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斷片后的回憶
“嚓,大哥?!?!”
林凡看到眼前這個裝滿酒壇的密室,頓時驚訝地看向身旁的蕭戰(zhàn),然后情不自禁本能地大聲喊了這一聲。
“納蘭桀”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著實是讓蕭戰(zhàn)有些摸不著頭腦。
所幸,蕭戰(zhàn)沒有回他一句:“咋才來捏。
上炕,整唄,那就。”
不然,林凡可能覺得自己要在斗氣大陸遇到同樣是來自那顆蔚藍星球的老鄉(xiāng)了。
“喝!”
“納蘭桀”使出斗氣附著在數(shù)十個酒壇上,然后左手對著空氣輕輕一抓。
頓時,那些酒壇先是一陣輕微的晃動,帶起了些許灰塵,旋即朝著“納蘭桀”所處的方向飛了過來,接著穩(wěn)穩(wěn)地落在他們的腳下。
“納蘭桀”向蕭林丟過數(shù)個酒壇之后,自己則是抱起數(shù)個酒壇,輕松地打開了上面封口,然后仰頭朝著嘴里就猛地灌了進去。
……
“咔嚓~”
一個被喝盡的酒壇被“納蘭桀”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它被摔成許多大小不等的碎片。
林凡剛才再次操控納蘭桀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斗氣,一口氣使得密室之中酒壇上的封口全部被斗氣打開了。
“咕嘟咕嘟~”
轉(zhuǎn)瞬之間,“納蘭桀”將密室所剩余的酒壇之中的酒全部吸入了肚中。
頓時,能夠感知納蘭桀身體全部反應(yīng)的林凡此時覺得是一陣天搖地動。
溜~
林凡晃晃悠悠地在納蘭桀體內(nèi)舉起手中的黃色納戒,然后開始尋找他的附身目標。
嗯?蕭夫人哪里去了?!
林凡頓時被驚地酒醒了幾分,只見他操控著納蘭桀在大廳里環(huán)顧四周。
但這里除了一臉震驚地看著他的蕭林、蕭戰(zhàn)父子倆,還有大廳在外一直侯著的仆人,哪里還有什么蕭夫人的身影。
其實,林凡當時從蕭夫人手指中黑色戒指離開之后的這段時間里,在打開那件密室之后的蕭戰(zhàn)趁著“納蘭桀”越喝越上頭的功夫好言相勸了半天才讓妻子離開了此地。
既然蕭夫人暫時不在這里,林凡當下立即轉(zhuǎn)換了一個目標:蕭戰(zhàn)。
此時的蕭戰(zhàn)正背靠著一面普普通通的墻,當看到“納蘭桀”突然將目光停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下意識地將手貼在他身后的那面墻上。
林凡手上的黃色納戒微微一閃,下一秒,他便附身到了蕭戰(zhàn)的身上。
“咚~”
在林凡脫離納蘭桀的身體之后,剛剛才回過神的他頓時被體內(nèi)所蘊含的酒精一下子給干趴下了。
滿臉通紅的蕭林看著好友終于倒了下來:“戰(zhàn)兒,我送你納蘭叔叔去屋里休息,你也回去多陪陪你媳婦吧。”
于是,只見他單手便將他夾在身上,然后提起就朝著大廳外面走去。
林凡見他們二人離去,然后輕車熟路地回到了蕭戰(zhàn)夫妻二人他們的房間內(nèi)。
“嗯?我什么時候回來的?”
蕭戰(zhàn)一臉懵逼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了屋:他記得自己之前好像是滴酒未沾啊,怎么跟喝斷片了似的呢?
次日。
納蘭桀通過一夜的時間將體內(nèi)的大部分酒氣排出了體內(nèi)。
“嘶~疼!屁股疼~”
身上某個部位所傳來的一股劇痛讓納蘭桀驚醒了過來,連忙坐起摸向了自己的屁股。
這一系列動靜也驚醒了睡在納蘭桀身旁的蕭林。
蕭林見納蘭桀捂著屁股說疼,不由一臉心虛地道歉道:“老桀,對不住啊,我當時……”
原來,當蕭林夾著納蘭桀走到自己房間的門外時,由于習慣性地喜歡雙手推門,加上他今日喝得太多的酒,大腦被酒精所蒙蔽。
所以,他一不留神地將毫無防備意識的納蘭桀給摔了重重的一個屁股蹲。
這就是納蘭桀屁股疼的全部真相。
聽聞好友說完事情真相,納蘭桀沒有說話,他從醒來就在思考一個問題:
他現(xiàn)在只記得自己是因為蕭林的盛情邀請才來到了蕭家。
他還記得自己剛才與蕭林還有他那有斗皇之資的兒子蕭戰(zhàn)在蕭家待客大廳來著,怎么后面所發(fā)生的事情他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蕭林知道了好友的疑惑之中,于是開始帶他完整地回憶了一下了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
當蕭林將大廳之中所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全部一一講述完之后,納蘭桀懵了,徹徹底底地蒙圈了:這些事情都是他干的?
他不解地問道:“婚約?”
蕭林替他回憶道:“你讓戰(zhàn)兒幫我們兩家寫的婚約書,一份在戰(zhàn)兒身上,一份在你身上,我記得你把它放進納戒里面了。”
納蘭桀迷茫地看著剛剛從自己納戒之中所取出的一張紙,當他快速掃完上面所有內(nèi)容之后,他發(fā)現(xiàn)這真的是一張關(guān)于納蘭家與蕭家兩家聯(lián)姻的婚約書。
他看著婚約書上末尾處寫著自己名字“納蘭桀”上面的那個手印,右手大拇指隱隱傳來一陣刺痛。
蕭林看到好友看著受傷的大拇指發(fā)呆的時候出聲幫他回憶道:“到按手印的環(huán)節(jié)時,還沒等戰(zhàn)兒取來印泥就你咬破了手指按了手印,我們是攔都攔不住啊!”
納蘭桀聞言頓時沉默了,悄悄地放下他的右手把它藏在身后。
蕭林拍了拍他的肩膀:“老桀,如果你現(xiàn)在反悔,我便讓戰(zhàn)兒撕了那份婚約,權(quán)當作廢。”
然而,納蘭桀他性子向來桀驁,且為人又極其在乎承諾,這婚事,是他親口應(yīng)下來的,所以哪怕這事他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他也不會就此毀了這份婚約。
納蘭桀并沒有在意家族里其他族人的意見,因為在家族中他擁有絕對的話語權(quán),他說的話,一般都沒人敢反對。
納蘭桀扶著他有些沉重的腦袋,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問道:“我真的有喝這么多酒?”
蕭林沒有說話,而是拉著納蘭桀重新來到了蕭家最高規(guī)格的待客大廳。
大廳早已經(jīng)被蕭家的仆人們收拾地干干凈凈,但納蘭桀還是從廳內(nèi)的熏香之中捕捉到了混在其中其中久久無法散去的酒氣。
“這是?”
納蘭桀不明白為什么好友會拉他走進一個數(shù)百平方米的房間。
“這里原來擺放著近千壇美酒。”蕭林輕描淡寫地說道,“我喝了十壇,余下的都被你喝完了。”
“嘶~”
納蘭桀頓時倒吸一口涼氣,自己居然喝了這么多的酒嗎?
難怪自己斷片斷到什么也不記得的地步……
恰巧,大廳之中某個桌子上擺放著一個銅鏡。
納蘭桀從光滑的鏡面反射之中,看到了他那張變得無比憔悴讓人難以認出的臉。
納蘭桀不可置信地對著鏡面左看右看,驚訝地自語道:“我被酒色所傷,竟然如此憔悴?”
片刻,他面色一沉,心中一橫,做出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自今日始……”
“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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