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陣破陣!這老鬼還是有些手段呀?!标幙贞庩柟謿獾恼f道,但看神情似乎根本沒有把司馬孟的這番操作放在心上。
可是陰空話音剛落,那層透明的禁制就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七彩流光一閃而逝,緊接著白花就開始綻放起來。
陰空的臉色不禁微變,但也只是冷哼一聲未再說話。不過目光卻是一直盯著禁制沒有移動。
上官鷺炎看見這番景象心中不由的一動,但也未出聲,只是這般看著,表情多少有點緊張。
禁制越抖越厲害,白花也越開越多。眼見著要不了多久這禁制就要破除了。
突然司馬孟悶哼一聲,身形一晃倒退了一步這才穩住,七道鬼影也瞬間鉆出地面,逃也似的鉆進了司馬孟的身體。
鬼影一離開,那禁制又恢復了以前的模樣。
“哈哈,老鬼怎么樣?”陰空見狀哈哈笑道。
“哼!”司馬孟冷哼一聲,扭頭走向了一旁,并未搭理陰空,但看他難看的臉色,這次嘗試已然是失敗了。
“上官道友,你也試試?”陰空絲毫不以為意,笑著向上官鷺炎說道。
“好,我也試試?!鄙瞎羸樠讻]有客套,大步走上前去對著禁制仔細觀察起來。
這里摸摸,那里敲敲,足足圍著禁制轉了三圈,上官鷺炎才選定一處位置,停了下來。
這時上官鷺炎又懷里掏出一套錦盒來,打開錦盒一只并不起眼錐子被上官鷺炎鄭重的取了出來。
“破法錐!”司馬孟看到此物卻是一驚,忍不住叫出聲來。
“什么!這是破法錐!”陰空也是大驚失色。
“二位看清楚,這哪是什么破法錐,只是一個仿品叫做破禁子。不但威能不及破法錐的萬一,就是使用次數也是極其有限。我這不過是碰碰運氣罷了。實在不行,還得看大師的?!鄙瞎羸樠渍f的謙虛,卻難掩一臉的得意之色。
“沒想到上官道友還有這樣的破禁利器。如此的話,這優先權倒是讓道友先得了。”陰空失落的回答道。
“老賊禿偷雞不成蝕把米,哈哈,痛快!”司馬孟哈哈笑道。剛才的不快似乎是一掃而空了。
“這東西能不能成還是未知之數。我先試試再說吧?!鄙瞎羸樠鬃焐险f著,已經對著破禁子灌注起法力來。
破禁子在上官鷺炎的法力灌注之下,逐漸變得通紅起來,紅光一閃一閃的,像是跳動的火焰。
“去!”上官鷺炎對著前面就是一指,第一道紅光對著禁制旋轉著就扎了過去。
破禁子仿佛是鉆頭一般,瘋狂的向前鉆著。那層透明的禁制卻韌性極強,雖然被鉆頭已經頂成了嚴重的凹形但就是不破。
上官鷺炎見狀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只見他手掐法訣對著破禁子就是一指。
“頂!”隨著上官鷺炎一聲怒喝,破禁子竟然再次前頂一寸。但那層膜就是不破。
“再頂!”上官鷺炎臉色已經漲的通紅,再次加大了輸出。
這次破禁子沒能再次前進,卻被一彈而回,對著上官鷺炎就扎了過來。
上官鷺炎臉色突變。一面盾牌已經擋在身前。
“轟”一聲巨響,破禁子已經轟到了盾牌之上。
上官鷺炎登登登倒退五步才穩住身形,臉色也是一陣蒼白。再看那破陣子已經被反震之力震成了幾段,算是徹底的毀掉了。
上官鷺炎長嘆一口氣,忍不住又是一陣心疼。
“你沒事吧,上官道友。”陰空笑呵呵問道。
“我沒事,看來此事還得多勞煩大師了。”上官鷺炎雖然不爽,但也只如此了。
“如此我可就不客氣了。”陰空笑道。
“少在這假惺惺的。能打開是你的本事。矯情!”司馬孟撇撇嘴說道。
“我懶得跟你計較,哼。”陰空對著司馬孟冷哼一聲。
“徒兒準備好了嗎?”陰空并沒有去管禁制,而是對著常義說道。
“準備好了師傅。”常義認真的點點頭說道。
“好!成與不成可全看你的了。別給師傅丟人?!标幙盏?。
“是,師傅。”常義道。
“我和我這徒兒一起出手,沒有問題吧?!标幙辙D頭對著上官鷺炎和司馬孟說道。
“自然沒有問題,只要大師能打開就好?!鄙瞎羸樠椎?。
“少廢話了。只要能打開這禁制,那個優先權肯定是你的?!彼抉R孟道。
“好,常義,我們開始吧。”陰空哈哈一笑道。
常義不緊不慢的走到禁制之前,就這樣盤坐下來,但緊繃的臉色還是暴露了自己的緊張。
接下來讓眾人大跌眼鏡的一幕出現了,常義竟然對著這禁制念起經來。
“大師,我不大明白這禁制還能聽得懂經文嗎?”上官鷺炎忍不住問道。
“哈哈,道友看著就是?!标幙盏故琴u起關子來。上官鷺炎也只能一臉懵逼的看著了。
常義雙目低垂,口中念念有詞,初看并未有什么異常,可是時間一長,眾人都看出一些異樣的地方來。
隨著常義的吟唱,前面的禁制竟然跟著動了起來。更準確的說是震動起來。
一層層的波紋不斷地出現在薄膜之上,這次沒有七彩光芒的出現,也沒有白花開放,只是單純的波紋。
常義的吟唱有緩有急,薄膜上的波紋也隨之變化有張有弛。
牛泗卻看的大開眼界,佛門真言還有這樣的用法。用真言去破禁這還是牛泗第一次得見。
在場眾人數牛泗對于真言了解最多,自然是看出些不一樣的東西。
常義之所以不斷變換頻率最主要的還是要找到和薄膜的共振點。
兩者一旦形成共振那將是薄膜震動頻率最大的時候。這種共振一旦形成勢必影響其靈力運轉。
到時什么土木相生,什么地脈之力將全部失去作用,很有可能即便不受外力,這種震動也足以讓其解體的。
但這這禁制的流轉其頻率并不固定,要想控制著震動每時每刻都能達到共振的水平,其難度可想而知。
很快常義又給牛泗上了一課,牛泗細看才發現常義針對的竟然不是整個禁制,而只是其身前的一小片區域,然后在通過這一小片區域帶動整個薄膜。