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和秀麗的古柴米河。
河的兩岸古槐參天,遠遠望去如兩條綠色的綢緞子于河的兩岸,倒影於河中撲朔迷離。
清澈而又透明的河水。
河岸邊不時傳來洗衣服的婦女或姑娘們的嬉戲聲。
遠處有一般古式小船正面行來,船頭站著一位風度翩翩英俊瀟灑、衣著樸素的的書生。他就是清代康熙年間的大戲刷家,浙江杭州府人民——洪昇。他不時地眺望著河岸,不時的用鼻子嗅了嗅,情不自禁地:“呵,何來的酒香味兒,勾得我垂涎欲滴啊!”他回過頭來問船家:“船家,此酒香味兒從何處飄來?”
船家:“回洪大官人,這酒香味是以湯溝古鎮飄過來得。”
洪昇:“離這多遠?”
船家:“離這有十里之遙。”
洪昇:“奧!”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酒香飄溢,十里之遙……定是佳釀啊!”
船家:“洪大官人,湯溝古鎮不僅水美,水美,更出名是……美酒啊!”
洪昇感觸地:“好饞人啦!船家能否行得快些,到古鎮碼頭靠下。”
(特寫)船頭濺起的浪花,使勁搖擼的船家,左右撇捺的擼尾。
一副興奮之態的洪昇。
船在碼頭邊靠下,船家拋錨,搭跳板,洪昇上岸。
船家:“洪大官人,用罷午餐速速回來。”
洪昇:“放心吧。”
“湯溝仙酒”的布幡隨風搖曳。
洪昇仰頭望了望幡上的大字,抬步向后門走去。
洪昇一邊向里走,一邊呼喚:“掌柜的。”
店小二:“哈哈,客觀有何吩咐?”
洪昇:“小生自杭州城而來,有辛路過湯溝古鎮,聞得湯溝美酒之香,而隨味至此,小二好拿些上來,讓我帶上幾壺。”
小二一溜煙的進屋上菜,提著酒:“來了。”
小二:“客官,這是我們自釀的。”
洪昇呷了一口夸獎道:“真是人美,水美,酒更美。難怪我在十里之外,就聞酒香,今一品嘗真乃是絕世佳釀,味香濃耶,甘甜爽口。”
小二:“謝謝您的夸獎。”
洪昇:“敢問店家尊姓?”
小二:“小的姓湯,老板也姓湯,您沒見外面那個布幡嗎。”
洪昇:“噢。”大口大口的喝起來。一盅又一盅。
小二來到洪昇桌邊見洪昇喝得十分起勁,忙上前勸道:“客官少飲些,切莫喝醉了。”
洪昇:“不妨事,不妨事。”欲站不得,口中嘟嘟噥噥的:“掌柜的……拿……拿……筆墨來。”
小二畫外音:“可聽說過唐代大詩人李白,醉酒詩百篇,莫非這位客官有這種怪癖。”
洪昇斷斷續續的道:“快……快……快那筆墨來。”
小二:“是是”從屋內取出文房四寶,送給洪昇。
洪昇強睜著雙眼,堅持站立,渾身哆嗦著,接過店小二手中的筆,店小二鋪開紙,洪昇顫抖的手,晃晃悠悠的站上前,在紙上寫開。
(特寫)“難過湯溝酒,開壇十里香,”洪昇手中的筆在紙上斷斷續續的寫著:暢飲盼思醉,‘醉’字還未寫完整,就軟軟的伏在桌邊上打起呼嚕。
河岸邊。
船家焦急的上岸張望:“哎呀,日頭都過晌午了,洪大官人,怎還不回來,嗯;找他去。”船家急步向街上奔去。
酒館內。
船家推門進內,見狀大吃一驚,忙跑到桌邊拉洪昇:“洪大官人,時辰不早了。”又推又拉,洪昇沒有反映,于是船家代為洪昇付了酒錢,背起洪昇大步向河邊奔去。
酒館內。
湯老先生拄著拐杖,邁步來到客廳,見桌鋪著紙進前一看。
(特寫)洪昇的筆記:“南國湯溝酒,開壇十里香,暢飲思醉。”
湯老先生忙喚小二:“小二這寫詩的人呢?”
小二:“在這喝醉了,被船家背回去了。”
湯老先生:“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嗎?”
小二:“哦,對了,那個船家叫他洪大官人,聽他言道,他是杭州府人名。”
湯老先生:“哎呀!小二,你好糊涂呀,你知道他是誰嗎?”
小二:“誰?”
湯老先生:“哎呀,他是當今聞名的大戲劇家洪昇啊!早聽說要來我蘇北……咳……漫說是自己來,就是話,都望不出來呀!怎么能讓他走呢。”
小二:“那我把他再喊回來。”
湯老先生:“對,快領我前去。”
河內
小船已經離開岸駛向遠方。河岸上湯老先生wanxi地:“哎”責怪地:“唉!小二你怎不告訴于我,可惜可惜呀!”
酒館內
湯老先生對店小二道:“小二,來將洪大官人的筆跡拿來。”
小二將洪昇的半句詩筆記遞于湯老先生。
湯老先生恭恭敬敬地將其鋪于桌上:“小二將洪大官人的筆跡表起來。”于是拿過剪刀將‘南國湯溝酒,開壇十里香’剪下遞于小二:“小二,表好了,供在客廳正中。”
小二:“是了。”
(特寫)掛在店堂中央表好的洪昇半句詩‘南國湯溝酒,開壇十里香’。
來店喝酒的客人見到屋中央掛著的洪昇半句詩,情不自禁的念起來。
湯老先生也好像年輕了許多,總是笑瞇瞇的,店內的生意越來越紅火。
來店喝酒的客人不僅喝酒而打些回去。
湯老先生對紅火的生意,高興地不得了,熱情地招呼著客人。
湯老先生像佛一樣的早早晚晚的到處念著那半句詩,時不時的在詩前站一會,時不時的又站一會,比虔誠的圣徒還要虔誠。
店堂內的柜臺上擺放著大大小小貼著‘南國湯溝酒,開壇十里香’的彩色標簽。
門前停著幾輛拉酒的馬車。
挑著酒壇的年老或年少的罐缶于店內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