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茍看著突然又多出來的大隊人馬心想…山匪?
哎,怎么一茬接一茬的,眼下到底該如何呀?這樣很尷尬誒…
澤茍和領頭衙役駐步看著山坡上的人,后面這群蒙面人絲毫沒有放慢腳步的意思。
澤茍看了看離自己不過二十來步的黑衣提劍男子,心想這是不管不顧,也要干掉我的節奏呀。
“女俠,各位英雄,救我,我是楠郡太守,后面那群賊子想殺我,幫我,我有用。”
澤茍迅速抱拳行了一禮,并開口大聲說道。
“嗯,知道了”那山匪女賊對我說到,并伸手招呼我過去,同時指著后面那群蒙面追兵。
“剩下的,可以滾了。”
這下輪到澤茍詫異了,這個世界的人,這么好哄的嗎?這就信了?我還準備了后面好幾套說辭呢。
“嘿嘿,這官有意思。”
“嗯,嗯,不錯。”
“看你這么懂事兒,咱兄弟們就幫你這一把了。”
“天下沒有白吃的食兒,事后要是沒有大家伙兒的好處,嘿,誰在乎你是誰?”
……
澤茍看著周圍壯漢們陸續開口道,心想這群人果然不好相與,但還是飛快的跑了過去。
“接下來就仰仗女俠和各位好漢了”來到了那女子近前澤茍一臉掐媚的說道。
見狀,黑衣勁裝持劍男子此時終于停了下來,其身后的那些蒙面人也都停止了追逐。
“你當真要多管閑事?”目光陰冷的盯著自己和為首這女子。
這時那女子身旁,一個光頭滿臉橫肉拿著一把九環大刀的壯漢說到“咱三當家剛才說的話你們沒聽到?讓你滾,那是抬舉你,要是哥哥出手,你們待會兒連滾的資格都沒有。”
“你...”
只瞧一下子就說的那黑衣勁裝男子有口無言。
“哼╯^╰!你可知這世上有些人是你們得罪不起的?”
“忒多費話,哥哥們也不是嚇大的,你就說你到底滾不滾吧?要打就打,裝什么大尾巴狼。”橫肉壯漢開口回應。
“啊啊欺人太甚。”此時黑衣勁裝男子已經被逼的惱羞成怒,連周遭蒙面武者都還沒來不及勸說,就已提劍斯身而上。
澤茍見此場景,仔細注視著這滿臉橫肉的壯漢,想看其接下來如何應對,不過心想剛才瞧他說的這般豪橫,應該對自己的武功極其自信,應該沒什么大問題吧...
黑衣男子在距離壯漢不過丈許之時手中長劍一抖,只聽發出一聲刺耳劍鳴,續而猛然直刺。
壯漢并未做出反應,依舊站立不動。
不過就在長劍距離壯漢不足一尺時,壯漢動了,但又沒完全動,刀都沒用只見他直接伸出空著的左手猛然拍了過去,勁風呼嘯,發出了仿佛空氣撕裂一般的呼呼聲,長劍啪的一聲當場被拍的偏移了方向。
澤茍沒想到這滿臉橫肉的壯漢這么彪悍,竟直接空手去拍對方兵刃。
這時澤茍看向那泛著金屬光澤的手掌,這是什么武功,鐵砂掌?這個世界的武學這么強悍的嗎?
“什么”黑衣勁裝男子,也沒想到就這樣被化解了劍招,不過他反應也很快,劍身一橫便劃向對方手臂隨即側身一個翻滾,然后抽身后退。
不過繞是如此也未能傷到橫肉壯漢,碗口粗的小臂不過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細微血痕。
黑衣勁裝男子見狀眼神微瞇,開口到“黑鐵武館的黑鐵掌,還有橫練功夫?”
“嘿,沒錯,但你的劍還是不夠快啊。”
滿臉橫肉的壯漢咧著嘴露出一口白牙看著對方回應道。
黑衣勁裝男子聽及陰徹徹的到。“好好好,沒想到這江湖現如今就連一個名不經傳的小小山匪功夫都如此了得,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接下來的招式,我看你接不接得住!”
話落,便又欺身上前,不過這次卻不急著,而是保持一定距離以一種怪異步法圍繞躲閃著尋找空擋連續刺擊。
滿臉橫肉的壯漢,見此不由皺眉,只能握著刀格擋對方劍招。
澤茍看著雙方刀劍相交,火花四射的場景大為震撼,前世影視劇都拍不出這種自帶特效的打斗場景吧。
隨著戰斗持續,黑衣勁裝男子此時配合那怪異步法,仿若瘋癲般,出劍速度越來越快,招式雖亂但仿佛又讓人感覺有一種特殊的意境。
橫肉壯漢雖然防御驚人,但招式上還略遜一籌,被打的連連后退,滿身血痕,雖然傷口都不深未傷及性命,但看上去極為凄慘。
“這是,瘋狗快劍李良春吧。”這時澤茍身旁一位山匪漢子說道。
“這位英雄認識此人?”澤茍問道。
“哎,什么英雄不英雄的,叫我張三就行,至于這李良春嘛,他是楠郡梁山幫的人,你是楠郡太守,卻連這個都不知道?”這位叫張三的山匪疑惑的看著我。
“呃,這個…興許是忘了”澤茍含糊其詞的回應道,同時心里暗想,好一個張三,你活不過五章。
“我看彪哥怕是要輸了。”張三看著場中還在打斗的兩人擔憂的說道。
聽此我轉頭繼續看向還在交手的兩人,瘋狗快劍李良春是越戰越勇,這叫彪哥漢子已經快招架不住了,空有一身所謂的黑鐵掌和橫練功夫卻打不著對方。
不會被反殺吧?
“阿彪夠了,你已經盡力了,退下吧。”三當家此刻柳眉微皺的說道。
那叫阿彪的壯漢也自知不敵,聽聞三當家都發話了,便迅速向后撤去。
但那李良春卻得勢不饒人,想趁此將阿彪斃于劍下,看到對方向后退去,露出破綻,當即扭身聚力,猛刺阿彪咽喉。
“彪哥,小心!”
周圍漢子見此一幕,有人出聲提醒道。
但奈何這彪哥一心不想再繼續糾纏,不留神露出了破綻,這時察覺想接住這招卻為時已晚。
“哼”與此同時,三當家靜若處子,動若脫兔,單腳一蹬只見這位女三當家腳下頓時土石紛飛留下一了個小坑,如離弦之箭一般,眨眼就來到了李良春近前,不僅用巨斧擋住了這一劍,還對著他胸口一掌拍去。
李良春雙目圓睜,沒想到這個所謂的三當家速度如此之快,而且眼下對方不僅擋住了自己的劍招,還朝自己拍出一掌,還來不及反應便被這纖細手掌印在胸口,都還來不及慘叫。
噗,胸口塌陷,口鼻血沫狂噴,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未知殘渣,雙腳離地成>形,猶如一個破布口袋般直接橫飛出數丈,被一塊大石頭擋住滑落在地,手腳抽搐了兩下,便沒再了動靜。
現場突然安靜,落針可聞,不僅澤茍驚呆了對面那蒙面武者也驚呆了,其中有人驚呼“內勁武者,快逃”
“都殺了。”
只聽一聲嬌呵,那三當家率先殺入人群,周圍數十山匪聽聞,也當即一擁而上。
“啊”
“我愿歸順”
“不,我不甘。”
……
很快便結束了戰斗。
三當家留下一批山匪收拾殘局,便領著幾位山匪朝澤茍走來,指著身旁的領頭衙役說到。
“把這個綁了,準備回山寨”
我旁邊這位衙役哪敢反抗?呼,澤茍心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還得想想接下來如何謀劃出路。
哎,只希望到時候這個群山匪不要虐待自己就好。
太陽落下去了,天空遠處云朵印照著的霞光仿佛是最后的余暉。
此時狹小山道之中,卻行走著一群兇神惡煞,光著膀子,提著染血兵刃的山匪,說來也詭異,帶頭走在最前方的,卻是拿著開山巨斧英氣十足的一女子。
“彪哥,您真沒事?”張三看著滿身鮮血淋漓,嘴唇都發白了的阿彪擔憂的問道。
“哼。你究竟要問多少遍,都說了老子沒事,老子沒事,他奈奈的這點皮外傷你至于嗎?”阿彪扭頭瞪向張三。
“呃,咱這不是擔心你嗎?”張三小心回應道。
“屁,老子需要你的擔心,這次只是我大意了,那忒孫只知道躲,都不和我正面硬剛,簡直就是不講武德。”阿彪紛紛不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