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沒了聲音,琴南打開門看了看。
“真的走了?”
琴南委屈起來,為什么自己要遭受這種罪啊。
想起來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到過那種‘東西’,吃驚、害羞、害怕。
內心的悸動過了許久才漸漸消散,想想越來越氣。
“那個討厭的家伙。”
可是那東西仔細想想,怎么說呢。
“好丑啊。”
琴南:“(?_?)”
可是,那家伙是古代人,會不會鬧出麻煩?琴南有點后悔趕他走了。
“算了,管他呢。”
看了看時間。
“8:00:13”
“時間有點晚了,今天早上不打算出去擺攤了。”
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再去學校。
琴南睡不著,雨夜行人案還沒弄出名堂,又來了一個12夫人案,腦殼疼。
算了,一個一個來吧,開始分析雨夜行人這個案子。
“死者張俊豪,死因,被人割喉而死。
死者社會關系簡單,待人友善,基本可以排除仇殺。
據那個世界的死者回憶,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死者的雙親,很可能是父親。”
“可是,這樣是不是太荒唐了?
死者死在自己的父親手里,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案件嗎?”
琴南皺了皺眉。
此時,大門開鎖的聲音傳來。
琴南警惕起來,又是那個家伙?
白簪放下自己的頭發,白色的頭發散落如瀑。
“白簪?我想死你了!”
琴南高興的沖上去抱住白簪。
“怎么了?這么高興?難道脫單了?”
白簪摸不著頭腦,笑著看著粘著自己的琴南。
“不不,我就是想你了。”
“對了,雨夜行人案有進展了嗎?”
琴南很關心案子的進展,說不急是假的,背后就是人類未來的命運走向,自己要是退縮了就完蛋了。
“唉,這些天忙里忙外的,沒查出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我頭都大了。”
面對琴南的問題,白簪嘆了一聲。
“你可以查一下張俊豪他父親,我覺得他很可疑。”
琴南也不確定,但是查案就是要大膽假設。
“為什么?”
“因為死者父親有家暴跡象。”
琴南按照張俊豪的反應說的。
“你怎么知道的?”
白簪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如果我說這是死者說的你信嗎?”
琴南說的實話。
換作別人白簪肯定不理她了,可是琴南這姑娘可不會說謊。
“嗯,信,讓死者說話的方式有很多種,沒什么奇怪的,我抽空查一下就是了。
不過,可能查不出什么。之前也查過,死者父親和領居們關系不錯。都說他是個比較友善的一個人。”
“唉呀,別人的印象說明不了的,你再查一次,最好當面聊。”
知人知面不知心,琴南不放心。
“哦?那好吧,有興趣一起嗎?”
白簪撩了撩自己的頭發。
“你說真的?”
琴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真的。”
白簪去洗了個澡。
琴南抑制不住興奮之情,自己很早之前就想做一次‘名偵探’了,現在就是好機會,而且能參與案件中更有利于分析案件。
洗完澡,穿戴整齊,然后騎著H2,載著琴南前往張俊豪的家。
穿越熱鬧的街區,進入一個普通小區。
一眼望去盡是高樓大廈,但是這些樓房已經破舊不堪。
剛進小區,門口也沒有保安,可見這里安全守衛很差。
打聽了才知道,張俊豪家住4樓。
白簪和琴南看了看陰森的樓道,樓道都貼滿了各種廣告紙,什么割bao皮、無痛ren流、辦shen份證、豐xiong,微整形、增大增粗之類的。
“這樓連燈都沒有的嗎?”
琴南有點不敢上去了。
這種樓就是這樣的,明明是拆遷樓,可是一直耗在那里,原因琴南也不清楚。
“膽子這么小啊,放心兇手來了也是死路一條。”
白簪嘲笑道。
“誰說我怕了,我只是選擇了從心而已…”
琴南無力的辯解道。
然后兩人就上樓了。
因為大樓是建了很久的那種,沒有安裝電梯,只能爬樓梯了。
一樓接著一樓,每一樓都陰森森的。
“真夠省的,連電費都省了。”
琴南認為自己已經夠省了,沒想到這里更牛,直接連燈都拆了。
頭頂上掛著的就是燈殼,燈線,只是沒有燈泡。
終于來到了4樓,張俊豪家的房號在走廊的最里面。
就像地獄一般,琴南正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此時,一個男人正好從上面過來。
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梳著大背頭,斯斯文文,臉干干凈凈的。
大城市中有些人穿的很講究,看起來光鮮亮麗,實質上住什么地方,吃什么東西,誰也不知道。
“你是張俊豪的父親嗎?張宗強先生?”
白簪一眼認了出來。
“你們是?”
張宗強本來沒看到她們,這么一叫倒是疑惑起來。
白簪表明來意。
“是這樣啊,歡迎歡迎,不嫌棄的進來坐坐。”
張宗強如白簪所說,真是友好的一個人,可是越是這樣琴南越是不安。
如果殺了人,而且還是自己兒子,還能像現在這樣交談自如,面不改色,想想都挺可怕的。
琴南心想,如果他想動手,趴在地上的人一定是他。
現在的琴南除了怕不干凈的那種東西,其他人還真不怕。
打開門,屋里整整齊齊,可見他平時生活習慣不錯。
“隨便坐,家里簡陋,沒什么好招待的。來,喝可樂嗎?還是果汁?”
張宗強遞來一瓶兩塊錢的汽水,琴南沒接。
“謝謝,我不渴。”
張宗強看了看白簪。
白簪也說不渴。
有點尷尬,張宗強開門見山。
“說吧,案子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盡量幫忙。
唉,俊豪那孩子還沒出社會就遇到那種事,婆娘哭得傷心吶,回娘家去了。”
怪不得沒看見阿姨,原來回家了。
可是,琴南想了想,越想越可怕。
回娘家是假,阿姨不會遭毒手了吧。
“是這樣的,我和俊豪是同學,所以我很關心這件案子。”
琴南開始代入和張俊豪是同學關系的角色。
“哦。”
張宗強疑惑解開了,原來她不是警察,怪不得這姑娘看起來有點憨憨的呢。
“俊豪曾經跟我提起過,你好像打過他和阿姨,是嗎?”
琴南沒有直接提家暴。
白簪本來想問一下案發的時候他在哪里,而現在看琴南操作。
“啊,是,他太頑皮了,有時候就得教育一下。那婆娘也是不懂事,兩夫妻打鬧罷了,這有什么問題嗎?”
張宗強臉上一如既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