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陳府,陳悅?cè)輳匾刮疵?,一直等著那個黑衣人回來問話,可是天都快亮了還沒等來人,有些著急,“怎么回事?不會是被發(fā)現(xiàn)了吧,小桃你快去找人打聽一下?!?p> “是,小姐。”
小桃跑了出去。
廷尉府,肖鶴一把冷水潑在黑衣人的臉上,黑衣人醒來看到沈毅安便嚇壞了,急忙解釋,“廷尉,我錯了,我不該偷你家東西,饒了我吧?!?p> 肖鶴一腳踹了上去,“說實話,誰派你來的?”
黑衣人連忙磕頭認錯,“沒人派我來,我想偷點值錢的東西拿來賣,好還我的賭賬,你不信可以去查,再說我也沒偷到東西,按照律例算夜闖民宅之罪,頂多多關(guān)我?guī)滋毂闶橇?。?p> 沈毅安心想也問不出的結(jié)果,便把他給放了,黑衣人還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著繩子被揭開后,才后知后覺沈毅安竟然沒關(guān)自己坐牢。
立馬鞠躬道謝,“謝沈廷尉放小的一碼,小的再也不偷東西了,小的告退?!?p> 沈毅安看著男人的背影還特意囑咐肖鶴,“找人盯著他?!?p> “是,少爺。”
黑衣人放了之后就去了茶館,不一會兒就看到小桃跟陳悅?cè)剡M去了。
陳悅?cè)叵乳_口問:“王麻子,你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
王麻子立馬解釋,“我只是說我欠賭坊好多錢才來偷錢的,別的什么都沒說,然后沈廷尉就把我放了。”
陳悅?cè)叵肓讼?,按照沈毅安那個精明不可能不問出什么話就放人,急忙問:“沒人跟蹤你吧?!?p> “沒有,我特意轉(zhuǎn)了好幾個彎才找回來的。”
陳悅?cè)剡€是不放心,讓小桃去窗邊跟門口看一看有沒有可疑之人,小桃仔細看了看并未發(fā)現(xiàn),陳悅?cè)剡@下才安心了些,看著王麻子繼續(xù)問:“你在廷尉府發(fā)現(xiàn)了什么?”
王麻子開口講述經(jīng)過,“我進了房間沒看到人就被打暈了?!?p> 陳悅?cè)芈牭竭@話氣的站起來,“什么?你什么都沒看到嗎?”
王麻子仔細想了想,便拿出那根毛,“我在她床上看到了這個?!?p> 陳悅?cè)亟舆^那撮白色的毛發(fā)仔細瞧了瞧,很是好奇,便吩咐小桃,“給他一筆錢?!?p> 王麻子領(lǐng)了賞錢就走了。
陳悅?cè)乜粗@根白色的毛,“小桃,這是什么毛,是狗毛,還是貓毛?”
小桃說:“小姐,咱們還是找個懂行的人來瞧瞧吧。”
陳悅?cè)鼗氐礁希晃荒赀~的老婦人走上前來接過那根毛仔細瞧了瞧。
陳悅?cè)亻_口詢問:“你可瞧出了什么?這根毛是什么毛。”
老婦人回答道,“回稟小姐,這是狐貍毛?!?p> 陳悅?cè)卮蟪砸惑@,“狐貍毛,我知道了,你下去吧?!?p> 陳悅?cè)卦较朐诫x譜,對著小桃發(fā)牢騷,“廷尉府沒有養(yǎng)狐貍啊,白芯月的床上怎么會出現(xiàn)狐貍毛,這事定有蹊蹺,那個王麻子辦事不妥當(dāng),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小桃開口,“那要不我再去尋個人今晚再去探探?!?p> 陳悅?cè)亓ⅠR開口,“你傻啊,沒聽王麻子說嗎?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那廷尉府肯定已經(jīng)有了防備,為何毅安幫著她隱瞞呢,他們到隱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連我都防著,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廷尉府一探究竟?!?p> 陳悅?cè)馗√襾淼酵⑽靖?,便被門口的人攔下了,“陳小姐,今日廷尉出去查案不在府中,吩咐小的告知您改日再來?!?p> 陳悅?cè)匾粋€眼神,小桃開口,“我家小姐是來找白芯月姑娘的。”
放完話,陳悅?cè)馗√乙M去又被攔下了,下人說:“白姑娘今日也不再府上,要不您改日再來。”
小桃嚴厲斥責(zé),“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攔著未來的廷尉夫人。”
下人又說:“別為難小的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p> 陳悅?cè)亟K于忍無可忍,一巴掌扇了過去,“給我滾開?!?p> 這一巴掌嚇兩個看門的人立馬閃開。
陳悅?cè)馗√疫M了府就快速朝白芯月的房間走去,便看到翠玉出來攔著,“陳小姐,您怎么來了?少爺今日不在府上,外出辦公了,白姑娘也不在府上?!?p> 陳悅?cè)刈叩桨仔驹路块T口,犀利的眼神看向翠玉,“怎么?不讓我進去,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給我起開?”
翠玉攔在門口,“陳小姐,這是少爺吩咐的,白姑娘真的不再府上,您改日再來吧?!?p> 屋內(nèi)的白芯月聽到門外的動靜立馬躲起來。
門口的陳悅?cè)匾粋€眼神,小桃就攔著翠玉,正當(dāng)陳悅?cè)販蕚溟_門的時候,身后傳來聲音,“悅?cè)孛妹?,你怎么來了??p> 陳悅?cè)剞D(zhuǎn)身看向沈毅安,表情變得像往常一樣隨和,“你不是外出了嗎?”
沈毅安快速走到門前,“事情辦完了,便回來了,你來找芯月啊,她不再府上?!?p> 陳悅?cè)貜娙讨鴥?nèi)心的狂躁,強擠出了笑容,“哦,那我改日再來看她?!?p> 陳悅?cè)鼗氐礁?,氣的把桌子上的東西扔掉了,“白芯月她是什么東西,竟能讓沈毅安這么處處維護她?”
正當(dāng)陳悅?cè)乩Щ髿鈶嵵?,房門外傳來了錢柯丞的聲音。
“蓉兒,躲在房間干什么呢?”
陳悅?cè)亓ⅠR喜開顏笑,推開房門,“你怎么來了?”
“還不是為了我弟弟的事,來求你爹辦事。”
陳悅?cè)剡B忙安慰,“我聽說了,聽說是你弟弟畏罪自殺,你也別太傷心難過了。”
“可是我爹娘不信啊,他覺得是沈毅安害....,算了不該同你講這些的?!?p> 陳悅?cè)亓ⅠR解釋,“不可能是毅安害死你弟弟的,那認罪書上有你弟弟的簽字畫押不會錯的。”
“你永遠向著沈毅安,你馬上跟他成婚了,心里得開心壞了吧?!?p> 陳悅?cè)啬樕系谋砬橹皇敲銖姷倪至诉肿?,錢柯丞看出來了,“是不是因為她府上的那個義妹白芯月,讓你不高興了?!?p> 陳悅?cè)胤磫枺骸澳阍趺粗溃俊?p> 錢柯丞看著她,“我同你從小一起長大,還不了解你啊,這個沈毅安明知自己馬上成婚了,還不跟其他女子保持距離,我可是經(jīng)常看到他倆膩在一起?!?p> 陳悅?cè)啬樕嫌行┡瓪猓斑B你也看出來他們的關(guān)系不同尋常,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的秘密,可是無從考證!”
錢柯丞一臉疑問,陳悅?cè)啬贸瞿歉咨暮偯o他看,“這根狐貍毛是從白芯月的床上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在廷尉府戒備森嚴,自從昨日之后再也沒見到白芯月,你能幫幫我查查她到底什么身份嗎?
錢柯丞應(yīng)下了,“好,你放心,一有消息我就找人告知你?!?p> 錢柯丞走出陳府,便派人去廷尉府上調(diào)查,錢柯丞回到府上,路過洗衣房的時候意外聽見兩個下人在討論事情。
其中一個婦人小聲言語:“你聽說了嗎?咱們老爺前段時間花了重金買了一樣?xùn)|西,”婦人說到這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周圍沒有旁人才繼續(xù)說道:“還送給了廷尉沈毅安,就是為了救二少爺。”
另一個婦人驚訝道:“你聽誰說的,我怎么不知道此事,買了什么東西?”
那名婦人白了一眼,“我聽我家男人說的,當(dāng)時他就在現(xiàn)場,具體買什么東西我家男人死活不告訴我,說是老爺封了口不能對旁人講?!?p> “你說這事鬧的,二少爺說沒就沒了?!?p> 錢柯丞聽到這些話,立馬轉(zhuǎn)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