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歸站在測試臺上,不久,測試臺的光芒亮起。
等了一會兒,終于升起一股淡青色的氣流,又升起一股淡黃色的氣流。又等了一會兒,升起一股黑色的氣流……可這些氣流十分微弱,與高瓊相比,那可真是天壤之別。
“可以了。”直學略顯失望的說道,“微木體質,微光體質,和……微暗體質?”
直學無論如何也想不通,光體質如何能和暗體質同時存在。
可他不知道的是,那不是暗體質,而是死靈體質,一個尚未被發現的體質。
慶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生硬的安慰著余歸:“你這種光暗并存的體質十分稀有,未來有很多可能。走吧,還有很多流程呢。”
高瓊也說道:“余歸,你那么厲害,我相信你的……我以后也可以保護你的!”
彈了一下高瓊的腦袋瓜,余歸忍不住心底吐槽著:這不就是相當于天賦約等于零嗎……
……
余歸一行人又回到石頭屋前,這回沒等慶哲吆喝,石門自己降了下來。糟老頭子探出頭:“弄完了?”
“弄完了。”慶哲點點頭,“一個極品木靈體質,另一個是光暗并存的體質,還帶了些木系體質。”
“極品?你確定嗎,那些測試臺不是只能測試到高級體質嗎?”
“跟我的情況一樣,所以我才斷定是極品體質。”
余歸聽著有些震驚:慶哲不是城衛嗎?怎么還是個極品體質所有者?
梁山長已經忽略了余歸,眼巴巴盯著高瓊,忍不住把手往身上擦了擦:“丫頭,你愿意跟著我嗎?我是全世界數一數二的煉丹師,你這么好的體質,不學煉丹真的可惜了。”
誠然,高瓊對靈材的把控天然就很精細,而且提高起來也沒有什么瓶頸。可高瓊十分嫌棄這位梁山長……恐怕也沒人喜歡找一個這么邋遢的人當老師。
高瓊舉了一躬,說道:“感謝梁山長厚愛,可丫頭暫時對煉丹沒有興趣。”
梁山長嘆了口氣,這才想起還有個人來:“這個小伙子是什么體質?”
“光暗并存的體質,同時還有木系。但都比較……微弱。”
梁山長瞪大眼睛(但看起來還是瞇著的)看著余歸。過了一會,慶哲忍不住咳嗽兩聲。
梁山長這才回過神來:”三系并存,小伙子有前途。不過這種情況的話,只能送到養老院去了。”
慶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什么養老院,梁山長你不會是忘記了奇異院叫什么了吧?”
“咳咳!”梁山長下意識擦了擦手,“怎么會呢,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那我叫人了。”
只是一瞬間,梁山長就已經敲定了人選。隨后看向高瓊:“小姑娘,你喜歡偏戰斗向還是偏輔助向的呢?”
高瓊想也不想:“偏戰斗向的。”
“那你有什么武器偏好沒有?”
高瓊想了片刻,抬頭有些疑惑的回答:“要不……錘子?”
梁山長目瞪口呆,慶哲更是挑起了眉頭。
余歸抬手就是一個腦瓜崩,打得高瓊低頭痛呼。隨后朝著梁山長說道:“我妹妹從小喜歡看書,記憶力還特別好,倒是手上沒練過什么。我想最好讓她都試試,看她喜歡哪個。”
“哦。”梁山長擦了擦手掩蓋自己的震驚之色,“那么我就有人選了,小白應該會喜歡這個孩子吧。”
“是學識院的上官監院?還是說,墨院的上官山長?”
“小白嘛,當然是小的那個。再說了,上官留白是水系的,上官飛白才是木系的。”
正說著,上官飛白到了。
還未見其人,聲音就已經傳來:“梁老頭,你說的那個好苗子真的跟我很配?”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一人飄然而至。上官飛白身著潑墨白衣,寬大的衣服也不能掩蓋她前凸后翹的身材,那明目皓齒更是使人眼前一亮。她腳下踩著一片樹葉,就那么飄落下來。
上官飛白一眼就看到了高瓊,直接飄到她面前,順便蹲了下來。
“這就是那個小丫頭?”說著,上官飛白動手掐起了高瓊的臉蛋。
‘肉乎乎的,還挺好玩!’
高瓊覺得這樣不好,雖然她不疼。隨后也抬起手掐住了上官飛白的臉蛋兒。
看得余歸那叫一個大驚失色,慶哲的眉毛都快飛出去了。反觀梁山長,卻是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心道自己果然沒看錯。
上官飛白也是一愣,隨即彎起了嘴角。
“的個丫抽我料了。(這個丫頭我要了)”
余歸算是松了一口氣,慶哲也平復了自己的眉毛。
而這時,一個健碩的漢子從空中疾馳過來,砰的一聲落在地上。
“梁山長,我是奇異院的韓峰,郝山長派我來接人。”
高瓊趕緊看向余歸,而余歸也察覺到了高瓊的目光。高瓊眨了眨眼,目光往上官飛白瞟了兩眼(我問問她能不能帶上你?)。余歸卻是輕輕搖頭。
上官飛白也注意到高瓊的小動作:“這位是?”
“我是高瓊的表哥,也通過了試煉。”余歸答道。
“你們還有什么話要說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就帶著……高瓊是吧?我就帶著高瓊走了。”
“沒有什么話,您請。”
高瓊張了張嘴,可看到余歸都已經這樣說了,也只好作罷。
韓峰見狀便知道了,余歸就是他此行的任務目標。
“正好,那我也帶他走了。你叫什么?”
“我叫余歸,我怎么稱呼您?”
“你叫我韓師兄就成。那咱們走吧。”
上官飛白帶著高瓊,韓峰帶著余歸,雙雙離開了梁山長的住所。
“小丫頭前途無量啊,可惜這小子。”梁山長不再說下去。
“總會有解決辦法的。”慶哲說道。
“不提這個了,你小子現在什么境界?”
“剛突破妙法境。”
“妙法境?”梁山長盯著慶哲,“不愧是極品風系啊,十九歲的妙法境,十九歲,妙法境……你走開,傷到我的心了。”
慶哲微微彎腰:“那慶哲就先告辭了。”
待到慶哲走后,梁山長又嘟囔一句,回屋研究丹藥去了。
“就是這性子太平和了些,風嘛,還是激烈點的好。”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