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些兄弟都為之感嘆不已,更多的是感到吃驚,換做平時,他都不會和女孩子說話,現在卻對一個小姑娘特別的好。
或許在他們看來,這個小姑娘一定會和他在一起,至少他們關系很好,而且顧鑫澤看上的東西或者是人他都會拼命護著,經過上件事后,就肯定是她了,是初夏。
距離排球比賽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初夏趁體育課練習,剛好,她在旁邊練球碰上顧鑫澤的體育課,她看見他在跑步五十米,他跑得很快。
顧鑫澤似乎發現了她,跑完之后直接就向初夏走了過來,此時的初夏抱著排球在球場發呆。
他那過她手上的排球,然后叫了那天的那幾個男生,分成兩組,幫她聯系。
效率很高,可能是因為初夏打了三年的排球,也和自己的能力有關,但令她最頭疼的就是離排球網最近的中間那個位置,每次她站在那都很難接到球。
其實她最厲害的還是發球。
很快比賽快開始了,對面就是她閨蜜的那個班,好巧不巧她和自己站在相同的位置上,她在上場之前跑過來假裝很震驚。
她說:“夏夏,你怎么也參加比賽了啊?”
初夏:“本來不想參加的,但是我看報名的名單上有你的名字,所以我就來了。”
她臉色突變僵硬:“這……這樣啊,那你加油哦,我不會放水的。”
緊接著初夏還沒開口,黃沐言搶答“不用你放水,初夏你可別給她們放水啊。”
裁判宣布比賽開始,先發球的是她閨蜜那邊,她發了一個球過來,她好像故意往初夏那里發,因為她知道初夏接不到她發的球。
連發兩顆,初夏都沒有接到,她開始有一點心慌了,她不想因為自己而連累隊友們。
初夏站在原地看著自己閨蜜發球,這時顧鑫澤突然走到她的身邊,對她說:“你把她們當成我們幾個就行啦,別擔心自己做不好,加油,我在旁邊看著你。”
初夏微微的點頭,他在旁邊看著自己,他籃球打得那么好,自己不會打籃球,但是會排球啊,總得和他存托一下。
想到這初夏就來勁,吳佳看著初夏,又用剛才的球技發球,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初夏這次接到她的球了。
她小聲說:“不可能,她不可能接到我的球。”
她的隊友說:“別在那說了,還不快來,球都來了。”
很快初夏這邊的得分就追上了對面,兩個對只相差一分,但是最后初夏成功甩她們四分,這讓對面慌了,臨時的戰術。
……
很快裁判吹響了號角,比賽結束,初夏這邊最終得分25分,吳佳隊得分21分。
裁判舉起初夏的手宣布:“我宣布,這局高一(五)班獲勝,現在中場休息。”
初夏走到顧鑫澤的面前說:“哥,我好像找回以前的感覺了。”
顧鑫澤看著她額頭的汗水,拿出紙巾給她擦了擦汗,然后擰開水瓶遞在她手上:“來,喝點水,我們家夏夏真棒。”
初夏坐在他旁邊看著他,腦袋在轉動,她說:“那我贏了有什么獎勵嗎?”
顧鑫澤假裝思索了一下,然后摸著她的頭說道:“那哥哥給你一個擁抱好不好?”
擁抱!!初夏站起來:“那可是你說的,不能反悔喔。”
顧鑫澤:“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初夏想了想:“好像沒有,我去比賽了,你在這等我。”
很快,最后一場開始了,吳佳調整好狀態,她不可能輸給初夏,因為從小學開始,初夏就被自己踩在腳下,這次也一樣,她注定被自己踩在腳下。
見初夏穩穩地把球拋起來,再奮力打過去,對方拼力化解,本班的球員接球,回擊,絲毫不敢有半點馬虎。
天空中飛翔的球緊扣著觀眾的心弦,球向對方的場上飛去,近了,更近了!球與地面只有那么一點兒距離了,快!快呀!平時一瞬而逝的兩三秒鐘現在怎么如此難捱。終于,初夏聽到了那個優美的音“啪”!!!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聲:“勝利了!”“太棒了!”
初夏開心的和隊友抱在一起,這時黃沐言和李詩瑤跑過來,拉著初夏的手,激動的跳起來了:“初夏!你贏了,你贏了那個綠茶啊啊啊!!”
初夏用手比劃著,顧鑫澤看著她,給她鼓掌,然后起身向她走了過去。
他張開手臂說:“給你抱抱。”
這時的初夏像一個孩子,開心的往他的懷里鉆,雖然是夏天,但是他好像不覺得熱,把她抱得很緊,她整個身體都被他抱住。
過了幾分鐘,顧鑫澤松手:“我就說你會贏的,怎么,不感謝我陪你練球啊。”
初夏抬頭:“那……那我要怎樣感謝你呢?”
顧鑫澤說道:“嗯……那就陪我吃一頓飯怎么樣?簡單吧。”
初夏點頭:“嗯,好,今晚行嗎?”
剛好比賽結束就是吃飯的時間,當初夏走上樓梯時,吳佳追了上去,她看見她和顧鑫澤走在一起就不是滋味,她也試圖接近顧鑫澤但是被夏薇教訓過所以不敢,現在她想把那份氣發到初夏的身上。
她知道夏薇不找初夏的麻煩是因為她和顧鑫澤走得很近,而且她聽說過,顧鑫澤說找初夏麻煩就是找自己的麻煩,所以現在學校的人都不敢找她的麻煩。
但是吳佳不相信,她認為只要不被發現就行了,但是不是今天下午找她的麻煩,而是改天顧鑫澤不在學校時。
她拉住初夏的手:“初夏,你今天真厲害,平時你都接不到我的球的,其實我知道你……”
吳佳還未說完,顧鑫澤就接話了:“說夠了嗎,那我們走了。”
顧鑫澤拉著初夏就往食堂走去,他對她說道:“她是你閨蜜?”初夏點頭,隨后顧鑫澤繼續說:“以后少和她來往,最好是斷絕來往。”
初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當然顧鑫澤一眼就看得出來吳佳是好是壞,畢竟他看慣了社會上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