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單看見我調羹了嗎?!?p> “我湯也沒了?!?p> “盆也沒了,她咋啥都收啊?!?p> 吳憶從里到外翻翻找找,最后肯定的說是客房服務員收走的。乘坐電梯時碰見了一位客房阿姨。
“姨你看見我房間的調羹了嗎?!?p> “調羹?”
“對調羹?!?p> “哪個房間的?!?p> “4022的,麻煩了謝謝。”
拿回外賣瞧瞧回到樓上后隨意的解釋一通,之后發愁自己的西瓜怎么辦,又不能用手挖著吃,借到了另一個房間的勺子后飛速的把剩下的西瓜吃掉。
等到回到家已經是五天之后的晚上了,回家后什么也不想吃,從比賽地點帶回來的只有一副4塊錢的撲克牌,一直都沒拆開。
趕的挺巧,那幾日病毒爆發嚴重,大家次日共同做了檢查后回到學校,把各自身份證都拿了回來。
之后就是俱樂部難得一見的小長假,再次見面并重新訓練已經是開學9.1了。
早上五點半就各自到了學校,近6點的時候大家去操場訓練,跑步熱身。
吳憶已經升入初三了。
初三重新分班,吳憶被慘絕人寰的學校分到了五樓17班。同班還有另一個橄欖球隊的男生,全班也只有他們兩個體育生。
之后在開學兩周后吳憶自己騎車出去買衣服,結果在一條非機動車道逆行時撞到了一個剛從草叢冒頭的汽車,當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飛出去了。
吳憶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撞到車眼前一黑飛了出去。
她無意識的躺在地上哼唧,腿疼...頭也疼,她動不了了,沒有意識。眼前仍舊一片漆黑,意識漸漸恢復,身子卻依舊動不了。
被人攙扶著從地上站起來坐在板凳上,吳憶臉上夾雜著傷口,腿和手腕也提不起力氣,哽咽著問人家車有沒有事,該咋賠咋賠。
后來她的媽媽來了,交警也到了,車主和司機也都在,最后協議私了,各付各的錢。對方想要支付醫藥費被婉拒。
去醫院檢查后手腕是軟組織挫傷,腿是肌肉拉傷。到了家里始終走不了路。躺在被窩一動不敢動,兩側都有傷。
給學校和球隊都請了假。次日腿和臉也腫了起來。在家里只有自己一個人便自食其力,一步一停的拿東西吃東西。
休息了三天就回到了學校,從一樓到三樓足足爬了10分鐘,扶著她的那個人說你看人家拄拐的都比你快。
后來因為肌肉拉傷休養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只好給球隊退了。車票錢也沒等到報銷。
安穩日子過了幾天,可惜體育老師是球隊的一個教練,被叫去單獨談話,坦白不練了后被拽去練四項,準備考學。
同行的還有兩個同班同學。三人興致盎然的下樓,跟著教練在剛下完雨的操場學習要領,之后便自行訓練。
一直過了一個多月,直到有一次吳憶考試成績不錯,被叫去開培優會,另外兩個被送去其他隊里一起了。
等第二天吳憶去的時候發現那個隊伍也歸橄欖球教練管,熱完身后教練才注意到她的存在,一秒變臉。
“誰讓你來的???”
“滾回去!?!?p> 吳憶點點頭,諷刺的笑笑,說行。拿著書包和大衣就回到主教學樓。
寒冬的風,凌冽的鋪刮在她充滿淚痕的臉上。低著頭擺弄手機,直到被德育處主任看到,談了話,回了班,照?;丶?。

計算機囚徒
存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