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臨判斷,李狂應該和傳聞中的那個邪修形象有些出入,不過他肯定也是殺過不少人的,對于這種人,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好壞來評價了。
再加上,許臨已經學會了萬事留一手,所以他只能壓下心中的躁動,之后再找時間試驗了。
處理完了長角魔狼的尸體,許臨也是好好地報餐了一頓。
“這些肉,應該足夠我倆吃兩天了,”許臨打了了飽嗝:“明天,先想辦法好好探索一下里面的那個洞穴吧。雖然李狂說里面什么都沒有,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還是親自過去看看的好。”
當然,許臨還有一個目的沒有說,那就是在那,他可以很輕易地避開李狂的眼睛,之后,不管是修煉,還是研究符文,都是不錯的選擇。
飽餐完了以后,許臨也開始修煉了起來,這個時間,也剛好和他昨天修煉的時間差不多,所以也不會引來李狂的注意。
在修煉完了以后,許臨再次吃了一點東西,然后他打算好好地修煉一番刀法和箭法。
之前在路上的時候,許臨也看過常虎的《基礎刀法》,再加上常虎也經常在許臨旁邊練習,所以他對于《基礎刀法》記得還是比較勞的。
只是剛剛上手一段時間,許臨就已經完全適應了,可以說,這也和他長時間的修煉弓箭有著很大的關系。
刀之后就是箭法了,許臨的箭法較之之前已經有了比較明顯的提高,他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真的收到幸運女神的眷顧了,才試了沒多久,他就發現之前他給自己定下的目標已經基本完成了。
現在在百米范圍內,他已經可以做到指哪打哪了。
許臨高興之余,也想到這可能是因為他血屬性覺醒的緣故所帶來的神識和控制力方面的增強。
不然是不應該有這么明顯的進步的。
在這過程中,許臨也注意到李狂也有睜開眼睛看過他一次,不過李狂在看了之后沒有發表任何的言論,只是嘴角略微皺了皺而已。
許臨看不出來他是嘲諷還是什么意思,也就不去管他了,只是自己自顧自地在一旁練習。
同樣,在天黑之后,許臨就作勢躺下休息了,當然,暗地里,他還是在默默修煉著。
……
第二天一大早,許臨就啟程往山洞里面走了。
這次,他做好了長期在里面探索的準備,所以在經過的路途中,不斷的在墻壁上留下記號,這樣,就可以放心的探索更遠的距離了。
盡管現在是白天,不過由于是在地下,所以光線依然很是昏暗,許臨只能緩緩地前進著。
而且因為里面岔道極多,許臨也不敢太過深入,只是稍微記錄一下,就繼續沿著主通道走下去了。
走著走著,他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濕潤的水汽,許臨估計附近應該有一條地下河之類的,不然不會這么潮濕。
但是他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有任何水流的影子。
“算了,大概是在哪條不知名的岔道里吧,眼下時間有限,還是不要深入太多的好。”
許臨已經想好了,今天先探索主通道,至于一些岔道,還是等以后再探索吧。
又過了一會兒,許臨回頭看了看:“這里應該差不多了吧,這個距離,李狂應該感知不到。嘿嘿,終于可以放心的研究研究我的第一枚天符嘍!”
說完,他就迫不及待地直接從識海中祭出了自己的天符,看著青紅交織的天符,許臨的嘴角開始抑制不住的微笑起來。
許臨將目光擊中在“吸”之天符上,楠楠的說道:“這個天符,應該和我之前感受到的嗜血蛭的吸食血液能力一樣,可是在這種地方,我從哪里找血液來試試呢?”
他有些為難,覺得實在是有些欠考慮了,光想著找個沒人的地方了,到忽略了他為什么領悟這枚天符了。
“這個洞穴里,連只蒼蠅都沒有,讓我怎么試驗嘛?”
無奈之下,許臨又將天符收了回去。
“算了,看看時間,差不多又可以修煉了。”許臨也是心態平和,這種情況下,并沒有讓他有什么失望的情緒。
找了個地方坐下,許臨就直接開始修煉了起來。
可是,沒過一會兒,他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竟然沒辦法進入到修煉狀態!
“怎么回事?”許臨睜開眼,眉頭緊鎖。
又重新試了幾次之后,還是沒有辦法,許臨無奈,打算離開這里,重新找個地方再試試看,他還真不信了,竟然會有這么奇怪的事情!
重新向前走了兩公里的距離,許臨再次嘗試修煉,可是依舊不行。
再向前兩公里,不行!
再向前兩公里,“嗯?可以修煉了?這山洞到底是搞什么鬼?”
許臨雖然對這一切都充滿了好奇,但是他還是先決定,先完成這次的修煉再說。
三輪周天過后,許臨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看著身后的這段黝黑的通道,許臨沒來由地竟然升起了一股恐怖之感!
“呼……別自己嚇自己了,這條路可是我剛剛走過的,哪有什么問題啊。”他順了順胸口,再次回頭看了過去。
果然,剛剛那種感覺已經消失了。
“不過,為什么那邊沒發修煉,這里卻可以呢,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由于許臨成為符師的時間還是太短暫了,很多東西他都不知道,對于眼下他所面臨的情況,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知道怎么去探查。
許臨只能在這里再次做了一個標記,表示那是不可修煉的地帶。
弄完了之后的許臨,又不自覺的想到:“李狂應該也是不知道這種情況的,正常人誰會在這里進行修煉啊?”
當然了,許臨那是迫不得已,要不是形式所迫,他也不想在這黑黢黢的地方修煉,總覺得怪滲人的。
“李狂要是真發現了這一點,肯定是會探查一番的,不過他既然說什么都沒發現,想來也不會騙我。”
許臨開始低頭沉思了起來:“這段路很明顯是有問題的,不過從我過來的時候沒有任何危險來看,這里,要么這是天然形成的,要么就是隱性的、不可知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