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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被問住了,這才想起來,即便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更不要說昨晚昏昏沉沉的時候了,難道小蝶口中所說的圣堂,就是她現在的所在地嗎?想到這里,她不由將求助的眼神看向小蝶。
小蝶見機急忙插嘴道:“正公子說得沒錯,小姐自然沒有說出地址,但是現在整個圣堂中的人哪個不認識她,碰到她自然就把她領到了南園。是這樣吧,小姐!”
“對!對!沒錯!”方方急忙點頭應道,“我見到了那個小侍女,還沒開口她就認出了我,所以直接把我送回來了!”
“我沒有問你!”小正怒道,同時還斜眼看了眼小蝶,嚇得小蝶急忙低下了頭。
看到他這副樣子,方方知道他還是沒有完全相信,不過為了守住秘密也只能這樣了,于是笑著說道:“反正我已經平安回來了,倒是你,怎么好端端的拉起了肚子,怕是昨晚的肉吃得太多了吧!”
或許是方方成功轉移了話題,又或許是小正看到方方安全回來不在斤斤計較,只見他果然不再糾結這件事情,反而苦著一張臉說道:“誰知道啊!我的身體一向很好的,這次竟然鬧起了肚子!”
“油水太多的過,你一下子適應不過來!”方方嘻嘻一笑,“再多吃兩天青菜就好了!”
“啊!”小正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正在這時,卻聽外面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正公子,淳于小姐!大巫女出關了,要見你們!”
方方和小正互望一眼:
“這么快!”
……
穿過層層的院落,方方終于在那名叫紫盧的女官的引領下從后院到了神殿——大巫女龍騰漁陽起居和祈福的地方。有一條人工的小河貫穿了這座神殿,從神殿的前面只有經過一座拱橋才能跨過去,而它也同是向這神殿的后院延伸過去,聽那紫盧說,這河中流淌的不是一般的水,使用來祈禱占卜的圣水,中山遺民之所以在秦國的腹地逗留這么久,多虧了這條滿溢圣水的河流的保佑。
方方雖然對這些不以為然,不過還是擺出一幅虛心受教的樣子,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這位深以這河水為榮的紫女官,就像上次差點得罪王姑姑一樣,所以只是笑著應著,卻不敢多說話。
好容易過了橋,那紫女官也不再嘮叨,轉而變為滿臉的肅穆,與先前路上的她大不相同,看到她的樣子,方方也不由緊張了起來,嘴巴更是閉得死死的,拉著小正的手也變得汗津津的,倒是小正感覺到方方的緊張,笑著對她低聲說道:“不用緊張啊!反正結果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方方一愣,不由看像他。
卻發現他卻不再說話,眼神反而向前面望去,順著他的眼神,方方看到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易水寒。
看到他們來到神殿的大門前,易水寒對那紫盧笑了笑,開口說道:“有勞女官了,我已經見過大巫女,我帶他們進去就好了!”
紫女官臉上一紅,開口說道:“那就有易將軍代勞了,紫盧這就告退了!”
看到紫盧的樣子,方方不由得滿心奇怪,心中的疑問完全勝過了緊張,然后不解地問道:“女官和圣堂的圣女們不一樣嗎?”
易水寒沒想到方方會問到這個問題,隨后心中卻了然,然后不急不徐的開口回答道:“是有些不同!”然后看了看紫盧的背影,繼續解釋道,“女官是貴族的子女才能做的,圣堂的圣女則是從白狄的所有族人中選出來的,地位不一樣的!”
“白狄?”方方一愣,“白狄是誰?”
“我們中山的祖先就是白狄人!現在有一部分在膚脂,有一部分在故地!”
“總之就是等級不一樣了!”方方不由皺了皺鼻子,然后補充了句,“好復雜!”
“基本上就是你所想的那樣!”易水寒點點頭道,看到方方對這個問題似乎沒了興趣,這才笑著開口道,“大巫女等很久了,我們快進去吧!”說著,便在前面領路,而方方也拉著小正跟了進去。
走進大殿,一種肅穆的感覺籠在了方方周圍,大殿很空曠,房頂也很高,但光線卻很昏暗,即便在每根支撐房頂的柱子上,都插了巨大的蠟燭,大殿中還是灰蒙蒙的,這讓方方很不適應。
不過越向前走,大殿中似乎越來越明亮,終于,在推開一扇巨大的殿門后,方方到了一個燈火通明的所在,雖然這個房間周圍全是層層的帷幕,一扇窗戶都看不到,但是這里面的蠟燭卻比剛才一路上的蠟燭加起來都多,更不要說垂在房頂上的那幾棵巨大的夜明珠。
經過剛才的昏暗,一到這里方方的眼睛都快被晃花了,更是一如既往的發了半天呆,心中盤算著這個大殿建起來得花多少錢,當然,這個錢數只可能是她熟悉的人民幣,在終于發現自己無法算清楚這個數字后,一個年輕的聲音也同時響了起來。
“就是他們?”
方方甩開遐思急忙向大殿的正前方望去,先是看到了一條橫穿過大殿的水流,再就是水流那邊的層層簾幕,聲音應該就是從那簾幕的后面發出來的。
“是的!大巫女!”易水寒施了一禮,對簾后那人恭恭敬敬的說道,“正是他們,那個女孩叫淳于方方,男孩叫王正,可能是我們要找的少主!”易水寒不知道小正叫什么,倒是知道他曾被認為王老爹的孫子,而且皇族的姓氏也是王,便為小正加上了姓氏。
“我不姓王!”小正突然開口道,“我也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從一開始我就說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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