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Macau不是我真姓
我離開你太久了母親
但是他們擄去的是我的肉體
你依然保管我內(nèi)心的靈魂”
“這首《七子之歌》真好聽啊。”坐在飯桌準(zhǔn)備飯菜的竹竿望著門口幽幽的說道。
“澳門回歸了,祖國母親這么多失散的孩子,什么時候能聚齊呢,現(xiàn)在就差寶島臺灣了”。
“香港也早回歸了,怎么我爸還不回來,天天就知道忙忙,再忙也得回家啊。”
“你記不記得前年聽的那首《東方之珠》,它是為了慶祝香港于1997年7月1日回歸祖國,今天是12月20日,電視里又有澳門回歸直播儀式,團聚才是完美的結(jié)局啊。”
“我家雖然是村里第一戶通了電話、裝了彩電,可是我寧愿家里沒有這些東西,只希望爸爸能及時回來一起吃飯。”
“哪怕就是坐著聊聊天也好啊。不過,彩電還是需要的,電話嘛,可以不要,又沒有什么人打過來,一接電話就是要賬的,那個電話遲早要被我媽砸掉。”
“搞不懂啊,阿黃,以后我當(dāng)爸爸了,一定要經(jīng)常回家,哦,不,每天都回家。你給我做見證啊。”
“喵。”我喵了一聲不是答應(yīng)竹竿說的話,而是催他趕快開飯,別說那么多廢話。人類總是廢話太多,想得太多,累不累啊。
“大胡子也是啊,有家不回,腦子有病。”
“大黃,吃了這頓,又要下田割稻子、推板車、扛稻子,我的手已經(jīng)起了老繭、我的肩已經(jīng)被磨得起泡,我的腰已經(jīng)被壓彎了。”
“不想干活啊。”坐在板凳上的竹竿扣著自己手掌上黃色的繭子說道。
“不干活喝西北風(fēng)啊。”短發(fā)遞過來一碗米飯。
“相比割稻子,我更不喜歡插秧。相比干農(nóng)活我更喜歡學(xué)習(xí)。哎!什么時候能開心的不用干農(nóng)活呢。”飯后竹竿兩只手齊上給我捋毛,以補償上次把我扔到水里了。
“我現(xiàn)在的生活就是我的理想狀態(tài)。哈哈。”貓總是很容易滿足的吧,我不像人類那樣總是喜歡抱怨,我的思想很簡單,快樂就應(yīng)該這么簡單啊,為什么總是嘆氣呢。我感覺自己很幸運,你看狗子也是這么開心,你看它啃骨頭時候的笑臉。
“為什么越長大的竹竿,笑容反而越來越少,難道真的是越長大越孤單嗎?”我總是喜歡琢磨人類的行為,這也是為什么母貓阿花仰慕的稱呼我為“哲理貓”,其實原理很簡單,就是批判人類的古怪行為,這就是一門哲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