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四節課，下午兩節。”

　　聞琸揮揮手：“那你先去上課吧，家里我來打掃。”

　　樓妝應好，收拾好課本，拎著書包出門了。

　　午飯是在食堂吃的，下午兩節課上完，樓妝跟伍月桃道別，臨下樓前去了趟洗手間。

　　完了之后剛打算推門出去，發現廁所隔間的門推不開了。

　　樓妝試了兩次發現推不開后，直接翻到隔壁的隔間，推門走了出去。

　　原本倚在墻上看戲的幾個女生一愣，為首的綠頭女彈了彈煙灰，上下打量樓妝一番：“本事不小。”

　　“沒你們的膽子大。”樓妝輕描淡寫回了句，抬手撣去衛衣上的薄塵，“誰讓你們來的？”

　　綠頭女也沒打算隱瞞：“你逼田曉曼陷害李少的事兒李少已經知道了，他讓我們姐幾個來給你點教訓。”

　　李少=李肅

　　樓妝想到存在她電腦里的那些證據，輕笑了聲。

　　她前腳剛把東西準備好，有些人送上門找死了。

　　樓妝一把扯過綠頭女，把人摁在了洗手池上，生銹的水龍頭距離她的眼睛只有咫尺之遙。

　　“給我教訓，他配么？”

　　綠頭女呼吸一窒，冷靜下來后還不忘威脅樓妝。

　　“勸你還是趕緊松開我，否則有你好受的。”說著她目光投向身后的狗腿子們。

　　狗腿子們躍躍欲試，上前兩步。

　　樓妝是個實干派，直接打開水龍頭，不顧綠頭女的掙扎，把她的腦袋塞到水龍頭底下。

　　她聲音清清冷冷，像是初冬的雪，讓人心生涼意：“給你醒醒腦。”

　　來自下水道里的味道讓綠頭女差點吐出來，偏生壓著她脖子的力道宛如泰山壓頂，讓她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水龍頭開到最大，水里一股鐵銹味，灌進綠頭女的鼻子、嘴巴，甚至耳朵里。

　　窒息感如同潮水般襲來，綠頭女忍不住大聲尖叫。

　　狗腿子們見綠頭女如此狼狽，相視一眼，站在原地沒再往前。

　　綠頭女被迫洗腦，在水龍頭底下沖了幾分鐘。

　　染了綠色的頭發被水打濕，黏在臉上、脖子上，衣服也都濕透了，衣擺滴著水，砸到大理石地磚上。

　　“求......求求你......我知道錯了......你放了.......放了我......求你！”

　　綠頭女斷斷續續說著，兩條腿抖得跟篩子似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見人終于知道怕了，樓妝這才大發慈悲地松開了人。

　　綠頭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滿目驚恐。

　　樓妝嘖了聲，傾身洗了手：“跟李肅說，已經‘教訓’過我了。”

　　狗命要緊，綠頭女拼命點頭，當著樓妝的面發了信息給李肅。

　　李肅回復得很快，十幾秒后就來了信息。

　　估計是守在手機邊上的。

　　他簡單粗暴地發了個巨額紅包給綠頭女，并附文：“做得不錯，給你的獎勵，去買個你喜歡的包包。”

　　樓妝：“......”

　　樓妝看向綠頭女，有些好奇：“富二代都是這么哄女人的嗎？”

　　樓妝周圍的人都是再正經不過的，沒見過李肅這么隨便的人。

　　她可沒忘了學校聯誼那天，李肅跟田曉曼在洗手間里約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