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移在外圍的精英狼人戰力顯然要更加強悍,也更加的聰慧。
他們在四周游走著,并不冒進,只是揮舞這自己尖銳的爪子將藤蔓削斷,這種做法很費勁很不討好,但是行之有效。
在這樣的戰術下,楚萱魔界之花的作用被削弱到了極點。
夏啟他們不再依托著魔界之花進行騷擾戰斗,而是悍然出擊,原本作為主力的魔界之花陣列此刻已經變成了策應輔助的角色。
夏啟一馬當先,手中沉鐵劍伴隨著火光上下翻飛,炎火靈劍間或的射出。
其他人也以夏啟為鋒矢將戰線來開,但是,精英狼人的實力和夏啟他們差不多,而且他們的數量比較多。
饒是在白天狼人被削弱的情況下,夏啟他們也打得相當的艱難。
就連小紅帽也不再在遠處狙擊,而是揮舞這大鐮刀到戰陣當中進行近戰。
這是一場慘烈的戰斗,如果不是狼人的兵種太過單一,如果不是夏啟他們有著楚萱和唐雨柔在后方支援,如果不是夏啟戰力彪悍,一個人抗住兩只三只狼人的攻擊,或許夏啟他們早就落敗了。
夏啟利用自己的戰術走位以及法術進行策應,牽制住了三只狼人,而吳鉤則直接是利用自己變態的防御力扛住了三只狼人的攻擊。
一共十三頭精英狼人夏啟和吳鉤牽制住了六頭,楚萱此刻也走出魔界之花的守護范圍利用自己的神秘學知識牽制住了三頭狼人,唐雨柔則牽制了兩頭!
夏啟他們利用這話總牽制將大部分的狼人控制在自己的身邊,而胡炎和小紅帽兩人組成一隊,和狼人展開殊死拼殺!
小紅帽戰鐮揮舞,聲勢赫赫,那稚嫩的身軀當中迸發出恐怖的力量,一舉一動崩山裂石,手中的戰鐮化作狂風一般揮舞著!
小紅帽強悍兇猛的攻擊讓狼人無法近身,正在躊躇的時候,胡炎的身形驟然連續閃現三次!
而胡炎圓滾的身軀恍如皮球一般彈起,而他手中的匕首已經悄無聲息地遞了出去,碧色蛇紋和銀色匕首插入狼人的后頸和后心,加上胡炎學來的“背刺”技能,在一瞬間,那頭狼人就被秒殺!
在擊殺一頭狼人之后,胡炎和小紅帽馬不停蹄地就把劍鋒指向了另一頭落單的狼人!夏啟他們實施的是“王將戰術”,利用個體單位的強勁實力拖住對方大部分的力量,不求擊殺,只求拖延,敵退我進,敵進我退。
精英狼人雖然比一般的狼人聰慧,但是也僅此而已了,在夏啟他們戰術的騷擾下,他們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很快的,在小紅帽和胡炎攜手攻擊下,另一頭狼人也很快被消滅。
隨后,胡炎和小紅帽劍鋒再轉,這一次他們現在向著吳鉤的所在沖殺過去。
吳鉤畢竟是以身軀硬抗狼人的攻擊,饒是他有著氣功護體,但是在狼人接連不斷的爪擊之下,吳鉤的傷勢也在不斷的累加著。
至于夏啟他們,夏啟身法領靈動,依仗著九火柱牢和離火罩在三個狼人的攻擊下游刃有余,唐雨柔的冰系異能本來就是以控制見長,至于楚萱,有著諸多秘法的她更是不用擔心。
在小紅帽和胡炎向著吳鉤那里殺去的時候,不遠處的山林當中突然走出一個人……
那人身材高大,下身一件黑色皮褲,上身不著衣物,只是披了一件皮毛坎肩。他從山林當中緩步走來,低著頭,長且亂的綜合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
他來到眾人交戰的外圍,一直低著的頭在此時抬了起來。
夏啟無意間一眼瞥去,看了不由得心頭一震,那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該有的樣貌!
那根本就是一張狼臉鑲嵌在了人的頭顱之上!
這竟然是一頭變化成了人類的狼人!
這難道就是傳說當中的狗頭人?
夏啟大喊道:“楚萱,你不是說陰影災禍不會變形嗎?”
“大部分是不會,但是頭狼在達到一定境界之后會產生蛻變,而且和變身狼人不同,陰影災禍在蛻變成人類身軀之后,有著更為強大的戰斗力!”牽制著三頭狼人的楚萱依舊游刃有余地解釋著。
眾人聽到楚萱的話不由得心中一沉:“這是團撲的節奏??!”
“靠,這狗頭人給我壓力很大啊!”胡炎一邊拿著刀子在那頭狼人身上劃啊劃一邊吐槽。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在外圍緩慢游走胡炎口中的“狗頭人”突然動了!
只見他足尖一踏地面,隨后整個人的身形都變得模糊了,迅捷的速度讓他的身形在眾人眼中拉出一道長長的幻影,這種恐怖的速度讓人看了發麻,而他攻擊的目標,赫然是剛才吐槽他的胡炎!
沒想到這個狼人還挺記仇……
狼人的速度很快,出拳的速度同樣很快,狗頭人的拳頭上帶著一個黑色的拳套,看起來沉重而凝實。
這一記重拳帶著風的咆哮狠狠地沖撞向胡炎的腹部,一記重拳轟中!胡炎的腹部驟然間向內凹陷下去,胡炎那圓滾肚子上的肥肉在剎那間蕩漾起一圈圈的波紋,隨著勁道釋放反彈出來,胡炎整個人倒飛出去。
與此同時,胡炎嘴一張,一道血箭也嗆了出來。
一拳擊出之后,狗頭人以右腳為軸心猛地一轉,一個回旋踢就踢向小紅帽。
很普通的招數,但是因為這種普通的招數力量夠大,速度夠快,所以普通的招數也變成了恐怖的招數。
這一記回旋踢勢大力沉,小紅帽倉促之間只能將戰鐮巨大的長柄橫在胸前,隨后重腳踢在戰鐮長柄之上。
小紅帽本來就身體嬌小,如果不是有巨大的鐮槍壓著,這一腳可能直接把小紅帽踹飛到山的另一邊。
小紅帽倒飛出去,因為有鐮槍作為抵擋,所以小紅帽本人并沒有收到直接性質的傷害,但是那一腳所灌注的力量依舊讓小紅帽氣血翻騰,難以自持。
巨大的鐮槍在地上劃出一道深深地溝壑,而在溝壑的盡頭,小紅帽終于是扛不住,一口血也嗆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