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戰神歸來(五)
【大佬,此戰神非彼戰神?。。 ?p> 狗子近乎聲嘶力竭的喊聲總算是拉回了計殊所剩不多的理智。
但還是好氣?。。?p> 計殊在床上輾轉反側,怎么也睡不著,越想越氣。
老子要去殺了那個狗東西。
計殊臉上眼中明晃晃的表露出這個意思,面前的空間都在不停震蕩。
說好的魂飛魄散,殘魂一抹呢?
【大佬,克制啊,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那可是男主,男主要是死了這個世界就崩了,球球了,救救世界吧。】
狗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計殊有些嫌棄的退了退,才躲開了甩過來的鼻涕眼淚。
見狗子有繼續追過來的趨勢,計殊連忙叫停了祂。
太邋遢了。
【那大佬你不能再搞男主了,天道都找我哭了好幾回了,再重置天道都受不了了?!?p> 濕漉漉的狗狗眼盯著人看,計殊卻只注意到了狗狗臉上的鼻涕眼淚。
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股勁氣從指尖射出,將狗子彈了開來。
【離我遠點?!?p> 計殊氣的一夜未睡,睜眼到天明。
尖銳的起床哨響起,猛地從床上彈起來,看著還呼呼大睡的三個婦人,眉頭一皺一腳踹在一旁的鐵架上。
哐啷一聲響。
C…
“早?!?p> 兇悍的婦人剛發出一個單音就看到跟兇神惡煞似的計殊,咕嚕咽了口口水,畏畏縮縮的改成了早。
“走吧?!?p> 三個婦人狗腿似的走在計殊身前,點頭哈腰好不諂媚。
出了監室走過灰暗的長廊,然后是一個不小的廣場,廣場上的人三五成群的扎堆。
一打眼看過去,其中一伙全是光頭,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呦,新來的啊,叫什么,因為什么進來的,說給爺聽聽,讓爺樂呵樂呵?!?p> 計殊那一身白裙極其打眼,一個流里流氣所有露出來的皮膚上都紋滿了紋身的男子湊了過來,吊梢眼蒜頭鼻。
計殊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我C,小娘皮挺兇啊,不過爺喜歡?!?p> 李四躲不及被一拳打在臉上,抬手拿袖子擦去臉上的血水,發黃的袖口多了片血污,咧了咧嘴露出一口泛黃的牙齒。
在李四一步仨拽的又打算湊過來的時候,計殊直接一腳踹了出去,將人踹了足足三米遠,一群聚眾打牌的人被撞了個人仰馬翻。
一時間,整個廣場鴉雀無聲,都死死的盯緊了計殊。
計殊不屑的輕嗤一聲,頓時犯了群怒。
“我去,這小娘皮挺傲的啊,大家上,給她個教訓?!?p> 計殊活動了下手腕腳腕,平平無奇毫無靈氣的世界也不意味著她的武力就毫無用武之地。
狗子早就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待著,粗短的前爪捂住眼睛,耳朵還能聽到凄厲的哀嚎聲,以及計殊輕巧的腳步聲。
咔嚓
咯嘣
哐
Duang
“我C,點子扎手,風緊扯呼~”
“老大,我錯了,跪求輕點。”
“球球了,放過孩子吧,孩子還小?!?p> ……
各種求饒聲不一而是。
計殊看著不遠處一堆人山,難得的露出一個笑來,人山最下面的赫然是李四。
腳下則是躺了一地的斷胳膊斷腿的人,鼻青臉腫都是最輕的。
“還打嗎?”
計殊活動下筋骨,渾身輕松,面上也露出了幾分舒適來。
“不了不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p> 計殊點了點頭,穿過一地的人群挑了個陽光最好的地方坐下來,陽光灑在她的身上給她披上了一層金光。
明明只是坐在一個普通的石凳上,卻好像高居戰神王座之上。
陽光照的人暖洋洋的,計殊有些熏熏然,身子搖搖晃晃的,看的那些被打的人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快了快了,馬上了?!?p> “對對對。”
狗子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計殊要是摔了這群看熱鬧的能好過??
眾人皆醉我獨醒啊~
“老、老大?!?p> 李四瘸著一條腿磨蹭的湊到計殊面前,身上滿是泥土和血污,那張臉上青紫交織什么都看不出來。
計殊瞇著眼,看到李四那張臉也忍不住輕喝了一聲,身子后仰,全靠那纖細的腰發力。
“什么鬼?”
“老大,虎哥說想見見你,他在那兒等你?!?p> 李四欲哭無淚,虎哥看上了這個小娘皮偏偏讓他過來,他也慫啊。
計殊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個五大三粗膀大腰圓打著赤膊的精壯男子對著她嘿嘿傻笑,露出一口參差不齊的黃牙來。
左右胳膊上不知道紋的什么鬼東西,還特意鼓了鼓大臂上的肌肉。
計殊打了個哈欠,并不理會。
虎哥坐在陰影之中,手指攥的咔吧直響,一口唾沫吐在地上,冷哼一聲,從衣服上擦擦手走了過來。
【大佬,你不會是打算稱霸這所監獄吧?】
計殊舔了舔唇角,臉上一抹淺笑一閃而過。
“爺喊你,沒聽到是不是。”
虎哥雙手插兜過來,一腳往計殊身下踹去。
計殊手中的細木棍直直的甩了出去,將虎哥的腳掌死死釘在地上。
“就憑你?”
眉眼未抬,帶出了濃濃的輕蔑來。
虎哥怒罵一聲,拔下木棍瘸著個腿揚起雙手就要打過來。
計殊傾身躲了開來,虎哥湊過來的時候身上一股子酸臭味讓人聞之作嘔。
完全沒有動手的欲望。
“小娘皮,你這什么態度,知不知道爺我是誰?”
計殊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虎哥拽的一副二五八萬的樣子,尖刀眉三角眼。
“我告訴你,爺我可是這的這個,只要哄爺開心了,你想要什么都有?!?p> 虎哥先是豎了個大拇指,隨后猥瑣的搓了搓手,一臉淫笑。
計殊舌尖舔了舔后槽牙,為了接下來的十五天微微的認真了那么一點。
【大佬,悠著點別打死啊,這以后也算個小配角?!?p> 狗子喊完就遛了,死貧道不死道友,祂反正說過了,以后男主是不是少個下屬跟祂有什么關系?
祂一個普通狗子,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張浩一大早按例巡查監室就見一個長發飄飄白衣若仙的女子手執一根細長枝條,將監獄里一霸打的哭爹喊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