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朋朋頭朝下一直向上飛行,這一次穿越與以往不同,在我心中算是失敗的穿越。我胸口隱隱作疼,我用右手緊按胸口,疼痛輕減了一點。
“我親愛的主人,你不要太過傷心。”朋朋安慰我的聲音傳進耳朵,聲音像從遙遠的地方傳過來。我斜眼看向朋朋,我這才知道我穿越速度影響了我的聽力。
我使用心電感應向朋朋傳送“別說話,用心電感應”。
朋朋向我傳來心電感應:“現在,我們知道趙高是司郎博士的能量時空人,所以我親愛的主人,您不必擔心趙高了。”
“是啊!不過,你說趙高為什么不告訴我倆他是司郎博士的能量時空人?”
“我親愛的女王,我理解你的心情,從現在開始,我倆必須要往前看。”
“是啊!朋朋,之前,我們掌握的信息實在太少。”
“我親愛的女主人,現在開始,我們要擺脫任何人的控制,你說對嗎?”
“可能擺脫得了嗎?”我自從知道司郎博士在暗中查看我的動向,我隱隱約約感覺3050年的路易斯聯盟國對我也有掌控,一直到發現古拉姆是代介的能量時空人。
“對了。”我突然想到古拉姆現在已是我的能量時空人,心中一絲喜悅。于是,我開始測試我的能量時空人,“呼叫古拉姆!”、“呼叫古拉姆”、“呼叫古拉姆!”。
沒有任何動靜,我猜想有兩個原因,造成沒有反應:第一,我和朋朋正在穿越階段;第二,我的能量太低,需要增加能量。
這時,朋朋心電感應:“我親愛的女王,你妹妹和趙高,他們本身也是真的愿意和你在一起,司郎博士只是借力助力而已。而且,你也愿意和趙高,還有你妹妹在一起!”
“朋朋,感謝你,有你陪伴我!”
“你的能量值增加100 K/bs,......”
我應該經常夸獎朋朋,因為我們的能量獲取需要增補。
“可是,朋朋,你不覺得我可憐嗎?朋朋,我被激活了,一直為我母親給‘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這使命而活,我好無助,好沒自由和快樂。而且,雖然3050年新型人類有一國一王,可我感覺不到作王的快樂啊!”
我突然意識到我這樣說,會給我能量損失的教訓!
“你的能量值減少1000 K/bs,......”果然能量受到極大損失,與此同時,我穿越的速度也受阻了。
“我親愛的女王,能量減少得太厲害,我們要想想該怎樣對付以后的事情啊!”
“好吧!請抱緊我!讓我們一起感謝司郎博士,讓我們一起為我妹妹和趙高加油!”
“你的能量值增加1000 K/bs,......”
這時,系統發來一條信息:“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這是系統對我的試探,因為我剛才對我的使命有了怨念。我默念三遍:“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殺你母親的仇人路易斯!”
“你的能量值增加50 K/bs,......”這樣系統算放過了我!
朋朋心電感應道:“我親愛的主人,3050年的生存法則我們要遵守的。”
“是啊!高科技給人類的總是好處多多,我們應該要往好處想!”
我和朋朋的腳還沒落地,耳邊響起喊叫的聲音,我和朋朋同時也憋住了呼吸。空氣中一陣又一陣難聞的氣味,這氣味不得不讓我和朋朋憋住呼吸,體內系統自動啟動安全保護模式,我和朋朋穿戴了防護服和防毒面具,我和朋朋像兩個宇宙飛行人。我和朋朋的腳下是黑色的碎巖石,我們站在山坡上。山坡下,有兩種長相不同的怪物群體,他們正在打仗,像群魔亂舞。
我讓朋朋拍照,朋朋通過照片傳送查詢,系統給了我們答案:火星照片和火星人!
我和朋朋異口同聲:我們來到火星上了!
“現在,我們必須找到能讓我們正常呼吸的地方。穿著這一身防護服和防毒面具太耗能量,而且也很笨拙,行動不便利。”
朋朋突然興奮地說:“洞穴,如何?兔子王國?”
我補充說:“靠近水邊的地方應該比較好挖。”
果然,背陽的山坡角下,有一湖泊,山坡上長著青草。于是,我們測試了空氣中氮氧等各元素的數值,這里適合我們人類居住,奇怪,火星人為什么沒有選擇在這里居住?
“估計他們不是人類族群的緣故?”
我們把怪物照片放大看,哇!火星人真得很難看:他們的頭發是褐色的絮狀,頭型是菠蘿蜜狀,他們只有一只眼睛,他們的鼻子是隱藏的,如果我們的眼睛不停留得久一些,我們根本無法看見他們的鼻子。因為他們的鼻子好長時間才打開一次,其實這是很科學的鼻孔,火星的高氣溫,像這樣好長時間呼吸一次,這對他們的鼻子是有好處的。
我不再考慮火星人的生存條件,我得考慮我和朋朋要如何生存下去。為了不被火星人發現,我們的衣服上噴灑了隱身粉。這樣,火星人看不見我們,這樣我們就可以在半山坡上修建屬于我們的居所......
我和朋朋已開啟冬季系統模式,因為我們是3050年新型人類,我們是高智能人類,我們可自動調節我們自身與外界和周邊環境相匹配的系統模式。
建好居所,我和朋朋走出洞口,另一面的山角下,火星人的戰斗仍在繼續。
我問:“他們因為什么打仗?朋朋,我們有沒有辦法知道他們在喊叫什么?”
朋朋說:“系統資料庫中,記載火星的資料和信息很少,除了火星地表和幾張火星人外貌,還有不標準的火星人語言。”
我說:“這對我們有好處。我們要成為收集火星資料和信息的第一人啊!”
朋朋開始對著火星不同的方位拍照,大量的照片進入系統庫,等到我們完全掌握了標準的火星人的語言后翻譯它們。比如,另一面的山坡下,火星人為什么要打仗等?
“孩子,把孩子給我!”
“我的孩子,為什么給你?”
我問:“朋朋,你聽,火星人是不是在搶他們的孩子?”
我和朋朋看著系統翻譯出來的話,這下,我和朋朋可以聽明白火星人在說些什么了,系統給翻譯出來的話:把孩子還給我,孩子是我生的。
其實,我和朋朋這次的穿越,雖然我倆沒有之前系統給我們匹配好的身份和名字,以及相對應的原生家庭成員。但是系統還是可以正常使用,包括防護服能自動穿戴等也能正常使用,也就是說,我們穿越到火星并不算是完全失敗。
天完全黑了,火星男人和火星女人的戰斗結束了,戰爭獲勝者是火星的女人們!留在原地的是火星女人們,孩子們從隱藏的地方,奔跑著撲進母親們的懷抱,她們歡呼雀躍......
我和朋朋看見火星男人們向一個方向散去......
我問朋朋:“我們現在做什么?”
朋朋回答說:“去看看火星男人,他們被女人打敗,一定很沒面子。”
“火星男人為什么被火星女人趕出來了?”我帶著這樣的疑惑,和朋朋來到火星男人的住處。我和朋朋是隱身,火星人看不到我們。
火星人的皮膚和他們頭發的顏色一樣,他們大致看上去沒有什么分別,他們中有一個火星男人說:“這一次咱們沒有戰出,還是因為火星男人太少了?”
另一個火星男人說:“火星男人會越來越少的。”
走在最后的火星男人,整個人癱倒在地上,不斷地呻吟、嘆息:“哎,哎,我要死了,哎,哎......”
走在最前面的兩個火星男人,走進一個山洞。我和朋朋心電感應道:“他們好像原始部落的原始人啊!”
火星男人陸陸續續走進一個山洞,山洞外,那個癱倒在地上的火星男人,沒有人幫他,不知是死是活。我和朋朋慢慢地靠近他,他聽見動靜,也毫無反應。
于是,我先把這位火星男人的嘴給封上,我不想讓他發出聲響。朋朋明白了我的想法,他變形成一個巨人,然后用他的手,此時,他的手像一個挖掘機的可以360度旋轉的機頭。
此時,這將死的火星男人在朋朋的旋轉機頭,他躺在機頭里像一個嬰孩一般。
十分鐘后,火星男人被我和朋朋移到了我們的居所內了,我和朋朋清洗干凈后,我們開始查看火星人,火星男人身體的各部位,都被我和朋朋仔細檢查了,結論是:這個火星男人快要死了。
“他不會死!”
我給這個火星男人輸入了宇宙能量,即所謂的機體能量,這個火星男人的脈搏迅速強壯地跳動起來。
“五分鐘后他就可以說話了。”我問:“朋朋,他們有人出來尋找他嗎?”
“有一個小男孩走出了洞口,他在喊叫‘爸爸’。”
“我可憐的孩子,他,他是我的兒子。”
火星男人終于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