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用紙?zhí)貏e快~
江夏是東方國里比較發(fā)達的城市,警力資源并不算稀缺,更何況販童是大事,無論在哪個城市里都要堅決徹查和打擊。
何志警立刻叫上幾個民警,開著警察去調(diào)取監(jiān)控了。
這件事情并沒有做的有多么高調(diào),更沒有在網(wǎng)上公開,只是含糊不清地提醒周圍民眾注意好自家的孩子,不要走丟走失,造成不良后果。
之所以這么做,是因為擔心人販子看到網(wǎng)上的信息后撕票,并且公安局已經(jīng)秘密通知了各單位人員,確保任何可疑人員在任何可以離開江夏市的場所,例如高鐵站、汽車站等場所嚴密監(jiān)視,確保人販子一出現(xiàn)就會被逮捕。
江夏的警察工作效率還是非常快的,當陸拾走到公安局門口,幾輛警車已經(jīng)開出去了。
前廳里,陸拾立刻注意到一對面容發(fā)愁的夫妻,女人正用雙手不斷擦拭自己的眼淚,一個民警在一旁不斷地安慰他們,順便了解事情詳情。
“你好,同學(xué),你是有什么事情嗎?”
一個工作人員路過時看到一直矗立在公安前廳里的陸拾,問道:
“如果要報案,可以去那邊。”
“沒事,我報過了,只是你們沒記錄而已。”
工作人員好奇道:
“怎么可能,我們公安哪怕是一輛自行車被偷了,那也會記錄在案的。”
“哦,事情沒那么大,“陸拾擺了擺手,道:
“只是我家丟了個人而已……”
“你家也……是你的親人嗎?”
公職人員驚訝地看著陸拾,這年頭人販子都這么猖狂嗎?
一天連偷倆孩子?
公職人員立刻聯(lián)想到不遠處丟了孩子的那對父母,只覺得事情的嚴重性急劇上升。
原本他還懷疑可能是孩子自己走丟了,但現(xiàn)在……唉。
“不不不,和我到?jīng)]什么關(guān)系,丟的其實是個外星人。”
公職人員:“……”
“同學(xué),報假警是會留案底的,還要接受一小時的批評教育,你知道嗎?”
“哦,這個我也是才知道,我剛剛從里面出來。”
公職人員:“……”
陸拾并不知道眼前的公職人員是怎么想的,他也不認為自己說了,這個人就會信了自己的話。
畢竟從剛才的何志警的口中得知,國家似乎并沒有重視這種那場天象,或者說其實重視了,但也只是不動聲色的暗中調(diào)查。
陸拾的想法就是,如何讓國家上層相信自己的話……在自己不會被抓起來研究的情況下。
公職人員決定不和陸拾多講話,道:
“那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等等,”陸拾叫住了公職人員,示意那對夫妻,問道:
“他們就是那個丟了孩子的父母嗎?”
公職人員一愣,下意識道:
“是的,怎么了,你認識?”
陸拾睜眼說瞎話:“沒事,他們和我一個小區(qū)的,我看著臉熟。”
陸拾這話當然是假話,他根本不認識那對父母。
但他還是想幫一幫人家,同為人類,如果自己力所能及的小事能幫到別人,對陸拾來講也不算壞事,順便還能檢查一下自己的天工只能到底有多強。
……
陸拾回到家中時,已經(jīng)是傍晚。
早早吃完晚飯,陸拾放下碗筷,對著一旁的母親道:
“我吃完了,我先回房間了。”
陸媽媽驚訝道:“誒,小拾吃這么快嗎?”
“對,我還有些事情。”
“什么事情這么急呀,連晚飯都不好好吃。”
陸拾剛想含糊幾句,坐在對面的陸小肆放下碗筷,一副‘我很氣’的樣子,道:
“媽,你這就不懂了吧,尼醬啊,這是打算回去看他的‘零元購’呢。”
陸小肆覺得自己實在太慘了,花了大力氣才買到那些光盤,本想著和自己的尼醬好好分享的,結(jié)果尼醬居然全都槍走了,還打算自己一個人偷偷玩。
真的是,氣死我了!
“零元購?”
陸拾一臉懵逼,自己有什么東西是零元購嗎?
“你不記得了,就是你昨天買的,一張一張的。”
陸拾瞬間明白了,這家伙指的是自己昨天在她哪里沒收的光盤。
“你想多了,你哥哥就不是那種人。”
“怎么就不是了,呵,男人~”
陸小肆翻了個白眼,嘴里發(fā)出不屑的嘲笑。
她已經(jīng)不是讀小學(xué)的孩子了,在學(xué)校里好閨蜜的熏陶下,陸小肆已經(jīng)有了豐富的理論知識。
而且陸小肆的尼醬,陸小肆實在是太了解了……
陸媽媽還是沒聽懂陸小肆的話,問道:
“怎么了,你哥哥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壞事?”
“什么叫‘又做了壞事’,”陸拾立即叫冤,道:
“明明是這家伙一天到晚,腦子里全在想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行了行了,”
陸媽媽不想介入兄妹之間的戰(zhàn)爭,道:
“我到一邊看電視去了。”
說罷,陸媽媽夾了一些菜肴,端著碗去了客廳。
餐廳只剩下陸拾兩人。
陸小肆反駁:“哼,明明就是你有問題。”
陸拾:“我?我哪里有問題?”
“你現(xiàn)在就很有問題,”
陸小肆用一種老師傳授知識的語氣道:
“眾所皆知,男人只有兩種狀態(tài),一是饑餓,二是瑟瑟,而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吃飽了,還很急著回房間,不是嗎!”
陸拾:“……”
“你一天到晚都是從哪里學(xué)的這些東西,我都叫你少刷B站了。”
陸小肆以一副‘不管你這么說,我反正已經(jīng)看破一切’的樣子,道:
“喲,惱羞成怒了吧。”
陸拾:“呵呵,怎么可能會生氣,因為你說的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陸小肆繼續(xù)道:
“心夏醬都告訴我了,像尼醬一樣的人就是變態(tài)哦。”
陸拾無故被罵,問道:“我變態(tài)?為什么這樣說?”
“她說,用紙用得特別快的男生,都是壞壞的人,尼醬你就是哦。”
陸拾:“……”
麻蛋,這叫我怎么反駁。
陸拾覺得像自己這種高中生,說自己用紙用得不快,似乎有些奇怪,但要說自己用紙快,那就更奇怪了。
“而且,”
陸小肆乘勝追擊,繼續(xù)道:
“尼醬你還在床頭放了一盒紙巾,我昨天就發(fā)現(xiàn)了,哼哼,怎么樣,沒話說了吧。”
陸拾:“那個叫心夏醬的女孩子是你同學(xué)嗎?我想和她聊聊……”
媽耶,現(xiàn)在的初中女生都這么開放了嗎?
連這種東西都被她們知道了,聯(lián)想到自己的妹妹突然開始玩黃油這件事。
陸拾總覺得,這件事和那個叫做‘心夏醬’的女生一定逃不開關(guān)系。
“不行,心夏醬說過,說她最討厭那些腦子里亂七八糟的男生了。”
八嘎,你捫心自問,你的腦子里就純潔嗎?

小魚宏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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