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著整個頂層性命的無慘二人,很輕松餓就獲得關于孔安的通話記錄。
“成年人就該為自己的所做付出代價。”
無慘笑瞇瞇的看向身旁的墨紫嫣。
“你說是么?”
再強的人終歸其的軟肋,既然打不過,那干脆不打。
難不成就沒有親人了么?
之前幾次踏入東京之人,無慘并不是沒有得到消息。
可是那和孔安如出一轍的壓迫感,始終是她畏懼的點之一。
“這么可口的小面包,可以供我品嘗么?”
DIO慢悠悠的從旁邊的門中走出,試圖捏起墨紫嫣的下巴。
無慘隨手打掉他伸出去的手臂。
“不著急,最令人愉悅的難不成不是毀了他的心?”
兵家孫斌慢慢的從無限城中顯露身影,他對于儒家這幫人最了解不過。
他早就已經迫不及待摧毀儒家,甚至就連等到百家正式開撕都等不下去。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當年孔子敢三個人摧毀我一個師,那我就敢一人毀了他儒家的心!”
無慘和DIO并不意外,他許了長生之法繼續了二人。
而二人替他賣命,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善于玩弄計謀之人必將被莽夫所拿捏。
當時的韓信如此,之前的孫臏也是如此,一個師部隊被子路,孔子和茍子輕松的碾過。
在被抓起來丟進稷下學宮之時,孫臏就發誓要讓儒家血債血償。
為此他不惜一切代價,恥辱!簡直就是恥辱!
“你們只用純粹的力量怎么能擊潰儒家?不把他們變強的內心閹割,他們將會永無寧日。”
孫臏挪動腳步走到了正在低頭不語的墨紫嫣面前,隨后就蹲坐在她面前。
“您不感覺您這么做會壞了規矩?”
封圣稱子之人向來不被允許走出那邊大陸,這條約定幾乎已經成為每個人心中的共識。
“上一個走出來的名叫老子,他能走出來是因為贏了儒家,可是儒家現如今早就自顧不暇,哪有功夫管我等?”
孫臏感覺有些可笑,曾經的約束已經失去,現如今枷鎖已經被解開的生物自然是要吃人的。
墨紫嫣依舊不語,她明白墨家不會為了所謂的嫡系就和兵家撕破臉。
對于已經詐尸的墨家老祖來說,他都已經大愛無疆了,幻想著人們全體靈能飛升。
不過是區區嫡系,死一個難不成不會再生么?
“我認栽,敗在您手里我心服口服,不過拿我作為人質是不是過于不齒了吧?”
孫臏甩了甩袖子,徑直的站了起來。
“不齒?對于兵家而言能贏就是最大的榮幸,慶幸吧,你我都是同出一脈,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死法。”
墨紫嫣苦笑了一聲。
“那您的意思我應該感謝你?”
“沒錯,不然你以為你為什么還能和我說話呢?”
孫臏叫過身旁的無慘。
“你去告訴孔安,捏碎一個人而已并不復雜,別說我欺負小輩,今晚到不了這,我拿墨家傳人祭天。”
無慘連忙走出這間令人感到壓抑的屋子,她早就想要離開這里。
而孫臏的話并沒有停下。
“你知道什么叫誅心么?那就是他來了你死了,可是想報仇確又拿我毫無辦法,畢竟長生不死之苦可是他家先祖親手種下的。”
墨紫嫣甚至不知道說些什么,眼前的孫臏早就已經被折磨的崩潰。
長生不死?多么美好的字眼,可是一旦將其結合起來又是多么的令人生厭。
見證子孫的逝去,見證自家思想被別人掠奪,可是又毫無辦法。
“明白么,孔安沒有實力,他也不會有能力和我動手,哼儒家一幫庸人罷了,什么仁義道德說到底就是莽夫!”
墨紫嫣雖然恐懼,但是涉及到核心思想之爭還是反駁。
“不管是哪一家的思想核心不就是為了治國么?唯獨只有兵家研究的是殺人。”
“殺人?你們這幫兼愛非攻和姓孔的論語為什么會改成那個樣子你們不清楚么?哪怕別人不清楚你們直系不明白么?”
墨紫嫣低頭不語,她不清楚…是的她不清楚,在兩千多年的歷史之中掌權的儒家極力的銷毀一些東西。
而在始皇帝之時又是大規模的焚書坑儒,那一切都在表明著一些讓人畏之如虎的東西正在暗處,
而其他人則是接近所能的消除他們存在過的證據。
“好啊看樣子你是不知道,不過你也沒有必要知道了。”
孫臏搖晃著折扇走出無限城,看著天上的星空笑了起來。
“真是有趣,兩千年沒見了這個星空還是一如既往。”
孔安早就已經翻遍了機場的每一處角落,可是就是沒有見到墨紫嫣的身影。
電話電話不接,而人又找不到,他心中暗叫不妙。
隨著尋找的時間加劇,孔安更加的焦急。
電話聲響起,他立刻接了電話。
“可能你沒有見過我,不過我可是深知你的大名呢。”
“你是?”
“對了墨紫嫣在我手上,至于我是誰,你不是一直在找我么?”
“不可能,憑你是贏不了她的,雖然我并不清楚你的能力,不過十二鬼月我已經見識到了,你絕無可能擄走她。”
“是啊,我是不可能,但是加上孫臏呢?今晚找不到她的話…她就會被哪個好可怕餓人捏碎呢。”
孔安愣住了,只能聽著電話中那已經被掛掉的滴滴聲。
孫臏…戰國兵家四圣之一…
他那能夠擺成一沓的戰績足夠證明他的指揮,以及戰力。
孔安當然恐懼…畢竟他也是人…
根據當年的記載,孔子和茍子甚至都脫衣了,兩人聯手才把孫臏抓進稷下學宮。
雖然經歷了兩千年的時間打磨,加上心中的支柱已經被摧毀。
可是要說和他一戰…孔安一點把握都沒有。
一個人時很強,人越多他強大的指揮能力就會倍增。
“孫臏真是壞了規矩…當年孔子定下的規矩都視若無物了是么…”
孔安自然是明白,隨著時間愈發的推遲那些如同孫臏一般的人就會一個個的從其中爬出。
“這是在做什么啊…稷下學宮到底出了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