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0年,天藍星,這是一個七分海洋三分陸地,人口約有三百億人口的星球。
華夏濱江市分為五個區,面積總計5442平方公里,總人口達到3213萬人,GDP貢獻排在全國第九的經濟特區。
濱海市盛明區坐落在東南,這里不是市中心,卻是濱海市具有代表性的區域之一,豪華別墅,各種院校,商業街坐落在這一帶。
其中的豪華具有代表性的是盛明花園,這里只有十八棟別墅,每棟的售價那是個天價,不過這里設施齊全不說,更重要的是寧靜,安全。
外圍的圍墻足有七八米,厚度一米多,配有二十四小時巡邏的保安……
一棟三層的具有南方特色的豪華獨棟住宅……
一個臉色滄桑,卻渾身肌肉的青年,額頭滿是汗水,手臂肌肉青筋暴起,兩手抓著大杠鈴,好家伙,扛著標重五十公斤的重物做深蹲。
陸子軒,是一個游走于金融行業中,利用手中的“割刀”,除非周末加上節日假,其他時間幾乎都在“割韭菜”——炒股!被割的人不知道是誰拿走了他們的錢,但是上中下午嘴中所問候某人全家女性的言論可能含有陸子軒。
他可是孤傲的很,很少跟人說的上幾句好聽的話,也是所謂的話題終結者——鋼鐵直男。
“呼呼恩……”
“一二一……”
均勻的沉重氣喘,嘴中的口令有序的上下挺動。
忽然,靈異事件發生了,陸子軒整個身體重重的往前摔,要是放慢萬倍速度換個第三人稱視角,他的眼睛睜大,嘴巴歪了,兩手往前游,剛好跟墻壁來個親密接觸,怪異的是杠鈴不見了!
“砰……”
“嗷……”撞了下右臉頰骨頭,發出撕心裂肺痛吟,兩手捂著那張紅腫的臉。
“我曹,尼瑪,甩我臉。”
不愧是各方面耐力強大的男人,呻|吟幾聲就能問候人。
身子已經躺在墻的陸子軒,皺著眉頭,罵咧咧地說,“真是影響心情,要是影響我預判能力,你賠啊!”,這就是鋼鐵直男可能有的癥狀,“多重人格”?隔空交流?
“挖槽,杠鈴呢?靈異事件,靈異事件!”反應過來的陸子軒嚇了個哆嗦,拉開健身房的門,連滾帶爬,來到充滿安全感的辦公房間。
房間挺單調的的,最顯眼的也就辦公桌和墻壁上的一張陰陽八卦圖。
渾身發顫的他坐在舒適的躺椅,雙手緊張的摸著鼠標,哆嗦地嚷嚷著,“千,千度他兒子,老子遇到靈異事件了,在線急!”,額,陸子軒打開了傳說中的某萬能搜索引擎,能把生理創傷說成神經病的搜索引擎。
“臥|槽,沒用的兒子。”看了幾個帖子,都解說不了遇到的情況,陸子軒尋求撫慰心中恐懼無果的他,罵咧咧地嚷嚷。
在舒適的椅子上陷入了思考,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眼睛一亮,明悟了,“看來是老子生活缺少了刺|激,出現了幻覺,這就是那什么被害妄想癥?不行,的要去看看啞鈴在不在。”
強迫癥也是病——精神病。
“滴滴滴……”眼前的彈出一個全息窗口,音箱發出清脆的叮咚聲。
陸子軒頓時一掃不愉快,整個人一變沉穩了起來,“競價了!我的鐮刀準備好了。”
點擊了股票條件單,陸子軒輸入昨天計算的結果,關閉顯示屏,一波操作行云流水。
剛要起身,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手機顯示——凌子媽。
“早上好,母親(かあ)。”陸子軒用扶桑口音,親切的向他媽問好。
“九郎君,早上好。”
“母親,請問有什么事吩咐?”
“九郎君,我和風君(老子)要跟你商量件事。”
“您說。”
“今年的春節回不去華夏了,我和鳳君會在扶桑要參加家族會議,如果可以的話,子軒君也可以來。”
“母親,我也是大人的,不是小孩了,哈哈。”
“九郎君,對不起(あいにく)。”
“耶耶耶,母親,如果可以我會去扶桑探望你們。”
“哇嘎噠(我知道了),子軒君,我期待你的到來,我很高興。”
源凌子,陸子軒的親生母親,扶桑四大武族源氏一族的公主,因與父親陸天風投緣許久,談婚論嫁之時,源氏族長源佐佐木不滿兩人的婚姻,不要扶桑大族的女兒嫁給一個華人,百般阻擾無果,在一次與陸天風的談話后,陸天風和源佐佐木達成了某種默契——入贅!
“我就不打擾九郎君了!失禮。”
“失禮。”
陸子軒掛斷電話,摸了摸下巴,眼球滾動,琢磨著,“恩?我還要做啥?”
“臥|槽,記性變差了,不會是抑郁了吧,神經病是真多。”
“是生活太無趣了嗎?讓我如此的空虛嗎?”
“滴滴……”手機屏幕顯示“張岳蓉”。
“恩?這女人來電話干嘛?”
“喂,有事嗎?”
“呼呼……”
“怎么這么喘?不會是干啥了吧。”陸子軒眼皮一跳,狐疑地道。
“滾尼瑪,剛跑步完。”
“沒大事別找我。”
“我這次是跟你這個獨董有正事談。”
“加工廠有批罐頭產品和服裝出口非洲的批文下來了,我這邊遇到了點問題,就是批文被壓著了,說要衛生檢疫,有人要潛我,需要陸大少出面。”
“那就潛吧。”
“陸子軒,你這個人不可理喻,別忘了公司有你四成紅,公司再不盈利,你準備負債吧。”
“額,你負債的更多吧。”
“陸子軒,老娘不想跟一個老頭猥褻,我要你幫我。”
“耶耶耶,我出面要欠人人情的。”
“那老頭要多少錢啊?”
“他二十萬,另外七個人每人三萬。死老頭,要我給他當情人,去他沒爹養的人。”
“這批貨出去凈盈利多少?”
“七十萬,米金。”
“非要出口干嘛呀,閑的蛋疼啊。”
“主要是生產成本便宜。”
“耶耶耶,我知道了,先溜了。”
“好的呢,愛你。”
“猥瑣發育別浪了。”
掛了電話,琢磨了會,打開了通訊錄,在“二叔”這欄猶豫了,手指伸了伸又縮了回去,“老子跟她也就是所謂的男女朋友,就要為她去欠人情?”
罵咧咧的陸子軒,還是點了“二叔”……
“喂,小軒,怎么想起我了,有什么事?”電話一通,二叔一針見血,簡單明了,說。
“額,叔,我這打電話給您,沒打擾到吧。”
“有事說,還有十分鐘市里還有個新聞發布會。”
“啊?叔,是這樣的,咱們市里一個愛助國際人民的企業,華達智能加工有限公司為國際送出一批溫暖物資,其中有食品、服裝等等,但這出口批文下來了,卻被一只無形的手壓著吶,衛生檢疫,這耽誤幾天,國際友人就要受幾天苦啊,您說這叫什么事啊!這不是扯淡嗎,這不是內部打仗嘛。”
“說什么呢?就為了這事找我,衛生檢疫配合不就完了。我看你的腦子就是被狗拉了坨屎啊!滾。”
“嘟嘟嘟……”
“是是……”
“我確實搞不定啊。”陸子軒罵咧咧地想著,根據他對二叔的了解,他生氣了,這事算是記上了就好解決,但就是隱約罵自己沒老用。
轉手給張岳蓉發了條信息“晚上去你那。”
秒回,張岳蓉給陸子軒發了段包含少兒不宜的語音……
膩歪了很久,看向墻上的電子表,顯示2060年1月16日星期五11點20分,陸子軒打開了全息計算機,看了看股市賬戶,“恩,非常不錯,賺點進賬,干飯!”
隱隱約約,陸子軒感覺忘記了啥事,摸了摸了頭……
看來這人記憶痙攣,病的不輕啊,起碼抑郁癥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