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小姐,薛太醫(yī)求見!”
“進(jìn)!”周欣妍決定跟這個薛太醫(yī)打好關(guān)系,這可是皇宮里醫(yī)術(shù)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才。
“小姐如今脈不浮不沉,和緩有力,脈搏節(jié)律整齊,與昨日大不相同,是健康的脈象。”薛帆為她把脈,明明脈象良好,卻一直眉頭緊皺,“到底是為何呢?”
周欣妍心里一緊,心虛的低下頭。
薛凡尷尬一笑“是老夫失態(tài),小姐不必緊張,脈搏相較于剛才略快了”周欣妍也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又診斷了一會,薛帆高興地祝賀“恭喜小姐,賀喜小姐,您的身體極為健康,老夫告退了。”
“等一下,”周欣妍叫住他,從床上起來“這些日子多謝薛太醫(yī)每日來為我診治,小小謝禮,不成敬意!”她把一串白玉佩遞給他。
“小姐這是哪里的話,老臣就是聽從圣上的口諭來給小姐醫(yī)治,這是老夫萬萬不能收的”薛帆皺起眉。“告辭!”
“等等!”,周欣妍再次叫住他。
“不知小姐還有何事?”薛帆轉(zhuǎn)過身來,就看見周欣妍朝他深深鞠了一躬,“于您來說這只是聽從皇上的旨意,于我來說您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定會將大人的恩情銘記于心!”
“小姐的禮數(shù)到是有些奇特,老夫就收下了小姐的感激之情,不過謝禮就不必了。”
周欣妍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鞠躬禮好像是祭祀才能用的,自己女主道歉的現(xiàn)代劇真看多了,最終擠出一絲笑:“好的!薛大人慢走!”
“大人,”屋外的宮女齊刷刷跪了一排,朝急忙趕來的宰相問安。周欣妍立馬警戒起來,可千萬別再露餡。
夏侯淵回來的路上接到了侍衛(wèi)傳來的消息,他的小女兒醒了,就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
“我的乖女兒啊,爹對不住你!這次沒法讓蘇莫琛那混球給你道歉。”他看著連續(xù)病了幾天,臉色還有些蒼白的閨女,心中痛苦不堪,臉上老淚縱橫:“你娘臨終前讓我好好照看你們兄弟三人,你看看我都干了什么啊,讓我的乖女兒受這么多苦!”
夏侯淵趕忙檢查她的身體“怎么樣,還有哪里不舒服嗎,你可嚇?biāo)赖耍驮谔t(yī)都束手無策的時候,你知道爹有多害怕嗎,就怕你跟你娘一樣拋下爹走嘍!”想到自己的妻子以及自己的小女兒命懸一線,夏侯淵終是再也忍不住抱著周欣妍失聲痛哭起來。
周欣妍透過他仿佛看見了在現(xiàn)代的父母,他們知道自己消失不見的時候也會這么痛苦吧,頓時也忍不住哽咽。有這么疼愛自己的父親,她心里總算受到一絲安慰“爹,你別哭了,都是女兒不好,女兒一直給爹添麻煩,每回都讓爹著急,是女兒的錯。”
想到女兒剛從鬼門關(guān)回來,夏侯淵再也沒有心情責(zé)備她。
“爹,女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不知怎的就醒過來了。”周欣妍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穿越來的苦楚如一座大山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夏侯淵不停的拍著她的背安慰她。
不知哭了多久,夏侯淵才放開了她,拉著她坐在由上等木材制成的圓木椅子上。
“閨女啊,我聽到你醒來的消息后特意派人去請了幾位皇宮里的主廚,著急回來沒給你帶美食,他們一會就到,你先吃點(diǎn)糕點(diǎn)充充饑。剛在門外碰見薛太醫(yī)說你已經(jīng)痊愈,那也得多吃補(bǔ)品,我這就親自去奇珍閣多買些人參雪蓮之類的給你補(bǔ)補(bǔ),你老老實(shí)實(shí)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夏侯淵說著把她拉到了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爹去了!”
“爹爹再見!”
見夏侯淵帶上門,周欣妍坐了起來。
她這一醒,幾家歡喜幾家愁啊,這奇珍閣的東西,她周欣妍可沒膽子吃,不過買不買就是另一回事了。
奇珍閣
“閣主,宰相大人求見!”
“請!”男人坐在太師椅上,白皙修長而又骨節(jié)分明的手不斷摩挲著已經(jīng)有些泛黃的書頁,似乎在思考什么。他帶著面具,讓人看不清面龐。
“閣主,今日老夫來此,是為了購置一些珍貴補(bǔ)品給大病初愈的女兒服用。”
“久聞淵大人愛女如命,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富有磁性,卻又不失溫柔,聽得旁邊的侍女臉紅心跳。
“這是上好的人參,鹿茸和天山雪蓮,可還合大人的心意?”
“好好好,多謝閣主,都是極好的補(bǔ)品,以后閣主用的到老夫的地方,盡管開口。”夏侯淵看了看,都是上上等的補(bǔ)品,稀有度絕不亞于貢品,心中對這位神秘閣主的敬意又多了幾分。
“好,那我期待著和宰相大人的合作!”神秘人爽朗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