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睜眼是程喻睡在我的身邊,我里面起身看我有沒有穿衣服,看我沒事之后,我立馬拿起枕頭砸向程喻,程喻只是一味的忍讓,突然他把我附身壓住說“老子可沒有睡你”我有點生氣的說“那我怎么在你的床上”程喻看了看笑著說“我睡在我的床上,是你半夜偷偷摸摸上我的床”我急急忙忙解釋說“不可能”他突然嘴巴在我的耳朵上說“說不定你貪戀我的美色呢”。
我生氣的推了他一把,我做起身來說“你沒有對我做什么吧”程喻笑了笑說“就算對你做什么又能怎樣,是你先跑到老子床上的”我有點無語說“能不能不要說臟話,文明點”他貼近我說“聽你的”這句話有點曖昧,對于他的靠近我從來不拒絕。
我在他的家里陪了他幾天,我覺得他養的差不多了,這幾天我們倆時常拌嘴,也會吵架,就像小情侶,但是我知道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他的前途無限光明,而我的未來就是踏踏實實掙錢過日子就行了,一早起來我就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我像往常一樣給他做好了早餐,拿著行李走了,對呀,這個城市要不是程喻最近托著我,我可能早就走了,我坐上車,程喻給我打電話,我不敢接,我把他拉黑了,我們沒有以后,以前都是回憶罷了。
我回到了另外一個城市,是朋友介紹的,我就過來了,反正我沒有家,所以去哪里都無所謂,我沒有目的的走在大街上,有一絲蜜谷的感覺,我來到朋友給我租的房子里,我踏踏實實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朋友把我帶到公司上班,上了差不多三個月,一通電話打斷了我的生活。
母親打了電話說“你弟弟出車禍了,你趕緊回來”聽她的聲音很著急,但是我不想回家,朋友還是勸我回家,我就匆匆忙忙的辭職了,就回了家,回到家才發現弟弟根本沒有出車禍,只是他們的謊言。
我的母親,生我的母親,才是我人生最大的污點,她一直搜刮我的所有,這次回來只是他們沒有錢了,我已經心如死灰,我把我最后的30萬都給了他們,提著我7年都沒有換過了行李箱走了,這次我真的沒有家了。
我現在只想去一個地方——蜜谷。我用我最后的幾百元來到蜜谷,想在這里重新開始,這次我沒有當教師,因為我覺得我的這一生都很失敗,所以我覺得我沒有辦法去教好學生,我在小巷開了兩個店,一個店是咖啡店叫“念喻”另外一個店是花店叫“敗希”。
錢是借朋友的,不過好在這兩個店的生意都不錯,慢慢的,錢也還了朋友,一年了,我適應了這里的生活,這里的人和事,我像往常一樣,坐在店里喝咖啡,走進來一個人,我并沒有太在意,店員給他也弄了杯咖啡,我們就這樣坐著。
我轉頭看了看,看到了他的臉是程喻,他更加帥了,那一刻我覺得好像做夢,這個店的名字就是根據程喻取的,我們就這樣四目相對,沒有一個人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