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H有些失落,坐在病床上,空蕩蕩的袖子陪著她蒼白的臉顯得有些沉寂。
HHH之前那些話無非是想先打斷呂岳的手然后看看對方是否真的有辦法接上,可惜他沒能打斷呂岳的“左手”。
全勝時期他也很難擊毀一件絕品道器,更何況現在油盡燈枯的他?
“HHH先生,現在是否可以教我了?!眳卧谰従徸?,他在心中已經把HHH認定成了一個頑固危險腐朽的老頭,只要學到手東西他就離開,他在第一世界聯盟只有兩年,到時候跑回國內任HHH本事再大也無濟于事,至于幫他斷肢重生,呂岳心中有并非沒有打算,自己只要通過傀儡術做出倆個機械手臂就行了。
HHH恢復了冷靜,點了下頭:“很高興你能成為我的學徒,那么呂岳先生,我說話算話,從現在起,我開始教你西方戰士技能當然一些技巧我現在演示不出來,但是方法還是有的,那么,你現在住在哪里?
“我有一周的假期可以陪你,這之后我要回菲雷亞大學繼續攻讀初級煉金師學位?!眳卧廓q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情。
“很好,我現在的身體一周內基本沒有大事了,你用醫院退的住院錢給我在學校附近安排一個住所吧?!盚HH沉思了一下。
“把我上衣口袋里的一個戒指取出來。”hhh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掛著墻壁上的衣服。
呂岳翻出了一個銀色的戒指,很樸素沒有什么裝飾,不過他依舊能感覺出這是個空間儲物裝置。
hhh舌頭一卷把呂岳手里的戒指吞入腹中。
“呂岳,接住了。”HHH的喉結動了一下,嘴里吐出了倆個黑色的東西。
呂岳伸出雙手,接下飛過來的東西。
一個踉蹌,呂岳幾乎要被這倆個東西的重量帶倒,很重很沉。
呂岳感覺把靈力灌入到手中,才勉強拿住這倆個東西,腳下的瓷磚已經踩出了倆個很深的腳印。
“沙袋?”呂岳看清了這倆個黑色的東西,原來是一種綁在腿上或者胳膊上的沙袋,有些人跑步鍛煉會用到,只不過這個重量有些太夸張了。
“沒錯,這是我還是白銀戰士時候用的東西,我看你也快踏入這個級別了,拿出來先給你用吧,大約有倆個大象那么重。”HHH看著呂岳的狼狽樣好像很是高興。
“出了醫院的門,把他綁在腳上,然后步行回菲雷亞大學,在我出院前你有一周的時間去熟悉這個重量,并且我要你做到你戴著他們踩在泥巴中不會下沉,踩在腐朽的樓梯上不會踩破,把他們當成你自己的重量?!癏HH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神再度發出精光好像又回到了擂臺上那個叱咤風云的HHH。
“我如何能作到這些?”呂岳有些惱怒,這些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天方夜譚,就靠他這一說自己就能通過苦練就能明白?,那還要他干什么。
“一次又一次的練習,親愛的,當成我的那個死鬼老師教我的時候跟我說”三天后你去沼澤表演給我看,如果你失敗了我不會從泥沼中救你“,我拿著一個吊繩掉著我在沼澤中煉了三天,不眠不休才成功的,如果說有技巧,那么就是苦練,練出那種感覺,這種東西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HHH嬉笑著,一提到那個死鬼老師他的眼神就有些冰冷。
呂岳冷哼一聲:“您安心養病,三天后我再來看你?!?p> 呂岳轉身離去,保持著靈力的流轉,抵消掉那些重量免得把醫院的地面弄破。
HHH望著呂岳的背影“三天?”意思是三天就能練成嗎?自大的小子。
···
呂岳并沒有急于開始,而是收起綁腿沙袋,尋了家咖啡店用起w-fi。
手機定位,在國外也好使,呂岳查找的是冷翡翠附近哪里有沼澤或者湖泊。
“呵呵,老家伙?!眳卧浪褜さ搅艘惶幉淮蟮恼訚傻兀驮诶漪浯涞椒评讈喌母咚俟犯浇?。
“你三天能練成,我為什么不能?”呂岳的牛脾氣上來了。
呂岳一邊駕馭著飛劍一邊思考著。
龍興有一種輕功就叫香象渡江,一些體重龐大的成年大象在渡過河水不深的河流時他們有著老道的經驗不使自己陷入河流下的淤泥中,反而是一些體重較輕的年輕小象往往會困在淤泥中,一些龍興人因此受到啟發創立了香象渡江這種輕功。
當然還有踏雪無痕,草上飛等等,但是無一例外都是提著一口氣配合上一些靈力規律,但是顯然西方戰士沒有靈力的概念,他們只是吸收大自然中的元素把它們封存到體內用人的力量來戰斗,是純力量不是修煉出的靈力,這也是他們對靈脈靈石不需求的原因。
望著腳下的沼澤地,呂岳苦笑一聲,落到一旁的干地上,把正裝換掉,穿上標準的練功服。
把倆只腿綁上沙袋,呂岳嘗試著撤去靈力,完全靠腿部力量來行走。
即便呂岳現在的身體素質遠勝于常人,甚至比同等級的修真者還要高上一頭,但是對于西方戰士這種專門煉體的異能者,呂岳的身體還是太弱了。
一分鐘走了兩步,即便是在干地上,呂岳腳下也深深的踩出了3個腳印。
什么叫腿上灌鉛?呂岳搖搖頭,大吼一聲,好像在趟水趟泥一樣在干地上行走起來,每一步都留下一個巨坑。
不管腿有多疼,不管磨破的鞋子,呂岳圍著沼澤行走起來,在土地上都走不動還談什么在泥地里不下沉?
偶爾會踩到樹的根部,那粗大的根條沒有絲毫的懸念,應聲而斷,一腳踩到螞蟻窩,下沉的力道直接使得螞蟻窩被踩出一個大坑,螞蟻們匆忙著搬著蟻卵躲避這場飛來橫禍。
呂岳平時里僵硬的身體現在的優勢發揮出來,堅硬恢復力強。
一般練氣后期的身體根本禁受不住這重力,雙腿直接會斷掉,哪會像呂岳還在嚎叫著行走?
毛頭鷹嘀咕的聲音完全被一個瘋狂的人的嚎叫掩蓋,漫天的星空下一個個土坑中映出血跡,但是他還在繼續,為了牛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