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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 懸疑偵探

重生債

第五章 血之湖

重生債 神算寶寶 9012 2013-06-18 12:41:02

    我們一行人回到了大爺家整理了行裝,開著車離開了村莊,車上辰辰現身了,我看著他說:“你都聽見了?怎么看?”辰辰點點頭:“應該就是珺兒,沒錯了。我們一定要盡快趕到村子,早一步找到消滅她的方法就可以早一些了卻這件事!”辰辰顯得有些著急。而就在我們開出村子沒多久我突然意識到了什么,慌張地問夏宇:“剛才你出村莊的第一個彎是左拐還是右拐?”夏宇似乎被我沒頭沒腦的問噎住了,“啊?沒留意,是右拐嗎?”“是,沒錯。我也記得是右拐。怎么了?”辰辰看著我說。我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充滿了恐懼:“我清楚地記得我們那天夜里迷路,后來誤打誤撞開到了村莊,最后一個彎是朝右拐的。如果昨天是右拐那么剛才我們出村莊應該是往左拐才對。為什么?現在還是往右呢?而且剛才我看見彎的左面是一座大山,根本不可能開車進村。那么,那天晚上我們是怎么從穿過那座山進入村莊的?”夏宇和辰辰似乎也呆住了,我不停的回憶著進村時最后一個彎的位置,沒錯,一定是右拐。可是,剛才出村怎么會?我不敢再往下想。夏宇看著我焦慮的表情,緩了緩神情拍著我的肩對我說:“好了,別多想了。可能你真的記錯了。”此時的我只能無奈的笑笑已掩飾內心的恐懼。

  夏宇繼續負責開車,山區的路真不容易開,我們幾次停下來問路、找地圖,好幾次都累得想放棄。就這樣我們相互鼓勵著又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一行人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雖然已經累得筋疲力盡但興奮地心情無以言表。

  車子緩緩駛入了這座小村莊,我環顧四周發現,與其用世外桃源來形容這里,倒不如用與世隔絕來描述更為恰到。想來要不是電視臺的采訪,我們也不會知道這樣的大山深處里竟還有這么一處村莊。

  晚風徐徐,斜陽西下。對于奔波在外的我來說,這種光景這種余暉到自有幾分“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的哀怨之情。破舊殘缺的牌坊靜靜的矗立在村前,上面的字跡已模糊不清,只可依稀分辨出順治年間幾個字。難道這座村子早在順治時期就有了嘛?難道這里還有文物?回頭望向夏宇,只見他兩眉緊縮肅穆而立。“怎么啦?”我疑惑的看著他,夏宇從背包里拿出那個百妖八卦盤徑直往村里走去,對著村子一會兒往東一會兒往西。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得呆呆的站在原地,等他解惑。“果然不出我所料,曉蒻,你看,你覺得這個村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嘛?”我搖搖頭,“我剛才就覺得這個村怪異,這個村一定有高人來過,不但布了八卦陣還施了障眼法!”“八卦陣?障眼法?”我瞪大了眼睛。在這種深山溝溝里,居然還會有高人施法,他意欲何為呢?我與夏宇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

  帶著疑惑與不解我與夏宇顧不得推敲便風塵仆仆的進入了村子。可是走了很久,卻總是覺得在原地打轉。突然,一聲悶悶的聲音“啪”,“你看我,這腦袋!說了是八卦陣還帶著你們筆筆直的走。怪不得走不進村里!”夏宇一邊拍著腦袋一邊再次拿出百妖八卦盤,對著坤位往東面走了起來,我緊跟著他寸步不敢遠離。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夏宇額頭上的汗滴順著臉頰緩緩流下。“這個陣真是乾坤陰陽陣,不但陣中有陣而且各陣中又分七七四十九小陣!師傅說過,一旦遇到這種陣那只有兩種結果,一種是破得了,下陣的人必定重傷;一種是破不了,那就準備永遠困在這個陣里吧。”夏宇一邊佩服的說著一邊拿出那串收鬼鈴,“還好有這兩件寶貝,不然我真的沒把握帶你們離開這兒。”緊接著,夏宇閉眼默念隨即說時遲那時快兩手一抬拋銅鈴于空中,未待其墜地便又單手輕輕接住,攤開掌心一只銅鈴已然烏黑了。“往右!”夏宇拉著我往右邊,一個大轉,我一踉蹌摔倒在地。

  “沒事吧?”夏宇扶起地上的我。站起身子,環顧四周。“天怎么這么快就黑了?剛才還有夕陽,現在怎么黑魆魆的了?”我驚訝。“沒事,這是障眼法。看我的!”夏宇冷靜而沉著。剛才的一串銅鈴,現在只剩下8只還閃著金屬特有的亮光,另一只已然全黑了。夏宇將銅鈴埋于腳下,并且盤坐在銅鈴之上,口中默念著什么。過了不多會兒。我突然感到地在輕微的震動,“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我焦急的問他。夏宇并沒有搭理我,繼續閉目默念著。“啪——”一聲清脆的聲響從他腳下傳來。夏宇緩緩坐起,拿出埋在腳下的銅鈴。天已慢慢開始漸亮,手中的銅鈴又一個烏黑了,這次銅鈴不止烏黑了還碎裂了。經過一系列的事件,我的神情有些恍惚,心中有一個聲音正在不斷敲打著我:我們好像來對了地方……也許也來錯了地方……“看來,這個人的法術要比我高明得多。要是師傅在這兒就好了。”夏宇默默的嘆氣,“難道我們還沒有破陣嗎?”“我剛才已經用兩個銅鈴破解了部分的陣,現在只剩下7只銅鈴了,要全部破陣很玄啊。”“那要怎么辦,我們總不能困死在這兒吧。”我焦急的看著夏宇。“不要急,容我想想辦法。”夏宇就地打坐起來,我也學著他坐在地上,盡量使自己放松。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我想到了!”夏宇幾乎跳了起來。說時遲那時快的拿出百妖八卦鏡,將銅鈴放于八卦鏡前,這樣原本只有7只的銅鈴瞬間變成了14只。只見夏宇兩手合十,大拇指與小拇指微微翹起,一腳踩住乾位,一腳踩住坤位,口中念念有詞,八卦鏡應聲而起連同收鬼鈴一起懸于半空之中,夏宇閉上雙眼,雙腳用力一踏,只見八卦鏡迅速飛出,停于乾位插入地中,14只銅鈴分別對應8個天位,6個地位齊涮涮縱身飛入地下,只聽“嘭——啪”兩聲,14只銅鈴全部碎裂了。在看夏宇,此時的他已經滿頭是汗,臉上的神經凸了出來。“終于破陣了。”夏宇緩緩坐在地上,像是跑了馬拉松一般吃力。我走了過去,替夏宇擦著額頭上的汗,“夏宇,謝謝你。”夏宇笑了,看著我說:“走吧,我們進村去。”

  我們一路沿著小路進入了村子,天色越發的暗了。“我覺得不舒服……”是辰辰的聲音。“怎么了,辰?”夏宇好似也感受到了什么,急切的問。此時的辰已經再次化身成了人形,只是整個人成半透明并且蜷縮在地上不停的哆嗦著,“不知道,剛才靠近村子的時候就開始難受,現在越來越難受了,感覺像被火燒似的。”夏宇走近了辰,一手從口袋里拿出紅繩將辰辰雙手雙腳綁住,一手拿出一根針扎在辰的眉心。“好受點了嗎?”只見辰辰的輪廓開始越來越真實了,從之前的半透明轉變成了真正的人身,至少從表面看沒什么區別。“謝謝你,夏宇。我好多了。我剛才到底怎么了?”“你差點魂飛魄散,那個人真是陰毒啊,這種方法失傳了好多年了,我也是只聽說過沒想到真碰上了。”我既驚訝又急切,“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說啊。”夏宇嘆了口氣,“澈魂,這種方法叫澈魂。是利用苗族的一種蠱,放置于陰陽兩界的交叉點,布陣者在放陣時一邊叫著被害人名字一邊叫著其生辰八字!只要被害人一旦經過此處,這種方法能把鬼魂殘留在世上僅有的一絲魂魄勾走,讓其魂飛魄散并且無法轉生。”我與夏宇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已然明了。想要除掉辰又知道辰生辰八字的我想只有……

  整理思緒后,我們不禁越發感到寒顫。既來之則安之,我們已然沒有退路了。辰辰再次變成了符飛入了我衣袋,我與夏宇整頓了一下行裝又繼續往村里走去了。

  這座村子雖然人煙稀少,但看起來似乎個個健朗,絲毫不像年過半百的樣子。在村里問了很久,依然沒有找到了節目中采訪過的老人。天色更加暗沉了,我與夏宇已經饑腸轆轆,“先找個館子吃飯吧,很晚了,大家都餓了。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找。”夏宇提議。我摸著肚子,看著他苦笑:“夏宇,你真是了解我。我的五臟廟早就空了。走,去前面看看。”我指著前面一家掛滿紅燈籠名叫冥客坊的小館子對夏宇說。走近一看原來是我與夏宇都愛吃的湘菜,于是,便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古色古香是我對小館子的第一印象,粉墻瓦黛間隱隱透露出一絲哀愁,好似遠處的哭嫁娘,又似夢中的深宮妃,越是靠近這館子這種隱隱約約的感覺就越是清晰。昏黃的燭光搖曳在鮮紅的燈籠罩里,顯得神秘而又詭異。微風輕輕掀動窗前的竹簾子,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好似總有來客小心翼翼的扣著舊木門。我們四下張望,奇怪的是這個館子里既沒有客人也沒有服務員。空空蕩蕩的館子在這黝黑的夜里,顯得更加怪異。

  “喵——”一聲刺耳的貓叫劃破了小館子寧靜的空氣,我定睛看去,一只黑瘦的碧眼貓躲在不遠處的桌角向我們探望。黝黑的夜,無人的館,昏黃的燭光,碧眼的貓,在這樣的氣氛里融合得既奇特異常又恰到好處。而我卻并不在意這里的氣氛到底是詭異還是融洽,現在的我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找些東西填填我的五臟廟。

  “有人嗎?老板在嗎?”我扯開嗓子喊。片刻后,一陣“哆,哆,哆”的聲響伴隨著輕微的腳步聲,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從內堂走了出來,他雖然拄著拐杖,但行動依然利索。“年輕人,你們吃飯?現在已經打烊咯。”“老大爺,您能不能讓廚房給我們隨便弄幾個小菜,我們實在餓得不行,我看這里的館子就您這邊還亮著燈就來了。麻煩你了,我們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真的是又餓又累。”老人上下打量著我和夏宇,“好,那你們先等著。我讓廚房去準備準備。”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終于,我們可以歇息片刻了。我與夏宇就著窗邊坐下,一邊遠眺著村外的無名小溪,一邊思索著什么。

  “夏,你怎么看這個小館子?”我首先打破寧靜,“你也看出不對了嗎?”夏宇凝視著我問。“恩,據我所知,在這種與世隔絕的村子里,店家一般都會很早關門,意料之中除了這家館子之外其余的館子早就烏漆墨黑關門大吉了,只有這家還燈火通明著,這不是很奇怪嗎?還有,一般的小村莊一但來了外鄉人大家都會很好奇的出來看熱鬧,而這個大爺看到我們既不好奇又不打聽,這不是也很奇怪嗎?”夏宇默認的點點頭,“是啊,我也覺得不太對勁。我們就以不變應萬變吧。辰辰,你去看看廚房。”辰辰十分機靈的顯出了原形,飄進了廚房。看著辰辰飄去的身影,我拿出一張小紙條遞給了夏宇:“你看看這個。”夏宇疑惑的伸手,“這是什么?”“剛才在進店門之前,有一個大約4、5歲的小孩偷偷塞在我口袋里的。我剛反應過來,她就逃跑了。”“寫了什么?我看看。”

  攤開紙條,夏宇開始念:

  “我深愛的蒻:

  一直以來,我都盡可能的用我的方式保護著你,愛著你。卻不想,原來這也會是一種傷害。重生之后,我以為我除了披著的這幅皮囊之外就再無其他,以為我早已擁有了一顆冷酷無情的心,但原來并非如此,至少你對我來說是個意外。讓我告訴你,我原本是一個善良天真和你一樣擁有美好未來的女孩,但是世事總是無常,非同尋常的經歷使我變成了惡魔。無數的殺戮使我變得孤獨寂寞,無數的冤魂讓我成了怪物。這樣的一個我,在無數日夜的煎熬下,在青春永駐的容顏下,卻藏著一顆無比孤寂的心。我無法擺脫靈魂的束縛,解不開肉體的糾結,每天我帶著一具永遠不會腐化的身體肆意行走,直到你的出現。從沒想過要和任何人發生感情,但似乎世間萬物都逃不開的情感的束縛,看來就連我這樣的怪物也不能例外。我知道你想知道我的秘密,那么,就讓我親口告訴你吧。明晚深夜一點,我會給你一個真相,到時候我會來找你。

  珺

  看過信后,我的感覺十分復雜。這是一種難以言表的心情,就如同你走了很久的迷宮幾乎快要絕望和崩潰時卻又看見了終點的影子,這不僅僅是一種喜悅、興奮地心情更多的則是忐忑不安和緊張,生怕一不小心又錯過了。我的耳朵突然的耳鳴起來,腦袋放空,似哭非笑的看著夏宇,“怎么辦,夏?”夏宇好像反而變得輕松起來了,深鎖的眉頭似乎頓時顯得明朗起來了。似乎故事終于要接近尾聲了,一切看起來既讓人費解而又不可思議。前一刻我們還沒有頭腦得瞎轉,不得其法;下一刻珺兒居然主動要告訴我們答案了,這真是太讓人意外了。

  “我看過了廚房、后堂都沒什么異樣,菜也快好了。”辰辰不知何時已飄在了眼前,騰空而起又一次化身成了符輕盈的飛入我的衣袋,而他似乎并沒有注意到那張小紙條。

  “哆,哆,哆”一陣熟悉的拐杖聲之后,老人再一次出現在我們面前,“菜來了,趁熱吃吧。”看著老人一手端著餐盤,一手拄著拐杖,夏宇忙上前去接,“我來吧,大爺你多大年齡了呀?怎么不叫服務員出來幫忙呢,摔著了可怎么辦。”“沒事的,雖然我已經到了耄耋之年,但身體還硬朗得很呢,哈哈。”說完,老人爽朗的笑了。

  我與夏宇點頭示意,夏宇忙心領神會的對老人說:“大爺,不如你也坐下來一起吃吧,也和我們一起說說話,聊聊天,喝喝酒,怎么樣?”老人高興的笑了,“哈哈,好啊!我也好多年沒喝酒咯,今晚就破例陪你們聊聊天,喝喝小酒。”我忙搬了一張凳子過來,攙扶老人坐下。

  與老人邊喝邊聊,話也越來越多。細聊之下得知,原來老人已有九十高齡了但看起來依舊健朗年輕。三五巡酒水過后。我示意夏宇該進入正題了。于是,夏宇和我向老人說明了來意,老人看了看我們卻滿臉不悅的揮手叫我們離開,并表示他什么也不知道。我們當然不會這么輕易地就放棄了。于是,我和夏宇們軟磨硬泡一心纏著老人要問出個究竟,最后老人被惹急了對我們吼道:“你們到底想知道什么,早就說過了沒有什么秘方,我什么也不知道!”但我們怎肯輕易放棄呢?這么多天的努力,這么多天的坎坷委屈心酸害怕,怎可能就這么放棄!夏宇再一次對老人義正言辭的說:“我們只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不會說出去的!求求您了!難道您不覺得這整件事很奇怪嘛,這也許關系到了好幾條人命,你真的一點也不關心在意嗎?告訴我們吧。”

  老人看著夏宇誠懇熱切的眼神,強硬的態度終于緩和了下來,“跟我過來。”老人示意我們跟著他,我們立馬興奮的放下碗筷跟在他的身后。出了館子,七彎八繞的走過了幾條小路,老人把我們幾個帶到了一間看起來很莊重的房子前停下了。“這是我們這兒的祠堂,你們跟我進來吧。”摸著黑,我們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老人熟練的打開了墻角的燈,屋內一下變得通明了。借著燈光老人從一個木箱子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本子,書面上寫著大大的《鄉志》兩個字,“這是《鄉志》,就是記載我們村里大小事件的文獻。”老人為我們介紹著,我與夏宇連連點頭,焦急的等待著老人告訴我們真相。老人熟練地翻開文獻,拿到我們面前示意我們看看這頁。文獻上記載著:1945年3月7日,晴,安安從河里救起了一位六十歲左右的老婦人,后得知此女專為人卜卦看相奇準無比,甚得人心。1945年6月12日,陰天,那位到村里已有三個月時間能掐會算的婦人突然不辭而別,此婦人離開之時因感念相鄰救命之恩留下兩封信,一封信上所述的奇門妙法是關于如何長生不老、青春永駐之秘密而另一封則是如何延年益壽之法門。

  看到這兒,我和夏宇默契的對視了一眼,心中已然明了,那位老婦人一定就是辰辰遇到的那個老太婆。老人合起了文獻緩緩道:“據說那個長生不老、青春永駐的方法甚是嚇人,還必須害人性命,村里的老人商量著不管真假也不能做這傷天害理的事于是合計著將此信燒毀了,而信上所提及的另一個妙法則是如何延年益壽,雖沒有前者長生不老的功效但卻可以強身健體,且方法也簡單可行,于是老人們就將此法保留了下來,將另一個方法燒毀了。”聽到這兒,我們再次肯定了辰辰的故事,一定是這樣了沒錯。珺兒用的一定就是他們燒毀的那個害人法子。

  又和老人聊了一會,老人似乎也變的健談起來,于是見機夏宇又問:“那當年那個老婦人的信上有沒有提及,如果有人用了第一種方法害人,如何才能夠破了她的法呢?”老人擺了擺手說:“當時,他也是聽參與此事的老人說起,自己并沒有看過這封信,也沒聽有人提過如何才能破法,更奇怪的是,當時看過那封信的老人也相繼去世了。”我想這一定不是巧合,這樣的結果讓我和夏宇都很失望,線索到了這兒好像又斷了。“對了,我聽說當時好像還在信封里發現了半個手鐲。我拿給你們看看,看看是否用得上。”我和夏宇的眼神里同時被燃起了希望。“就是這個。”老人從一個木盒子里拿出了那半個手鐲,夏宇急忙從包裹里拿出來了另外半個,開始比對。果不其然,那是同一只手鐲。拼接之后,我發現手鐲的內測鑲嵌了一行字,上面寫道:血之湖。

  我和夏頓時四目相對興奮的不知該說些什么,似乎我們四處在搜尋的答案,開始有了眉目。“老大爺,這里有沒有叫血之湖的地方?”我興奮的問。“沒有啊,我沒聽說過。唯一一條湖叫沽月湖,并不是血之湖。”大爺回答道。我和夏宇都有些失望,那血之湖到底指的是什么呢?一邊思索一邊走出了小屋,夜已更深了,我們與老人走在泥濘的路上默默無聲,不知過了多久,老人開口打破了沉默:“快要天亮了,你們也很累了,我家的客房還有幾間空著,你們將就一晚吧。”我與夏宇折騰了那么多日子,確實已經疲憊不堪了,也沒多做推辭就隨老人回了家。

  與老人一起走了約5、6分鐘的光景,他的家到了。老人安頓完我們之后,便匆匆睡下了,想必也是累了。一想到第二天就能知道真相,見到珺兒,我不由得興奮緊張的睡不著覺,真想立刻就到第二天。但是,一想到我們還沒有想出消滅珺兒的方法,我又很緊張擔心,到底血之湖是什么意思呢?伴隨著這種復雜的心情,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進入夢鄉,醒來時,已是第二天正午時分。

  暖和的陽光照耀著村里泥濘的小路,彎彎曲曲的小路兩邊,香樟樹在微風里搖擺顫動,輕輕推開窗戶,看著遠處的小湖,我再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小湖兩邊種滿了紅楓,在這季節里正是開得最好的時候,要不是這種情況我真想在這里舒服地度個假。這樣想著,不由看著小湖出神。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么。紅楓,小湖,紅色倒映在湖水里,小湖從遠處看就像是一灘血色,難道血之湖指的就是沽月湖?我急忙跑到了夏宇房間,想告訴他我的推測,卻發現夏宇房內空空如也。夏宇去哪兒了?“辰辰,夏宇去哪兒了?”我忙把符找了出來,對著他說。“夏宇去了沽月湖。”難道夏宇也推測出來了,所以已經去了?我暗自想著。“走,辰辰,我們也去看看。”

  沽月湖在村子盡頭的紅楓林里,我快步地往小湖趕去。一路上,我顧不上欣賞難得的美景,徑直奔到了沽月湖。“夏宇,夏宇。”我大喊。沽月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找一個人也需要點功夫。我和辰辰穿梭在紅楓林里,突然被一陣叫聲吸引“啊——啊——”我心里一驚,難道是夏宇出事了?我和辰辰急忙朝叫聲方向奔去。

  眼前一幕讓我們始料未及,三只黃鼠狼躺在沽月湖旁,眼神凄厲的倒在血泊之中。血液順著小湖一路流下,把一大片沽月湖染成了血紅。“啊——”我嚇得尖叫。“曉蒻,你沒事吧?”是夏宇的聲音。夏宇慌張得從紅楓林跑了出來,“曉蒻,我剛才聽到你的叫聲,還以為你出事了,這……這黃鼠狼是怎么回事?”“我和曉蒻是來找你的,可是卻聽見一聲叫聲,還以為是你,誰知就看見眼前這情形,我們也摸不著頭腦。”辰辰回答道。我緩緩走到黃鼠狼尸體前,從皮毛和體型可以看出分別是兩只老黃鼠狼和一只小黃鼠狼,難道還是一家子?我暗想。“難道?難道是玉米地的那家子黃鼠狼?”我幾乎驚聲。辰辰走了過來,“曉蒻,我覺得它們應該是……是玉米地里的那只。”夏宇也靠了過來,用手在黃鼠狼身上一陣摸索。“曉蒻,你看。”夏宇從黃鼠狼皮毛里拿出了一個東西,示意我看。我蹲下身子,接過夏宇手中的東西,原來是一只斷了的耳環。瞬間,我的眼淚不聽話的從眼簾里掉了下來,“是珺兒的,這是我送她的耳環。”“果然,我們的猜測都是對的。是珺兒殺了它們。”“為什么!為什么珺兒要殺了它們,是我害死了它們。”我不安的嘶喊。夏宇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我,“咳,我想應該是因為它們幫了我們。如果不是它們,我們也拿不到老太婆的包裹。”我抽泣著難過得不能自己。片刻后,夏宇扶起地上的我看著我說,“我們把它們埋了吧。”我緩緩的點頭。

  夏宇忙著埋黃鼠狼一家,我再一次將目光轉向沽月湖,不,現在我認為血之湖才是它的名字。我再一次望著眼前的血之湖,心中百感交集。“想好了嗎?”不知何時辰辰已經走到了我的身后,看著我說。“什么?”我不解。“晚上就要看到她了,我想這一切也就快了解了。你想好了嗎?要怎么做?”辰辰追問。我的眼神投向了更遠處的血之湖,心中不知是何滋味,“我不知道,辰辰。我很難形容我現在的感受,你知道嗎?我不想她死,但是……她害死了很多人,包括它們。”我的眼神順著手指的方向一起落到了夏宇剛蓋起的墳堆上。“不要多想了,曉蒻。一切皆有因果,我們順其自然吧。”夏宇拍著手上的土,走了過來。“夏宇,你是怎么會來沽月湖的?”辰辰看著夏宇問。“早上我閑來無事,就想到湖邊來散散心。誰知剛走到這兒,我就發現兩邊層層疊疊的紅楓倒映在水中,像極了血湖。我就猜測這難道就是手鐲上說的血之湖?于是,我就到處搜索,想看看還有什么線索。可是,找了半天,也沒發現什么可疑的跡象。好像線索到了這兒,又斷了。”夏宇無奈的搖手。“我們再想想,一定會有線索的,老太婆明顯就是想告訴我們消滅珺兒的方法,所以才設計了這一步步的棋,我們再推敲推敲,現在離半夜1點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還有機會的,曉蒻,你怎么看?”辰辰急切的渴望找到答案。“你們說線索會不會在黃鼠狼身上?假設黃鼠狼是來幫我們的,這么巧它們出現的地方是血之湖,而血之湖正好又是老太婆給我們的線索,這難道會是巧合嗎?珺兒為什么要殺它們,會不會就是因為它們拿到了線索想告訴我們呢?”我大膽的假設。“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夏宇,我覺得曉蒻推測得有道理。”辰辰附和著我說。“那現在怎么辦?再把黃鼠狼挖出來?”辰辰無奈的看著我們。“不用,我們再假設剛才黃鼠狼尸體的地方就是珺兒殺死它們的第一現場。那你們認為它們在最危急的時候,會把線索藏在哪兒?”夏宇一邊推敲一邊將目光轉向我們。“如果是我,一定會趁珺兒不注意就地找個地方埋起來。”辰辰回答。“那還等什么,快!”夏宇急忙跑到了剛才發現黃鼠狼尸體的地方,四處搜索。

  于是,三人就在那附近東一撬西一撬的挖著。“這是什么?”我挖出了一個貝殼狀的東西。夏宇趕了過來,“是硨磲!是佛家七寶之一!”我將硨磲遞給了夏宇,他接了過去看了又看,緩緩將硨磲打開,一道紫色的亮光使得四周的紅楓瞬間染色。片刻后,亮光消失。我與夏宇驚訝的目瞪口呆,再看硨磲,里面躺著一顆紫紅紫紅的珠子,“是血珍珠!是血珍珠!”夏宇大喊起來。“我曾聽師傅提起過,血珍珠威力極大,任何妖魔鬼怪只要吃下血珍珠都會化為烏有,十分可怕,但問題是,這個妖怪必須要心甘情愿的吃,否則無效。”夏宇補充到。“那有什么用呢?她可不會心甘情愿的吃。”辰辰顯得有些煩躁。“咳,我們見機行事吧。”夏宇嘆了一口氣,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雖然心中明了,可是卻不敢搭話,因為到現在為止我都不想要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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