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走進會場的時候,直接被引到了張文斌的卡座上,“兄弟來了?快坐~~好戲馬上開場了!”張文斌從美女的懷中坐起身來,擺擺手讓許言入座。
“張哥,這是個什么局啊?搞得還蠻正規(guī)的?竟然上了八角籠了都?”許言坐下來笑嘻嘻的看著張文斌問道。
“別提了,趙總、馬總兩個人鬧了點小誤會,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誰都不愿意低頭,這不就組了這么一個局,男人以輸贏定勝負,誰輸了誰就認錯!兄弟,怎么樣?有么有興趣上去玩玩?”張文斌看著坐在他左右兩側(cè)的沙發(fā)上,那兩位肥頭大耳的大佬,此時正緊張地看著八角籠中的比賽。
“呵呵~我就算了,習武練的是殺人技,這種比賽沒什么意思!”許言搖搖頭拒絕道。
“文斌,這人哪來的?說話這么狂?”一旁的馬總扭過頭來,冷冰冰的看著許言說道。此時,另一外趙總也扭頭看著許言,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恐怕許言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KO了。
“呵呵~~老馬、老趙,說話小心點,當心惹火上身。”張文斌風輕云淡的看著二人說道。
“文斌,我的人也不是吃素的....”老馬不信邪的說道。
“老馬,你說說你這個性格,是真的讓人討厭,你在別人面前囂張一點也就算了,在我兄弟面前,還真不是那個~~兄弟,看來今天你是不露一手不行了,馬總很明顯不服氣啊。但是,老馬不能你說一句話就能讓我兄弟上場的,我兄弟出場費可貴。嘿嘿~~要不,這樣吧。老趙,讓你撿個便宜,讓我兄弟代替你的人上場?如何?”張文斌很明顯,對這個馬總并沒有什么好感,私自做主替許言攬下這活,很明顯就是在坑這個姓馬的。
“好啊,文斌不知出場費是多少?”趙總很明顯從張文斌的眼中看出了自信的感覺,張文斌是什么人?那也是習武之人出身,他如此舉薦的人能差了?
“一千萬,深入的合作后面再說!”張文斌說道。
“好!媽的,讓這個姓馬的得到教訓,這一千萬花得值!”老趙咬咬牙點頭答應(yīng)下來。
“兄弟,一千萬上場,這買賣不虧吧?放心,后面還有好處。老趙也有礦!”張文斌只是附身在許言的耳邊小生活了一句后,只見許言起身走到了八角籠外面,許言只是脫下了鞋子,便穿著衣服走進了八角籠之中。老趙的拳手感激的看著許言一眼后,一言不發(fā)的走出八角籠。
“嘿~~小子,你這是什么意思?”老馬的拳手狂虎一臉不屑的看著許言挑釁道。
“狂虎,打死這個小子!”老馬在臺下大聲的喊道。
“嘿嘿~~小子,看來你是真的讓我老板生氣了,那就對不住了。”狂虎陰險的說道,但是當他看到許言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我擦,小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一招!你足以自傲了!”狂虎已經(jīng)讓許言對其產(chǎn)生反感了,而且此時這個場合也讓許言有些反感,索性一招結(jié)束。
“小子,你他媽去死吧!”狂虎成功被激怒,不等裁判發(fā)號施令就沖了過來。眼看自己的拳套就要集中許言了,狂虎只覺得自己的頭好像被汽車撞了一般,凌空飛起頭狠狠地砸在了地板之上。
“我.....我擦.....”所有人都驚呆了,此時全場鴉雀無聲。
“張哥,我都說了。習武練的是殺人技,這種比賽真垃圾!”許言拳套都沒戴,他只是用腳踢在了狂虎的頭上。走出八角籠,許言來到張文斌的卡座前,拿起一杯酒一干而盡。
“兄弟,你···你牛!”張文斌震驚了,他只是知道許言的武功厲害,但是沒想到竟然到了這種程度,再怎么說狂虎也是練過的,竟然在許言的手下扛不住一招。真是想不通,這種人物為何會進入一個小小的安泰集團做職員,如果他只是缺錢的話,就這身手。年薪一個億也有人愿意拿。
“兄弟,這是支票,不知可否認識一下?這是我的名片,有時間打給我!”老趙此時連忙跑了過來,拿著支票跟名片塞進了許言的手中。
“哈哈~~老趙,你也太急了點,我兄弟就在這,還能跑了不成?我兄弟累一天了先讓他去休息,明天等我兄弟起床后,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你們聊聊!小李,帶許總?cè)バ菹ⅲ 睆埼谋蟀才胖磉B忙引許言去休息,接下來他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談。當然,這些事情跟許言就沒多大的關(guān)系了,許言只是知道自己今晚賺了一千萬。
翌日,中午許言與張文斌以及趙總二人見面了。二人睡的比較晚,起的也比較晚。“哈哈~~兄弟,看來你昨晚睡的蠻不錯的。也沒給你安排個美女,失誤失誤啊?”張文斌看到許言走進來后,滿面春風的站起來迎了上去。
“張哥,說笑了。要是讓琪琪知道了,還不撕了我?”許言憨憨的一笑,直接搬出了劉思琪。
“嗨~男人嘛,在外面應(yīng)酬難免。兄弟,來~趙總可是念叨你一早晨了,說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好好地感謝感謝你!”張文斌拉著許言來到套房的餐廳,看著正在用早餐的趙總說道。
“哎喲!兄弟,沒起來迎接你,罪過罪過!來來來~~一塊吃點!”老趙看到許言走進來,趕忙放下手中的早餐,熱情的迎了上來。
“趙總,我已經(jīng)吃過了。”許言婉拒。
“那什么,文斌跟兄弟喝杯茶,我馬上過來!”趙總對著張文斌說道。
趙總的早餐,可以說是狼吞虎咽來形容了。幾口吃完便加入了飲茶行列。“兄弟,昨天你真是太棒了,哥哥我要好好地感謝感謝你才行!”趙總做到許言的身邊,一臉崇拜的看著許言說道。昨夜,許言一腳踢暈了狂虎,給老趙贏下了賭約,其實是老馬跟老趙二人都看中了一塊地,兩家斗得不可開交,于是才出現(xiàn)了拳臺賭約。張文斌之所以幫老趙,同樣也是想要分得一杯羹。
“哈哈~~老趙,要我說咱就玩點實惠的,兄弟的情況你也知道,一直跟我合作的安泰集團,是兄弟岳父家的產(chǎn)業(yè),兄弟也正好負責這一塊。你名下也有煤礦,不行你就跟兄弟進一步的合作一下唄?這樣,我們才是一家人嘛!你說是不是?”張文斌給二人倒著茶說道。
趙總沒有馬上就表態(tài),而是遲疑了一下。“兄弟,煤礦不是別的事情,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這樣下個月我有時間,我跟文斌一起去一趟你們總部怎么樣?若是可行,我們合作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我跟文斌我們這些人,除了煤礦,其他都是副業(yè)。煤礦是我們的根,所以在這方面,我們還是非常重視的。”趙總說的很誠懇,許言說不出質(zhì)疑。
“這是當然,而且我也有信心,讓趙總跟張哥對我們安泰煤礦進行檢驗、考察!”許言非常沉穩(wěn)的點頭答應(yīng)下來。一個百年國企礦井,雖然現(xiàn)在是股份制企業(yè),但是底子在那里擺著。許言這點信心還是有的。
“好,兄弟。能告訴哥,你練的是什么拳么?”談完正事,老趙又變回小迷弟的模式。
“這沒什么,我練的是八極拳。自幼跟隨師父習武。”
“八極拳?乖乖···聽起來就很厲害的樣子。哈哈~~”趙總完全就是個外行,還不如練過幾招的張文斌懂得多。不過許言也并不在意這些,練拳就好像談戀愛,講究的是一個緣字。
許言傍晚時分趕回新峪煤礦,許言現(xiàn)在的職位,沒必要事事都要跟趙懷武匯報了。但是,許言卻在武城縣縣城買了一些干板羊肉,晚上在周建禮的房間與趙懷武三個人小酌一杯。把老趙的事情說了一下,但是許言沒說拳賽的事情,只是說跟趙總是朋友。另外武城縣的辦事處算是成立了,但是缺了一個工作人員,許言希望趙懷武請示一下董事長,是從本地招募一個還是直接從總部調(diào)一個過來。
許言之所以沒有直接跟劉思琪說這個事情,是因為他懂得不能逾越,畢竟自己歸趙懷武管轄。其實許言只要把握住趙總這邊,其他的事情許言也懶得去管。
翌日,許言如往常一般與周建禮一起,早起晨練。可是今天當他跑到新峪村小學的山頂上時,看著山下那恢復了寧靜的小學,許言的心中很是感慨。許言不知道周儀琳是否還會回來,但是可以篤定的是,二人的感情已經(jīng)解決了。因為許言那天來開后,周儀琳就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許言。許言給她發(fā)了幾條短信,周儀琳也都沒有回復。自此之后,許言再也沒有見過周儀琳,可是他沒有忘記那眼窯洞。
趙總與張文斌要去安泰總部考察的事情,董事長劉牧鋒已經(jīng)知道了,并且許言也跟劉思琪說了一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劉思琪。功勞自然是落到了許言的頭上,其實許言是一場拳賽替公司贏得了一個與趙總進一步交流合作的機會,至于能不能成這還是要看宋莊煤礦能否抵擋得住趙總的考察。
這里面也包括張文斌,盡管張文斌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個礦交給了安泰集團,可是張文斌的名下還有其他的煤礦。所以,這一次的考察劉牧鋒還是非常重視的。現(xiàn)在東寨煤礦還在搞著地面建設(shè),所以許言大部分的時間依舊是待在新峪煤礦。因為人手不夠,魏遠峰雖然進步是蠻快的,可是終究是一個人而已。
“你考慮好了么?不行就今天吧?”許言一早下井去看了看現(xiàn)場,上井后許言去了一趟工具房,從工具房出來的時候,途徑楊樹林的工房。在路過工房時,許言看到兩個工人,神神秘秘的站在一邊鬼鬼祟祟的說著悄悄話。許言為了不打草驚蛇,果斷的停住了腳步。
“今天?咱們才來幾天啊?就出這事?我看楊樹林這貨不是那么好對付的。馬上月底了,月底就要開支了,等開了支之后吧?不然白給這貨干了一個月苦力?”
“那就等拿了工資,再弄死那貨!”二人說著漸行漸遠,許言才從屋后走了出來,冰冷的目光看著這遠行的二人。
許言快步的回到辦公室,“周總,我覺得可能要出事!”許言來到周建禮的里屋說道。
“出事?出什么事?怎么了小許?”周建禮也是一臉懵。
許言把趙懷武也請了過來,三個人在房間里。許言把聽到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小許,如果你這消息可靠的話,說不定真要出事了。這事我們必須要管,不然出了事。受損失的是我們。那啥,我給楊樹林打電話。把他叫過來。”趙懷武摸起電話就給楊樹林打了過去,很快楊樹林就來到了周建禮的辦公室。
“老楊,你的施工隊,最近是不是來新人了?”許言率先開口問到。
“對啊,來了好幾個呢。怎么了?”楊樹林有些莫名的看著許言。
“有沒有三個人一起來的?”
“好像是有三個人一塊來的,聽說是什么表哥什么的,咋了許總?”
許言把聽到的話,原原本本的向著楊樹林說了一遍,常年做這個的楊樹林,那也是很精明的。當即就知道是咋回事了,這是準備坑自己一筆錢。這在晉中這邊不是沒有過先例,無非就是兩個人一伙找一個外地人充當是兄弟或者是親戚一起來到煤礦上打工,然后找機會制造一起事故,那兩個人吧賠償金一領(lǐng)息事寧人。
“老楊,這個事情不能出,那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到時候不光你沒法交代,我們也沒法向張總交代。但是,如果現(xiàn)在拆穿了,恐怕還是會有事,這樣老楊你把那三個人安排到地面干點活,讓許總把人指認出來,先把人保護起來再說。另外那兩個,就控制起來。報警吧直接!”趙懷武不愧是礦長。

言西早的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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