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的宇宙里,地球就好象無邊大霧里的一顆紅塵,在這顆小小的塵埃上有一個種族叫人類,在幾萬年以前,這人類在自然界里并沒有什么地位。絕大部分人過著的是衣不蔽體,朝不保夕如其他物種一樣的生活。
幾萬年過去了,在公元5000年人類正式星際移民后,在不同的星球發現了不少新種族,其中也有不少全新的智慧生物,但在馬太效應下,他們遠遠追不上人類的發展步伐.直到公元6888年在河外星系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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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有一深潭,名落星潭,多漁釣者,有釣者得一物,頗覺難引,迤邐至岸。見一物如人狀,載鐵冠,積歲莓苔裹之。意其木則太重,意其石則太輕,漁者置之潭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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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城依山而建,是西邊進入中土的一個必經關口,李家莊在西涼城的護城河上游,莊里最大人家就是李君家了,一家老老少少百多人.可是在昨天,這百多人卻變成了百多具尸體.
李家莊沒有了,等濃煙散去,滿眼的頹墻敗瓦,遍地的尸體,了無生機,李君剛好到城里進藥,回來就一切都沒有了.
李君迷迷糊糊的隨著守城軍埋葬了自家的一切,又隨著軍隊回到了城里,和各地涌入城里的流民睡在一起.
李君今年16了,家里沒出事前,有著同齡人所羨慕的一切,認得字,會騎射,家里甚至已經安排了一門婚事,可是匈奴來了,家沒了,親家也沒了,一切都隨煙火而消散了.
在西涼范圍,匈奴是經常對大漢進行掠殺的,但好象這次靠城這么近,殺得這么徹底的情況是很罕見的.
又過了幾天,也許是餓得受不了了,也許是其他的原因,李君終于從迷糊狀態里清醒過來,滿腔的仇苦是要報的,但募兵剛過,下次起碼要到來年,李君也沒狂妄到憑一人之力去挑戰整個匈奴鐵騎的程度.但一切都需要準備的.
北陸鏢局是西涼最大的鏢局,南來北往的客商都喜歡找他們,剛好這些天在招人,李君也就進去試試,運氣還不錯,回答了幾個問題,騎在馬上射了幾箭,就成了鏢局里最小年紀和最底層的鏢師,有了個暫時的棲身的地方.
三天后的早上,總鏢師找上門來,說有一個去長安的鏢隊,本來是個美差的,既安全又舒心,但來回要三五個月,而現在快年關了,老鏢師都不太愿意出遠門,所以希望李君能跑上一趟.
第二天,李君騎在馬上和鏢隊向長安出發了,鏢隊只有一老兩少的三個鏢師,其他的都是趟子手和貨主的一些護衛,加起也有三五十人,也算是個中等的隊伍了.
押送的是幾十車的皮毛等特產,,很正常的貨物,可是隊里有個喇嘛,倒是讓李君奇怪了一下,但老鏢師沒說明,李君也就沒問,哀傷沒全過,心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本來經安定到長安是比較近的路,但靠近匈奴邊上,所以鏢隊準備經天水進漢中到長安,貨主同意,也就沒什么意見的上路了.
一個多月過去了,打著北陸鏢局的旗號,無驚無險的進了武都,期間雖然有些小蟊賊,但看到這么個大隊伍,也只是有心無膽了.有些確實財膽包天的跑過來,那句此路是我開還沒喊完,幾支利箭就把老大的旗桿射斷了,也就馬上象兔子遇上獵狗的跑遠了.
李君一路下來,青山綠水的陶冶,心情也好上了一點,老鏢師知道點內情,基本也沒什么安排,李君算是帶薪旅游了.
有驚無險的個把月就過去了,大家風餐露宿的到了武都.
武都的城墻比不上西涼高,士兵也比較懶散,但城門頗為氣派,商旅之人也多歡顏,街上人來人往,一派的繁榮景象.
進了武都,自然有人接待安排,還安排了一些放松節目,這就是大鏢局的好處,
夜幕降臨,大家都出去了,李君謝絕了大家的邀請,自告奮勇的留守了下來.
望著外面漆黑的大街,想起破敗的故鄉,李君差點又留下淚來,突然聽到一個生硬的招呼,小兄弟怎么不出去呢.李君抬頭看,卻是喇嘛,這是個佛教徒,一路下來神神秘秘的,也沒什么交情,李君淡淡說:“輪到我值守了.“,李君的冷淡喇嘛倒也不以為意,坐了下來繼續輕聲的說:在我佛看來,人去了并不是什么大傷心的事情,他們只是去找更好的輪回.也許下輩子大家還會再見.
李君也不問答,靜靜的聽喇嘛說了一通,心情也好了點,最后喇嘛見目的達到,也打了個號告退了,李君一人無聊的拿出鏢局給自己的配刀看了起來.這是在軍刀基礎上再加煉的,對于一般人來說也算好兵器了.
忽然,啊的一聲暴喝從喇嘛房間傳來,李君三躍兩跳的到了喇嘛房前,里面沖出一人一刀就往李君砍去,李君下意識的拿刀一擋,腰一閃就想避過去,可惜手里的刀卻斷了,在胳膊上開了個口子,沖出之人卻不戀戰,翻墻而去,動作卻不算利索,好象也是受了傷,外圍的趟子手追了出去.
李君進了喇嘛房間,可憐的喇嘛脖子上挨了一刀,已經不能說話了,手里拿著個小布袋,眼睛看著李君,另一手指熬血在桌面寫到,把信交給長安敦煌寺,其他東西都是酬金,李君含淚應了,喇嘛手一放就此含笑的去了.
大家也把這事情分析了,原來喇嘛是個信使,為了安全和信佛的商隊一起到長安,可是商隊給小蟊賊盯上了,小蟊賊動手的時候給喇嘛發現了,所以動起手來,結果喇嘛死了,死前委托了李君帶信,并且付了酬金,最后官方也是這樣結案的.只是小蟊賊沒有抓到,留了點遺憾,但如果他敢再來的話,大家會把他抓起來的.事實是不是這樣呢,這誰也不敢肯定,可是這樣是最好定案的.
隊伍再開拔是三天后了,有當地鏢局的出面處理,什么手續都方便的過關了.
李君等于給隊里接了個鏢,喇嘛袋里的金銀都上交了,合起來也值上百兩的,專門送個信肯定是不劃算的,但順路也就等于創收了,其他的東西都歸李君了,畢竟他挨了一刀,也要有點補償的.當然信也在李君身上,并且要送到敦煌寺.
晚上搭起帳篷的時候,專門給李君搭了個,因為他身上都是藥味,大家都不愿意聞的,但身份擺在那里,當然李君也樂意得很,這可是個可以住五個人的帳篷,可以擺桌子的.
李君拿出那喇嘛袋研究起來,由于有當地鏢局的出面,衙門根本就沒認真查,所以袋子根本就沒讓衙門知道,所以東西都在.
李君很無奈的看著袋里幾塊玉佩和個黑不溜秋的好象玉石的東西,隊里的人都說不值錢的,所以最后都給了李君,還算是獎賞,李君把東西擺在桌上,笑了笑就開始換胳臂上的藥了.一不小心,坐的凳子歪了一下,剛好胳臂上的刀口壓在玉石上,李君感到一陣刺痛,竟然很沒骨氣的暈過去了.
再醒來的時候,是隊里在喊抓賊,李君拿上刀就沖了帳篷,卻不想賊早跑了,進帳篷時一不小心又把桌子掀翻了,白玉都找齊了,黑石沒找著,外面又喊吃飯了,李君想想算了,回來再找吧.
大家三三兩兩的圍著火堆吃起了東西,突然有人喊起火了,回頭一看,卻是李君的帳篷燒了起來,李君沖了進去,聞到一股硝味,竟然是有人預謀的在帳篷里點了火,等外人發現,帳篷里所有的東西都燒沒了.
這下終于引起隊里的猜疑了,究竟有什么東西引來了麻煩,難道是那封信,可信的內容大家都看過了,很簡單的一個聯絡信,就是說敦煌寺可以派人去取經書什么的.值得三番四次的下手嗎?
為了穩妥起見,老鏢師把信抄了三份,三個鏢師各帶一份,然后把原件藏到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
晚上緊緊張張的過了,但除了李君,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出鏢,也沒什么亂子,天一亮就起程了,爭取晚上找個村子過夜,但氣氛確實有點緊張,本來已經靠近漢中,危險應該小了才對的,卻想不到受了兩次暗算.
不知不覺太陽又快下山了,白天沒人來騷擾,但老鏢師卻不敢托大了,親自帶崗,搭起了箭塔.
李君在給胳膊換藥時卻很奇怪的發現傷口快好了,這是有點意外的,原來以為沒十幾天是好不了的,但看胳膊傷口情況,好象過兩天就能好了.當然能好快點是好事情,一路風塵的,處理不好一樣會死人的.
太陽很快西下了,根據老鏢師的吩咐,尋崗的人都掛刀背箭的,除了明崗,還有暗哨,貨主卻不太上心,好象事不關己的。
不過老鏢師也沒說什么,護鏢是自己份內的事情,而且對方的目的好象也就對著喇嘛的信而已,但放火這方法太霸道了,如果只是準備燒封信的,卻把貨物都燒了,那真會欲哭無淚的.
很快就三更天了,一彎冷月已逐漸西下,人馬也到了最困乏的時候,崗哨都有點迷糊了,老鏢師卻手拿著刀,背著長弓,眼睛睜得明亮明亮的,憑感覺,麻煩已經來了.
果然一個淺淺的白影在雪地里出現了,向著老鏢師的帳篷慢慢的潛來,老鏢師冷冷的在暗處看著,慢慢的舉起長弓.
一個妖美的年輕女子被綁著丟在大帳的地上,正是剛被抓到的小賊,大腿上還穿著一根箭.
審問的過程也相當順利,如眾人所猜,是個截殺喇嘛的邪教徒,因為得到消息晚了,在武都才追了上來,結果和喇嘛過了幾招,結果一死一重傷,但這邪徒也是個硬角,才好了兩三成就又摸上門來,卻被老鏢師一箭射穿了大腿,束手被擒.
說完了以后,還再加了一句,你們還是把佛信給我吧,我的師父也在趕來的路上,你們沒人是她的對手,而且那信和你們也沒關系.
老鏢頭把李君和另一位鏢頭叫了過來商量,決定加速前進,如果給邪徒師父追上又打不過的話就把原信交出去,把抄下的信送到就行了,怎么說這只是個次要鏢物,不值得耗上過多的精力.
有了這決定,對邪教徒的態度也稍為好了點,甚至安排李君處理了女子大腿上的利箭,李君作為一個大夫的后人,在技術上是完全沒問題的,但作為一個熱血少年,看著那雪白的大腿也是臉紅心跳的.
雙手被捆著扔在慢慢前行的馬車上,王研很無奈的在想著怎么逃走,如果自己的師父知道被抓了,肯定會來救自己的,問題是師父知道的可能性不高.雖然一路都留下了暗記,但能不能給同門看到,也是未知的.自己一個后天二層的身手,竟然給幾個沒煉氣的武夫抓了,真給師門丟臉.
看著腿上的包扎,王研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前幾天和喇嘛對了一架也不至于如此,想不到佛門的一個信使也有后天三層的身手,好在自己有刀,否則當時就掛了,想到喇嘛中刀后打在自己膻中穴上的一掌還是后怕不已.
感覺著馬車的顛仆,王研想不通為什么教里給自己的命令是搶信滅口,而且情報還出錯,說喇嘛只是后天一層,最多是二層的人物,不緊沒法完成任務,還差點把自己陪上了,現在這些鏢師礙于自己的恐嚇,對自己還算客氣,但進了漢中一定會把自己交給官府的,那時候就難辦了.
一定要在路上逃了,不惜代價也要逃,王研咬著牙想.
很快一個白天過去了,已經快出武都地界了,找了個小鎮駐了下來,這是個小到連公門也沒的的小鎮,只是當地村子隔上十天就到這里交換一下生活用品的地方,當然也沒北陸鏢局的分局,但來往多了,也很容易解決各方面問題的.
李君是三個鏢師之一,得了客棧里的一間小房,其他的趟子手和貨主的下人都在外面搭帳篷了,當然王研歸李君看管,也就和李君一個房了.誰叫他接的鏢,接了個燙手山芋.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般人肯定是不習慣的,好象李君畢竟出自大夫世家,平常幫忙包扎什么的,和女病人也打過不少交道,現在王研雖然是個俘虜,但也是個受傷的俘虜,醫者父母心,就當是個小孩吧.當然這是個殺了喇嘛的小孩,是個危險的小孩.但喇嘛和自己也是素味平生的.
李君看著被捆著手的王研,想著自己胳臂上的傷都快好了,也沒太大的敵意和戒心,當然如果李君知道對方是個后天二層的人物的話就不會這樣想了.
和普通的練武者比起來,后天二層已經算是高手了.當然和老鏢師那種身經百戰的武道人物比起來還差點.但到了后天五層以上的就是最好的武道中人也比不上的了.
小房只有一張床,李君有點惡意的想,如果男大夫和女病人在一張床上會怎么樣呢?當然想歸想,最后李君還是睡到地上去了,把床留給了王研.
王研躺在床上,看著自己的大腿,雖然沒傷著骨頭,但要逃的話也很吃力,按隊伍的速度,大概還有十來天才到漢中,忍著點吧,再過兩三天逃起來更劃算,如果能把信偷走就更好了,這些普通武夫不懂氣息感應的,把那佛信藏在老鏢頭的馬鞍里就以為自己不知道了,哼哼.但那老鏢頭是個麻煩.
王研細心的數著李君的呼吸,知道李君已經睡著了,想到昨夜李君在自己大腿上包來扎去的臉紅樣子,心里輕輕的跳了一下:這白面書生的當什么鏢師,手藝那么好,不去當醫生可惜了.
那知道夢里的李君卻正在當個病人,一個穿著長長白袍的老頭子給他的曲恒,秉風,天宗扎下了個長長的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