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傷停補時,最后七分鐘沒奇跡發生。
這場比賽最后以平局收場,看臺上的球迷在點球罰進后就已經陸續離場了。
李總看著村長說道。
“現在是不是保級無望了?”
村長不說話,王澈說道。
“阿順,前面不是說了,就算平局也是有希望保級的,只要剩下兩比賽好好踢就行了。”
李總又問道。
“連保級區的球隊都贏不了,還能贏剩下的兩隊?”
村長說道。
“萬事皆有可能嘛。”
王澈又說道。
“這場比賽之所以輸,就因為我們的球隊中場不強。只要找一個強一點的中場球員,加強一下中場,說不定后面兩場比賽就好踢了。”
李總蔑視的問道。
“上哪找?”
王澈隨即說道。
“蘇洵。”
“他只是被巴薩丟掉的人,會有多強?”
“有他,球隊絕對保級成功。”
李總笑道。
“我很佩服你的自信,你當初借錢,說到還錢的時候也是這么自信。”
“我是不會看錯人的。”
“那行,那他愿意踢嗎?他都說了他不踢球了。”
“我踢。”
突然,蘇洵和王逸霖不知什么時候進來說道。
王澈看著李總,李總看了一眼王澈,又看著蘇洵,說道。
“你這不是比我還隨意嗎?不是說不踢了嗎?”
“現在想踢了。”
“那行。”
李總看了一眼王澈,又說道。
“那咱倆打個賭,如果梅縣銀杏保級成功,你欠的錢一筆勾銷。如果保級失敗,把你妹嫁給我兄弟。”
說完,李總又指著蘇洵。王澈看著蘇洵和王逸霖說道。
“可以。”
王逸霖一臉懵逼,問道。
“為什么啊?”
李總看著蘇洵說道。
“我認出他了。”
說完便起身,來到蘇洵面前,問道。
“你父親是不是剛走?”
蘇洵點頭。
李總又輕聲問道。
“你爸是不是蘇轍?”
蘇洵有些懵的點頭。
李總抱住蘇洵說道。
“我是你爸的兄弟。”
蘇洵看著眼前這個抱著自己的人,有些懵。上一秒還是兄弟,現在成了我爸的兄弟。
“我認識你?”
“你們都先出去。”
除了李總和蘇洵,所有人都往出走。李總拉住王逸霖說道。
“你留下。”
李總拉著兩個人坐了下來,繼續說道。
“我跟你爸是高中同學,那個時候你哥是學霸,我就是個小混混。因為一些事情,我跟你爸成了好兄弟。后來,我沒考上大學,你爸成了大企業家,我還是個小混混。同學聚會,你爸給了我兩萬塊錢,說是先借我,叫我做個小生意。”
說著,李總又從錢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說道。
“這張卡里有五萬,秘密是六個6。多了三萬塊錢,就當是這些年的利息吧。”
把卡塞到蘇洵的手里,蘇洵也沒有客氣,把卡收了。
李總感嘆道。
“你爸缺錢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要是我知道,我也不會讓他……”
李總沉默了下來,蘇洵說道。
“沒關系。”
李總又繼續說道。
“你爸自殺前,給我打了個電話。說害怕追債的人找到你,讓我照顧一下你。然后我去了山東,沒有找到你們一家。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好在你跟你爸長得很像。有人找你們要錢嗎?”
蘇洵搖頭說道。
“沒有。”
“那就好。既然不能保護你,那就給你找個老婆吧。”
說完李總看著王逸霖,王逸霖兩個大眼睛瞪著李總,說道。
“你好莫名其妙啊!”
“莫名其妙?你哥都已經答應了。”
“我的事情,我哥說了不算。”
“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喜歡蘇洵。”
蘇洵說道。
“李總,真的不需要。”
“什么李總?”
“你應該叫我叔。”
蘇洵連忙改口道。
“叔,我真的不需要,而且我也有女朋友在國外呢。”
李總也不好再說,對王逸霖說道。
“那你哥欠的錢還得繼續還了。”
王逸霖霸氣的回應道。
“還就還唄。”
李總輕聲笑道。
“還的起嗎?”
這幾天,王澈欠的錢不知道已經翻了幾倍。
王逸霖不再說話。
李總又繼續問道。
“你怎么突然又想踢球了?”
王逸霖搶答道。
“因為我啊!”
李總有些懵,問道。
“什么意思?”
王逸霖說道。
“他答應我要繼續踢球的啊!”
李總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的年輕人,太奇怪了。”
李總臨走告訴蘇洵,蘇洵的背包最晚明天晚上給他送過來,剩下的兩場比賽也會來看。
……
……
……
吃完晚飯,王澈跟女朋友通著電話,程嘉順有些不解的問道。
“蘇洵,你不是不踢球了嗎?咋又想踢了?”
這次王逸霖沒有搶答,把回答的機會留給了蘇洵。蘇洵說道。
“我跟逸霖在銀杏樹下有個約定。”
“什么約定?”
王逸霖俏皮的說道。
“就不告訴你。”
王澈說道。
“許下了永世不分離的約定吧?”
王逸霖瞪著王澈說道。
“你覺得可能嘛?”
程嘉順不耐煩的說道。
“那他媽到底啥約定嗎?”
蘇洵見程嘉順有些不高興,說道。
“就是她等我三年。”
王逸霖在銀杏樹下表白,蘇洵雖然對王逸霖有些好感。但是他不知道這是喜歡還是愛,他也不能保證這好感會一直存在下去,所以想出了這個讓王逸霖三年不談戀愛的辦法。
蘇洵的付出就是為梅縣銀杏保級成功,蘇洵覺得這三年自己也不荒廢,如果自己真的愛上了王逸霖。最得要給王逸霖一個家,所以這三年也要開始賺錢了。
程嘉順問道。
“等你三年?什么意思?”
王逸霖說道。
“就是我三年不談戀愛。”
程嘉順笑著說道。
“那你們倆這不還是在一起了嗎?”
王逸霖說道。
“不一樣的好吧,我們倆不算情侶,只是個約定而已。”
程嘉順不再說話,一邊的王澈跟女朋友聊的非常開心。電話已經打了兩個小時了,王澈也笑了兩個小時了。
兩個人的說的話總是很莫名其妙,與其說是莫名其妙,不如說是非常油膩。
“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你現在在干嘛?”
“在想你。”
“你怎么咳嗽了,是不是感冒了?”
“想你想到夜不能寐,所以就受涼啦。”
“我的寶,記得吃藥啊!還有感冒要多喝熱水啊!”
“你就知道光喝熱水嗎?”
“那要不喝我的口水?”
“討厭啦!”
三個人聽著王澈的對話,剛吃的飯都快要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