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藍鯨得了口腔潰瘍了
我在腦海里無數次想過寄生蟲進化的場面,但直到最后,我都不清楚它們可以進化成什么模樣?
至于現下,我自然是沒有時間去揣測那些的。
留給我的時間并不多了,只有三天。
而我此次的目標也沒有達到。
我需要藍鯨帶著我下潛一百多米進入到地底海洋生物館。
但這個事兒一直都沒有頭緒。
原本的設想是:“只要我消失了,這群家伙沒有了目標,在海面上待久了自然就會潛入深海,可目前看來,它們一點兒下潛的意思。”
果然,最愚蠢的辦法就是辦法就是等待。
現階段,我還不知道怎么控制這群“小蟲子”,腦海中的信息也未做出明確的指引。
看來,對于未知的東西,只有不斷的實驗。
至于完全操控,這需要有個時間過程。
但根據我的思考:這些家伙既然有一歲的智商,倒是可以慢慢的教學。
有一個非常值得注意的點:“這些家伙現在目光散發出的光芒同我一致。”
那這是不是說明我能夠用目光嘗試著與它們交流。
頃刻后,我數了數自己的面前,一共有九頭幼蟲加一頭老蟲。
我打算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
“后退!”
發出指令的同時,我的目光盯著那群家伙。
第一次,完全是茫然,沒有任何的功效。
“后退!”
第二次發出指令的時候,我自己也跟著演示動作。
這一次的實施依舊沒能奏效,但慶幸的是那群家伙好像似懂非懂的樣子,脖子都偏著,似乎是在思考。
當我第三次實施的時候。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那個老家伙做出了正確的動作,而緊接著,幼蟲們跟著它的樣子也做正確了。
這樣的正面的反饋差點兒沒讓我淚目,甚至比我第一次登上火星還要興奮。
你們懂得,那種成就感無法描述,尤其是那種神奇的奇異感讓我倍感滿足。
基于此,我更加的有耐心了。
接下來,我再次的演示了幾個指令,分別是:“禁制、解除禁制、警惕、出動。”
我從未想象過自己會跟二傻子似的沖著一群寄生蟲模仿演練。
但接下來的幾個時辰,我就是這么度過的。
也許在之前,我自己都不敢想象,但最后的最后,我居然完成了這一壯舉。
等到教會這群東西的時候,我筋疲力盡,但心底卻尤為的滿足和自豪。
九個異化物種,還是最初形態,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對他們進行試驗了,但我覺得試驗之前,我還需要一個基因分析實驗室。
畢竟,目前而言,這些可是我的寶貝,我可舍不得將它們都搞砸了。
不出意外,深海里的海洋生物館內一定有基因分析實驗室,所以當務之急,是盡快趕到那里。
可這樣一來,最嚴峻的問題的再次擺在了我的面前:“我該如何做才能讓巨大的藍鯨潛水呢。”
換句話說:“究竟是出于什么樣的原因導致這一群家伙遲遲不潛入深海呢?要知道那可是它們的生存規律,難道是異樣的威脅導致了這一切的錯亂?”
但開什么玩笑?還有能讓世上最大的動物產生恐懼的東西存在?
不管怎樣,我現在身處藍鯨的口中是無法判斷這一切的,除非我能從這里出去,但那是不可能的,只要從這里出去,我和那幾頭幼獸必死無疑,我們都會變成海洋的養分。
或許我可以讓這頭藍鯨出現鯨落?
猛然間,正在思索的我想到一個辦法。
鯨落的前提是:“這頭藍鯨得死!”
可現下我的工具還不足以讓它致死,況且我的時間有限。
開什么玩笑,渺小的人要在三天之內徹底殺死一頭藍鯨?天方夜譚么?
難道要我拿著匕首一刀一刀的刺?
想到匕首的時,我不禁看了看自己先前被眾寄生蟲攻擊的地方。
卻在這時,一個奇思妙想冒了出來。
我有九個小鬼啊?
這些家伙平時都是長在藍鯨口中的組織里的,鑿肉挖洞什么的它們肯定在行的?
哈哈……
你能想象一頭藍鯨得了口腔潰瘍是什么樣的體驗么?
對,這群家伙肯定是能夠鑿穿藍鯨的腦袋的。
想到這里時,我愈發的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說時遲那時快,我趕緊引導這一群家伙行動起來。
我選了一處它們之前的巢穴,再讓這群家伙一一排好隊,然后輪流開挖。
一個小時候后,浩瀚的工程終于順利的開展起來。
而我,則趁著這個時間小憩了一下。
由于周圍一直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我并不知道我休息了多久。
恍惚中,振聾發聵的某種的音律將我驚醒。
那聲音美妙而悠揚,空靈而哀傷,總覺得熟悉。
頃刻后,我反應過來,這不正是鯨鳴么?
“莫非是成功了?進度這么快的?”
當再次聽到鯨鳴聲時,我不禁暗想,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墜感襲上心頭。
莫非是鯨落開始了?
墜感出現的瞬間,我趕緊吼道:“畜生們,禁制、警惕。”
空洞的環境里,傳來我大聲指令的回聲,卻半響,沒有看到那群小崽子。
“我去!”
“真特么不讓人省心。”
“我不就睡了會兒么?”
“不應該這么快的啊?”
我邊嘀咕著,邊沖著掘口而去。
正要到動口時,突然聽到一陣很大的動靜,緊接著,好幾頭軟乎乎的家伙的屁顛屁顛的沖了出來。
沖出來的幼獸們都躲在洞口的左右,還不時的沖我搖晃著小腦袋。
不好預感即刻出現,我想都沒想,趕緊向著它們靠去。
我的腳才剛剛落定,一大股洪流似的的白色液體從掘口噴涌而出,瞬間灌滿了這里的封閉空間。
這是……
“鯨、、鯨腦子水???”
聞著那撲鼻的腥味,我想吐,但還是忍住了。
不一會兒,那白色池子里鉆出了一個金色的腦袋,才是這群家伙的老祖。
頃刻后,白色液體似是流盡了,只有少量。
這時,身后的幼獸用腦袋捅了捅我的后背,示意我進去。
里面的通道不算太擠,是筆直的,要是我,根本就爬不上去,但腳下的幼獸用身體的蠕動撐著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