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安芻逸幾個獵人直接來到當地最有名的富商錢老板家門口。
錢更盛焦急等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會兒一個下人趕過來。
錢更盛急忙追問:“是探子回來了?!?p> 下人回復說:“沒有,不過老爺,門外有一個人說要給您獻寶?!?p> 錢更盛有些不耐煩,“大晚上什么人要獻寶,快把人趕走。”
還沒等錢更盛說完話,安芻逸等幾個人直接破門而入。
錢更盛氣急敗壞,“何人如此大膽,敢闖我錢府!”
安芻逸先是行了禮,“拜見錢老板,聽說錢老板二公子因殺人入獄,今晚才特意冒昧前來打擾,我為您獻的這件寶,可救你兒一命?!?p> 錢更盛打量了他們一行人,覺得他們是騙子,直接吩咐下人,“口出狂言,給我趕出去。”
幾個下人朝安芻逸打過去,全被他給打倒在地,錢更盛再次重新打量著眼前的人。
錢更盛從新審視眼前的男人,質疑的眼神看著他,“年輕人,口氣不小,能救我兒的性命,你這是何寶貝?”
安芻逸站直了身體,自信滿滿的說;“我這件寶物可是世上獨一無二?!?p> 錢更盛有些不耐煩,“廢什么話,快拿來瞧瞧?!?p> 安芻逸立馬吩咐幾個人,然后幾個人抬著一個被黑補蒙上的籠子。
錢更盛很是好奇,上前仔細打量了,邊開口問:“這是何物?還不快把這黑布打開?!?p> 安芻逸看向錢更盛,“錢老板,還有一事我要特意囑咐,這件寶貝只能信任之人看到,否則傳揚出去,會驚動整個京城,到時你我就會引來殺身之禍,你同意我才能開。
錢更盛看了看安芻逸信誓旦旦的眼神,又看了看眼前的黑布,開始慢慢相信安芻逸口中所說。
錢更盛想了想然后看著周圍的人,便開口說:“我府上的這些家仆都是跟隨我多年,都是信得過之人,你快打開吧。”
安芻逸給楚文靳一個眼神。
楚文靳走上前一把掀開黑布,只見一個籠子里,關著一個有著九條狐貍尾巴的妙齡少女。
錢更盛跟整個府上的人看著眼前的東西,表情那是有驚喜又害怕,有的人嚇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錢更盛瞪大眼睛,表情那是又害怕有驚喜又開心,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仔細圍著籠子看這個這位女子的九條尾巴。
錢更盛臉色大變,凝重的神情夾雜著震驚沒有言語,但周圍其他的人發出驚怕的聲音。
“妖怪?!?p> “狐貍精。”
突然一陣帶有一絲邪惡韻味的笑聲沖洗整個驚怕聲,很大很刺耳,錢更盛看著眼前的女子。
“這就是那傳說中的九尾狐,如今已經變換為半妖半人?!?p> 安芻逸表情甚是得意,“正是,錢老板,不愧是京城的首富,真是見多識廣,看來我們是找對人了,九尾狐的傳說盡人皆知,飲之血可治百病,食之肉可長生不老。”
錢更盛表情變得喜悅,“我一直以為是個傳說,沒想到真的有九尾狐,你是從哪里將她捕獲?”
安芻逸面色凝重,“錢老板,這個您就不必知道了,你只管她能救你兒子的性命即可?!?p> 錢更盛看著她臉上的布條,一臉疑問,“她為何要蒙著眼睛,怎么能救我兒的性命?!?p> 安芻逸湊到錢更盛耳邊,小聲說話,然后只看到錢更盛表情大悅。
錢更盛看著眼前九尾狐妖,詢問道:“除了你說的這些,那她可會傷人或是有別的法術?”
安芻逸挑了挑眉回答道:“暫時并未發現?!?p> 錢更盛爽快答應,“這寶貝我要了,給你三百兩黃金?!?p> 在場的幾個獵人聽到這么多錢一個個面露喜色,唯獨只有安芻逸臉上沒有任何喜悅。
安芻逸立即回復:“錢老板,你可是京城出了名的富商,聽說您的金銀財寶都比國庫充盈,我才來府上獻寶,您才出這么點錢,恐怕跟您的身份不符,我這可是傳說中的九尾狐!是這天底下的獨品,有多少人想要它你該知道的。”
錢更盛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便反問:“那你要多少錢?”
安芻逸的聲音洪亮,“一萬兩黃金?!?p> 錢更盛聽到這句話很是驚訝,“你可真是獅子大張口,我出價五千兩黃金,你接受就把此物留下,不接受你們爾等人便可離開了,順便提醒你一句,整個京城沒人會出這個價,也沒人會給你這個錢。”
安芻逸看了看其他的兄弟,其他人的眼神中全都透露著同意與迫不及待的喜悅。
五千兩黃金可是他們一輩子賺不來的錢,就像錢更盛說的那樣,有錢拿沒命花,這燙手的山芋必須甩出去。
安芻逸想了想仔細斟酌后,最后只好妥協,便開口回應,那聲音叫的是多么洪亮。
“好,成交,就安錢老板說的價。”
二人成功交易。
安芻逸試探性的口吻說:“錢老板,日后有用的上我們這些人的地方,我們肯定馬首是瞻?!?p> 錢更盛看了看他們,“你們都有了五千兩黃金,夠你們幾人花一輩子了,怎么?還想著干這些事情?!?p> 安芻逸繼續說:“五千兩黃金我們十幾個兄弟平均分,在加上我那兩個死去的兄弟,每人才分幾百兩黃金,這錢總是會花完的,誰還閑自己的錢賺的多呢,能攀上錢老板您這樣的貴人,那可是我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要是錢老板不嫌棄,我們可以給錢老板運貨打砸賺些錢財。”
錢更盛對眼前的人有些刮目相看,“你叫什么?”
安芻逸回復,“安芻逸?!?p> 錢更盛點點頭,“嗯,以后你就跟我了。以后保你榮華富貴。”
安芻逸等人搬著幾箱子的黃金離開,這時跑回來的密探送上消息。
密探大喘著氣說:“老爺,獄中的人只說案件還在調查中,別的什么都沒透露。”
錢更盛想了想,讓人把籠子搬到別的雜院。
這時,錢夫人跟錢柯丞回到府上,臉上掛著不悅,錢更盛很是擔憂,“怎么樣?陳夫人與那陳悅容是幫與不幫啊。”
兩個人都搖了搖頭。
錢夫人忍不住哭鬧了起來,“我兒子是被冤枉的,可憐的兒子啊,你命好苦啊,都怪我們做父母的沒本事幫不了你。”
錢更盛有些無奈,見她哭鬧的厲害,立馬大聲喝令,“哭什么哭,你兒子還沒死呢,我已經想到辦法救玉簫了?!?p> 錢夫人聽到此話,立馬擦了擦眼淚,“什么辦法老爺,那我兒子有救了,太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