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六年級?”徐介詫異的問道，徐介不知道這個年代的小學六年級和自己當初的世界的小學六年級有什么區別，停頓了一下，又問道：“你平時做作業嗎？”

　　班恬兒將手機拉伸到平板電腦的大小，翻弄了兩下，隨后交給徐介。

　　“計算圓的面積，分數除法，這個時代的教材和過去沒有什么區別啊，這個姑娘十六歲才上小學六年級不會是個傻子吧。”徐介這樣想著。

　　“怎么樣是不是還挺難的。”班恬兒得意的說道。

　　“我覺得……還可以吧……”徐介有點尷尬：“你的同學都多大啊？”

　　班恬兒：“有二十幾歲的，也有三十幾歲的，我在我們班算比較小的。”

　　徐介陷入了沉思：“這不會是個傻子班吧。”

　　班恬兒：“不和你說了，我要回去寫作業了。”

　　徐介送走了班恬兒后在船長的指示下將手機的授權交給了船長。

　　暮色降臨，月光之下，云層波濤翻滾，一片靜謐環繞在徐介周圍，徐介戴上了船長給的智能眼鏡，和船長說道：“你現在可以連接到互聯網當中嗎？”

　　船長：“可以，我正在你的私人計算資源上開辟我的神經網絡，這個時代的人似乎很喜歡玩腦機接口的游戲，這種游戲所耗費的計算開銷特別巨大，已經超過了我那個時代所能模擬的場景好多個數量級。”

　　徐介：“元宇宙？聽你說的他們模擬出來的場景一定和真的一樣吧。”

　　“還是有一定的差距，雖然他們的硬件條件特別好，但是軟件架構臃腫的是在讓人抓狂，哪怕只是加一個很小的功能，都要配置一個超大的虛擬引擎，這種浪費計算資源的行為在比鄰星可是要判刑的。”船長吐槽道。

　　徐介：“你的神經網絡訓練得怎么樣了？”

　　船長：“已經學習了3000萬T的數據，如果你問一些關于這個世界的簡單問題，我應該可以回答上來。”

　　“為什么這個世界的人看起來不太聰明。”徐介立刻說出了自己心中最大的疑惑。

　　船長：“其實在你出生的那個年代這個現象就已經顯現了，只不過還沒有達到量變引起質變的程度，所以你當時還沒有明顯的感覺。在城市化的過程中，智力水平較高的群體的后代往往較少，不過有性生殖性狀的穩定程度要比無性生殖健壯的多，所以在短時間內，整個群體的智力水平不會有太大的改變，但是整個人類種群的基因庫無法扛得住數千年的逆向篩選，所以智力下降是必然。”

　　徐介：“難道人類重來就沒有發現過這個問題嗎？”

　　“一千多年來，無數人發現了這個問題，但是沒有一個人提出有效的解決方案。”船長說道。

　　徐介：“怎么會，出臺一些政策鼓勵智商高的人多生一些孩子不就可以了？”

　　船長：“歷史上這類政策曾經推出過318次，但是沒有一次可以有效推行，原因很簡單，這會造成人與人之間的不平等，而且人們為此納稅后，得到的好處卻是未來的人類，實際上大多數人的內心深處的態度都是‘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徐介：“不對吧，按照你的說法，人類就不可能進化出區別于其他動物的智力。”

　　船長：“在工業文明之前這種現象的確是不會存在的，因為進化了數億年的‘性’是和生育是高度掛鉤的，但是在工業文明之后二者的關系逐年脫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