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洛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是因為他的擔憂已經真正開始了。
現實的病毒已經開始擴散繁殖化感染。
而這些,恐怕就是那些最低級的異變者了,恐怕還沒有到最終的形態。
并且這些東西,與在那夢境當中的如同一個模子里刻畫出來的一般。
雖然那些瘦小了些許,但總是在進化與取舍當中,有強有弱,而弱的恐怕也早已在進化的時間長流當中消逝。
而成功的繁衍是會被銘記在族譜,或者文明記錄的,可那些繁衍失敗的。
恐怕也只會剩下那最后一點的殘渣,與那一個動物可以獵殺食用的宣言。
保護?禁止狩獵?
那只是人類自己本身的虧欠罷了。
亦洛澤的呼吸也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而此時,竟然早已閉眼睡著了。
而在寂靜的且漫長的黑夜當中也沒有人會打擾著他。
就算在外面混亂一片。
直至脖子的短痛這才使得亦洛澤睜開了眼睛。
而自己則扭動著脖子活動了起來。
昨天一不小心在椅子上睡著了,從而想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亦洛澤用手揪了揪自己的臉,這才使得自己清醒了些許。
好像昨天的睡眠明顯不太好而導致的。
可就在這時電腦的消息提示聲突然響起。
亦洛澤將鼠標移到閃爍的圖標上,這才發現黃輝竟然給自己發了近二三十條的消息。
亦洛澤連忙打開,就連疲倦也壓下去了些許。
只見一個個圖片與實驗對照參數出現在了消息當中,出現在了亦洛澤的眼前。
亦洛澤深深的皺起眉頭道:“這些都是什么?”
快速打字回了過去。
而黃輝好像早已知道他會這么問,直接解釋了過來。
黃輝:“這些都是研究材料與報告相關,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一點,他們會在正式入侵宿主后,而被感染的宿主的身體機能會快速衰弱下來,不過很顯然你不同,看來那藍血真的可以當做解藥來用。”
亦洛澤深深的皺著眉頭看尋,且思索這些照片內的東西。
而黃輝也并未打擾了,或許也在等待亦洛澤的下一句話,也或許……?在忙自己的事情。
“身體快速衰退么?看來之前看到的那些是正常的,只不過卻有少數才會保持原本的身體機能,但也出現了同化的情況,并且好似還非常的嚴重,至于那醫院的情況,恐怕就是……”
亦洛澤并沒有把話說下去,但后面的事情恐怕早已清晰,甚至清楚無比。
而這種東西的感染率確實是難以想象,就算那些人帶著現在的智能防毒口罩也不能保證傳播的阻攔性,恐怕不是以這種來傳播的,但……
而在這報告當中,清楚寫著,這些東西全部都是空氣,水源,親密接觸等……
有些概率極低,可有些卻早已變得面目全非。
現在的感染率最高的仍還是空氣傳播,只不過重有那么一種不對勁的感覺,徘徊在心頭。
亦洛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來舒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可仍是無法平靜下來些許。
亦洛澤顫抖著手,按下了鍵盤上面的字母。
亦洛澤:“這些……恐怕不會有那么簡單結束。”
黃輝:“如果你想,恐怕會有人能夠結束這一切的。”
亦洛澤:“誰?”
黃輝:“要么國家,要么遠空科技。”
突然聊天窗口陷入了無限的寂靜之中。
他明白國家是什么意思,那就是拿出那藍血來制作這些疫苗可這種基本上研究所一年下來只有十克。
不說這研究所每個能夠到底會有多少,但肯定不會超過十克。
且有時連十克恐怕都沒有。
亦洛澤屏住自己的呼吸,想思考更多的東西。
而更多的信息也出現在了自己的腦袋當中。
根據黃輝所說藍血會分給十個研究所,但浮動上下都不會超過六十克。
且這藍血真正的開采量也就在每年一百克上下浮動。
而且在藍血發現之時,還是在七零年的東西,現在……恐怕只有兩千五百多克。
就算生產能力加強了,但數量是不會有多少改變的,最多擁有三千左右,恐怕還都是減免或者增產的。
而藍血的稀有性恐怕也就與地心金屬相同了。
只不過地心金屬是可以在地心周圍找到的,且量大,甚至在有些地方還能夠找到那些地心金屬。
而藍血是真正的稀少,且在找尋之時也極為困難,同時也包括了那些稀少性。
而天然藍血當然是天價無價之寶。
而現在恐怕大多都是合成藍血。
且最多的恐怕是以那些相同且極為稀少的那些東西構建而出。
而這些稀稀點點的藍血當然拯救不了帝國這么多人,恐怕也就能有一個村的人能夠救助上,而這之后的醫療更新是迭代……更是無從說起。
而另一個,恐怕就是真的只能求助遠空科技了,可是……
亦洛澤在鍵盤上打字道:“真的只有這樣了嗎?救助于遠空?”
黃輝:“恐怕只有這種可能,并且遠空科技擁有早我們三十年的跨越科技,而我們現在恐怕在他們看來還只是原始科技罷了。”
亦洛澤手指在鍵盤上摸索著,但還是有些不安道:“你難道不覺得這是遠空科技他們自己的陰謀?”
黃輝:“這無論是否陰謀,但我現在能夠確定,若是遠空科技不出手,恐怕我們支撐不住而終將走向滅亡。”
“你說的是那些怪物?”
亦洛澤的句話并沒有發出,而此時的窗戶玻璃也突然炸裂了快來。
亦洛澤連忙用手腕互助了眼睛,雙腿在地上用力一登,快速滑去。
而卻并沒有多余什么東西出現在屋內。
而有的只是灑落在地的玻璃碎渣。
亦洛澤眉頭深深的皺起,而在破開的窗戶外能夠清晰的聽見其他爆炸聲,好似與他家玻璃一樣,還時不時能夠聽到一些尖叫之聲。
亦洛澤并沒有靠近窗戶,而是從臥室走出,從陽臺看向外面的情況。
而在他視線當中,在他對面的樓房內,那些玻璃已經早已破碎,當然也包括了他家的陽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