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變成嬰兒后,方祈這幾天不是睡就是吃,那小生活過的那叫一個滋潤。
不過,就在剛剛,方祈吃飽了撐的,對保姆又哭又鬧的,也恰巧此時方祈的媽媽回來了。
面對這個整天見不到幾面的女人,方祈真的想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是什么地位,所以他沒有停止哭聲。
但女人只是不緊不慢的走過來,捏住了方祈的腦袋冷冷的說了句“閉嘴”
頓時,保姆愣住了。
方祈也停止了哭聲,他被嚇到了。
女人把方祈從保姆手中抱走,看著懷里停止哭鬧的嬰兒,她那冷冷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的情緒,炫耀的對著保姆說:“我把他調教的很聽話吧。”
保姆走了,還是很慌張的逃走了。
方祈再次被放到了嬰兒床上,他的腦海中不斷的在回想起剛剛的那句閉嘴。
潛意識告訴他,自己可能在哪里見過這一幕。
但越是努力的想要想起,那該想起的事就會深藏腦中,無論如何都無法主動想起。
所以方祈放棄了,在回憶中閉上了眼睛。
“滾開!”
“看見你的臉我就想吐!”
“對啊,陰溝里的老鼠連想想都會覺的惡心?!?p> 那是一男一女,他們緊緊的抱在一起,眼里的厭惡與譏諷似乎已經溢出來了。
咧到耳根的嘴角與那潔白的牙齒在不斷的嘲笑這自己。
“??!”
安靜的房間中,嬰兒的哭聲又一次想起。
但,僅僅是立刻,哭聲就停止了。
方祈的眼角紅潤,淚水也打濕了頭下的小毯子。
看著天花板,方祈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重生了,但那孤獨感與憤怒卻是真實存在的。
“真是個噩夢啊,沒想到在這里也你們也陰魂不散啊?!?p> “呦呦,怎么了?”
保姆帶著圍裙,手里拿著鏟子就進來了。
望了望窗戶,陽光也早早的就灑到了他的身上。
只是自己沒注意到。
生她的女人,似乎有很多事情,除了晚上能見到,剩下一天的時間都見不到,而他在這段時間里也除了睡就是吃,導致他現在都快睡成植物人了。
想著想著,方祈又睡著了,再次醒來已經到了保姆的懷里,感受這下半身的異物感,方祈知道,他又尿了。
真的是隨時隨地,無時不在吃睡撒。
現在他到有些明白為什么嬰兒要穿尿不濕了,真的,根本控制不住。
這次女人意外的回來的很早,大概太陽剛剛下山吧。
于是保姆早早的離開了,剩下方祈與女人。
女人抱著方祈來到陽臺,望著火紅的夕陽,方祈又開始干飯。
第二天,一睜眼,方祈就看到有一張大臉懟在他臉上,這可著實把他嚇的不輕。
見方祈醒來,女人收回了目光,又把方祈抱在了懷里,解開了衣服。
“等等,我還不餓!”方祈極力推搡,可依舊離不開女人都懷抱。
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吃了清晨第一頓早飯。
吃完了,女人就把他抱到了衛生間,雙手拖托著他的肩膀,讓后把方祈的屁股頓準馬桶。
“???”
“不是,那有人剛吃完飯就上廁所的,你是想讓奶在我的身體流一圈嗎?”
方祈都無語了,這廁所他不上,真上不了。
于是這一舉,就是半個小時。
女人就保持舉著的動作一動不動,靜等這方祈上廁所。
“我都睡了一覺了!”
被逼無奈,方祈只能上了。
上號廁所后,女人細心的擦拭好,然后干凈利落的為方祈上好了尿不濕。
然后女人就抱著方祈最在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
家里被收拾的很干凈,連馬桶都發亮,可能是保姆的功勞。
而且連個小孩子的玩具都沒有,搞的方祈很無聊。
但偌大的房子里卻僅僅只有,方祈母子二人,再干凈也會顯的冷清。
這家里缺了個男人,那爸爸去哪了?
方祈之前也想過這個問題,他不得而知,一開始方祈只以為爸爸工作忙,但從媽媽帶孩子的種種跡象表明,爸爸可能背叛了媽媽,導致媽媽精神失常。
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對嬰兒,方祈是真害怕,她哪天不高興了直接來個“你個逆子!”然后方祈就又要重開了。
真的,要不是知道自己實在醫院出生的,方祈真的以為自己是撿來的。
不過……
看著女人就在那靜靜的看著自己,方祈覺的也不錯,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母愛。
第三天,女人罕見的沒有離開。
反而是給自己穿好小衣裳,抱著自己出門了。
這是方祈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
貌似跟原來的也差不了多少,就是好像科技又一丟丟的落后。
“東南大學?”
“原來你是干老師的。”
方祈看見墻上那金色的大字,恍然大悟。
進入了大學,方祈才發現女人只是來聽課的,講的還是什么“利他行為”。
之中東西一聽就迷糊,方祈可聽不了,而且像這種東西幾乎都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因為他們是根據情感產生的行為。
就像人心,你永遠都無法徹底的了解。
但女人似乎很感興趣。
所以方祈聽了一會,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他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周圍的爭吵聲吵醒。
方祈睜開了眼,看見的卻是,女人那宛如面癱的臉上第一次開口大笑。
只是弧度有些大,都成深淵大口了。
“原來如此,被我的同類給吃了嗎?”
“我要殺了你!”
一聲怒吼把方祈的目光拉了過去。
他面前是一個身體在不斷顫抖的少年,嘴里還喘著粗氣,像是剛跑完步。
“這是干什么了?”
“等等,那是?”
方祈的目光向右下移動,那是一只手,一只長著眼睛和嘴巴的手。
頓時,方祈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抱著自己的女人,又轉頭看下向,對面的少年。
“泉新一”
“田村玲子”
“這里是寄生獸。”
25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