她仔細端詳著他的臉,他的眉很濃很密,可是眉頭卻微微擰著,他的兩只眼睛輕輕閉著,可她卻害怕他突然睜開。
她盯著他看了很久很久,久到她的腿都發麻了,然后她俯身吻了上去。
他的唇有隆起的弧度,貼上去還有溫暖的感覺,片刻過后,她戀戀不舍的離開他,然后轉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