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這兩個多月里,傅曉天逛遍了學院丹藥庫,各種藥材皆翻了個遍,雖然過程中有些長老極為不滿,礙于其手上拿的可是副院長的高級通行令,然卻不敢諸多阻攔。凡是姚夢心提及的藥材皆悉數弄來。
前前后后,姚夢心共煉制了幾十種丹藥,而其中一些則是用來給傅曉天淬煉身體,有內服的也有藥缸浸泡的丹藥。
傍晚時分,傅曉天依舊像往常一般浸泡藥缸淬煉身體。
忽然天邊劃過一道流光,輝光閃耀,令人眼花繚亂。其速度之快,壓根無法看清其形態,轉眼間便飛掠到了另一天邊。
隨即,傅曉天體內的星辰無悔猛然劇烈抖動幾下,仿若方才那道流光與之有所感應一般。
姚夢心二人急速現身,說道:“從先前星辰無悔的異動看來,多少與之有些關聯,興許能從其中得到一些尋找寶石的線索。”
“曉天,即刻出發,沿著方才那道流光的方向,且看看能否尋到一些線索!”
話音剛落,后者也不嘮叨,答道:“是,師父!”
即刻快速穿上衣裳,自儲物手環取出玄鐵靈劍縱身一躍,便御劍飛掠而去。
而姚夢心二人則是即刻化為流光,瞬間鉆進前者身體,一同前往方才那道流光的方向。
與此同時,傅曉天意識到一時半會難以回到學院,便快速留下紙條于房間內,說道:“婉茹妹妹,代哥哥向林媚導師告假一個月,哥哥要去辦點事情!勿念。”
然而這一幕剛好被學院護衛隊鎖定,剛要出手阻攔,卻被不遠處的大長老給喝住:“且慢,隨他去吧!”
隨后,學院護衛隊紛紛對其拱拱手,說道:“是,大長老!”
由此可見,傅曉天早已成為了玄霜學院重點培養的優秀學生,對其頗為重視與寬容。
而一旁的大長老則是輕撫著胡須,遙望漸漸遠去的傅曉天,陷入了沉思,內心想:“希望院長大人沒看錯人啊!”
約莫御劍飛行了十個時辰,那道流光在遙遠處似乎感應到有人跟蹤,隨即加快速度暴掠而去,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一幕使得傅曉天不知所措,緩下速度,四處遙望,卻找不到蛛絲馬跡。隨后失聲道:“糟了,竟被我跟丟了!”
此時,姚夢心傳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便先不管它了!”
“下方似乎有情況,下去看看。”
“是,師父。”隨后,傅曉天身形一抖便傾斜直下。
而就在其剛要下到樹頂時,地面上傳來的打斗聲讓傅曉天迅速停了下來,隨即警惕起來。
放眼俯視,草坪上幾個灰袍男子正圍著一名年輕女子,而其中兩個相對壯實,那走在前頭瘦高瘦高的男子不斷比畫著手勢,像是要表達什么目的一般。
片刻后,三名男子皆紛紛留下諸多口水,笑吟吟地抹去口水,隨后又發起幾次攻擊,而后便停了下來,皆用手輕撫各自的嘴巴。
“小美人,別反抗了,乖乖地做我的道侶與我雙修吧,本大爺不會虧待你的!”只見那瘦高瘦高,蛇眉鼠眼的灰袍男子,比畫著雙手,陰陽怪氣地說道。
觀其衣裳及動作,八九不離十,多半是臭名遠播的九陰宗之人。這宗門平日里可沒少干這種事,強搶低階異性修士強行進行雙修。
那女子約莫十八來歲,一身粉袍,眉清目秀的,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
其雙手緊握佩劍,身體不停顫抖,連連后退,一副極度反抗的攻勢,緊咬銀牙冷喝道:“做夢!”
此時,那瘦高瘦高的男子有些不耐煩了,說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大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苤,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與你雙修!”那女子堅決反抗,怒喝道。
那瘦高瘦高的男子輕撫著下巴,沉凝著,并不言語。
看樣子八成是想先把這女子打垮,然后抓起來在慢慢調教。想著想著,其嘴里出乎意料裂起陰冷的弧笑。
隨即,該男子迅速翻動手掌,捏指掐訣,隨后一道法陣嗡嗡聲作響,一層銀白光幕浮現而出,光幕之上,符文流轉不停,頃刻間便將那女子身軀籠罩在其下。
雯那間,那女子瞬間動彈不得絲毫,拼命奮力掙扎,卻始終無動于衷。奮力揮動手中佩劍,咬牙切齒,眼眸死死盯著那瘦高瘦高的男子。
而就在那瘦高瘦高的男子以為就要得手時,樹上突然傳來冷嘲笑聲:“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低階修士,真是丟盡男人的臉啊!”
“誰?鬼鬼祟祟的,給我滾出來!”那瘦高瘦高的男子喝罵道。
隨后幾名男子皆東張西望,苦苦尋找聲音來源,卻難以辨別聲音來源方向。
由于山谷的回音,幾番苦找后皆無果,隨后幾人臉色開始變得陰沉,眼眉一皺,緊握隨身武器,隨時準備著攻擊。
此時,傅曉天正不急不緩地御劍飛行而下,雙手跨于胸前,神情自若,冷笑一聲:“小爺我在此!”
一時間,幾名男子紛紛轉頭望向前者,打量了一番,并不敢輕舉妄動。
片刻后,那瘦高瘦高的男子終于對其拱拱手,開口說道:“未知這位道友尊姓大名?眼下之事還望道友莫要插手,事后在下必有重謝!”
雖說那瘦高瘦高的男子,已然是筑基初期,而傅曉天也僅僅是練氣期八層,但能在其眼皮底下隱藏這般久,想來也不是什么尋常之輩!故而只能先以禮相待。
“我要是非得插手呢?”傅曉天冷笑道。
頃刻間,那瘦高瘦高的男子老臉一沉,露出陰冷的笑容,話音變得愈加陰陽怪氣:“那休要怪我等以多欺少了!”
“以多欺少之事你們還干得少嗎?”傅曉天“撲哧”一笑,嘲諷道。
“這位道友,在下看你年紀輕輕的便是練氣期八層,果真天賦異稟,倘若就這么隕落的話,那著實可惜了!”那瘦高瘦高的男子開始有些嚴肅起來,說道。
“再者說,你又何以覺得能打得過我堂堂筑基初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